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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等那對薑秀還有兩個孩子不利的男人動手,他人便感覺自己如斷線的紙鳶那般,整個身體一輕、給扔了出去。
隻見,霍祁一臉盛怒,凝著差點要對自己媳婦兒孩子動手的男人,跟看一死人無兩異。
不經意迎上他的目光,那人猛然一個冷戰,仿佛瞬間墜落到冰窖之中那般,寒意徹骨。
“這事正如我家媳婦兒說的,既然與秦神醫有關,好歹也把當事人給請來不是?若當中有什麼誤會的話,那你們可是做了那慫恿之人的槍使,你們當真願意被人利用?“
那人好不容易才從地上爬起,對霍祁的懼意,心裏仍帶著抹不去的影子,當即囁嚅著幹裂的嘴唇。
最後,接觸到他危險的眸光,他吞咽了咽口沫,才撞著膽道,“秦神醫的話,我們在場的人都親耳所聽,如今我們也不知他人身處何處,又能上何處去尋他!
你們分明是在強詞奪理。這殺人放火毒死人,是天地所不容,根本沒有什麼人利用我們,你……你們不過是想要為那妖女脫罪才這麼說……“
那人根本不敢對上霍祁的視線,一接觸到他如劍的眸光,腦袋連忙垂低下來。
其他人聽見他的話,也紛紛附和他的話,“沒錯!就是這妖女毒死我們的家人的!”
“你們可要說清楚,到底是何事?我的藥明明是救人的,怎麼成了你們口中的毒藥,而且還毒死了你們的家人?
我與你們無冤無仇,為何要給你們下藥,非要毒死你們不可?我這是腦子被驢踢了,還是吃撐了沒事找事惹,專程來到這山旮旯的地方給你們下藥!“
薑秀字字句句鏗鏘有力。
她確實沒有害人的動機。
底下的難民聽了都沉默不語,思量著她口中的話的可信度。
那帶頭的也被嗆得臉一陣紅一陣白的,可他還是強著脖子道,“你是陳國的奸細,這個動機足夠定你的罪吧!”
“你可知曉我是誰?”霍祁見已出了車廂的薑秀,一手將人攬入自己的懷中,冷眼凝著底下的人。
薑秀知曉他這是要暴露自己的身份了,不得不急著拉住他的手袖,示意他不要說。
霍祁給了個安撫的眼神給她。
這事必須要查清楚,不然無法給眼前這些難民一個交代。
“她是朕的女人。”
霍祁冷不丁地投下一枚魚雷似的,把底下的人炸得腦子嗡嗡作響。
那帶頭的人一臉不置信,瞪著牛眼大的眼珠,就差要掉出來了,一直抖著的嘴唇,好不容易才吐出兩個字出來,“皇……上?”
其餘人也聽見霍祁的話,連反抗的動作都僵住了。
“這……”
“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那妖女怎麼會是皇上的女人?”
“如若她真的是當今皇上的女人,她又怎麼會害自己的子民?”
“可不是她的藥毒死人,那我們的家人是怎麼慘死的?”
有人反一句,底下的人相互地吵起來。
“這事是誰惹起的?”
“好似周家的人!”
“那周顯呢?人在哪裏?把他給找出來對峙!”
“對,還有秦神醫呢?他人如今在哪兒?”
霍祁聽見他們之間悄聲的對話,如今不需要多猜想,事實已經浮出了水麵來。
這事,背後定然有人在推波助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