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薑秀給大黑使了個眼神。
人熊默契十足,當即明白她的意思,趁著雌熊停歇的空檔,接替它攻擊唐凝。
這回,唐凝已經跟雌熊打得精疲力盡,大黑再來橫插一腳,就是全盛期的她,也曾經敗在它的之下,自然不敢再與它糾纏。
最後一撥毒物硬是被她招了過來,大黑一手就滅了一條。
趁著空檔,唐凝已找到突破口、溜之大吉去了。
薑秀的注意力都放在雌熊的身上,用銀針止住了它高昂的情緒,這下被針紮了,軟軟地躺在一片狼藉的花海之中。
“嗚嗚……”大黑用手背輕柔地碰了碰雌熊,可它半點回應都沒有,這下它內心更焦急了,“嗚嗚”的向薑秀求助。
“你放心,它不過是被我紮了昏睡穴,醒來便無礙了。”
薑秀雖如此說,但打黑還是憂心忡忡的。
“怎麼?現下才知要緊張它,早前都幹嘛去了?”被薑秀鄙夷了一眼,大黑伸出掌心在後腦勺撓了撓。
見此,薑秀也沒再揶揄它,反而語重心長地道,“方才我給雌熊探過脈,胎兒有些不穩。許是動了胎氣的原因,它醒來之後,你好好安撫好它的情緒,莫要再激動傷了身啊。”
大黑似懂非懂地點了點頭。
“孩子幾個月了?”薑秀突然想起這個問題,於是問了出來。
要知曉,這黑熊與一般獸類不同,它們的孕期隻有七個月。
對於獸類,她還暫且是看不出什麼,唯有等雌熊醒來,她才能知曉下一步要做些什麼。
眼看大黑這懵懵懂懂的模樣,要是雌熊要生產的時候,也不知會不會出現狀況。
她覺得有些頭痛。
這獸類懷孕生產,她可是一竅不通啊。
薑秀不過是用很輕微的量,以雌熊的體質,不到半盞茶的時間,它就幽幽醒來。
“嗚嗚……”有些難受,雌熊*、吟了一聲。
睜開眼眸,第一時間撞進它眼底的是大黑的臉——
雌熊猛然坐了起來,一手拍開他。
心記掛著被糟蹋的曼陀羅藍星,見它緊張地抓了一根焉噠噠的花莖,看著躺在手心的殘花,紅了眼眶。
“你很緊張這些花,是不是與你生產崽崽有關?”薑秀也是猜測,但她有八成的把握是與這事兒有關,於是開口問出。
聽言,雌熊的動作頓了頓,不可思議地看著薑秀。
這一眼,薑秀還有什麼不明了?
“你懷了幾個月了?”雌熊伸出五根爪子,它想要比劃,告訴薑秀,可惜怎麼比還是五根手指。
薑秀,“……”好吧,她想她應該知曉了。
見其轉頭向大黑吩咐道,“雌熊懷孕期間不宜動怒,你且要好好看好它嗯。“
爾後,她又看向雌熊,語重心長地道,“你都快要做娘了,怎麼還這麼猛撞?若不是大黑阻止,你是否就要跟唐凝來個玉石俱焚?”
她可是看出了它對唐凝出招的狠勁,根本不顧自己的身體,對它又氣有無奈。
“若是你還想要肚子裏的崽崽的話,你就必須要聽我的。”說起孩子,薑秀臉色多了些柔光。
同是兩個孩子的娘,她自然能夠感受到雌熊護犢子的那股執著。
“這樣吧,先服下藥,好好躺著休息,等肚子裏的崽崽穩定下來。至於這些曼陀羅藍星,我能夠提取出精華的部分,你需要這些花做什麼,盡可找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