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與你無關。”
見九鳳好不掩蓋的嫌惡,唐凝怒極反笑,嗤了聲,“的確與我不關。不過嘛……原來還不知,你小子長大了竟喜歡共侍一妻啊,這口味,嘖嘖……”
還別說。
當年她眼睛也是夠毒辣,一眼就瞧上他。
如今果真長得一副好皮囊。
不過,這嘴巴嘛,跟他本尊倒是不相稱,怎麼就像極了那死丫頭的嘴兒?
聽見唐凝的譏誚,正要離開的九鳳收住了腳步。
她不提也罷。
這一提,他覺得自己若是不做點什麼,怕是她會得意得尾巴翹上天了。
論唇槍舌劍,他覺得自己在薑秀那頭現學運用,沒有十成也差無幾吧?
耳目熏染多了,他懟起人來也毫不客氣,“共侍一妻尚且能體會那雲霧之巔的滋味,總比被老妖婆壓、床、板要強多,老菜梗誰咽得下嘴去呢?”
“你!”
“本王不過是陳述事實,好狗不擋道,你若愛亂吠,請恕不奉陪,畢竟你我半點交情都談不上,走得太近讓人誤會就不大好,本王尚且還要臉皮呢。”
九鳳指桑罵槐地罵她不要臉,唐凝氣得渾身發抖。
那精巧的小臉蛋都有些皸裂。
此時,她如玉的肌膚,更是從嘴角向耳後裂開一道不大不小的口子,出現褐色的褶紋,有點像老樹皮。
如若薑秀在的話,定是把她這模樣當成後世整容失敗的敗品。
察覺自己臉上皮膚的變化,唐凝驚得一聲,連忙用寬袖遮羞般遮住了半邊臉兒。
九鳳根本連眼尾都沒賞她一個, 徑直往薑秀消失的方向追去。
再不跟上,她人怕要找不著了。
這毒穀之大,他好不容易才找到人,才不會為了一個瘋婆子而置她所不顧。
唐凝哪能讓他就這麼地離去?
見,血笛子往唇邊一靠,笛聲驟起,四周的毒蟲開始從四麵八方地,以九鳳為中心圍了起來。
顧不上對付九鳳,唐凝控製住那些寶貝兒。
就讓它們陪著他慢慢玩。
她相信九鳳的實力,定然不會被困住太久。
但,隻要能阻止他找到薑秀就足以了。
唐凝見毒蟲們將九鳳團團圍住,再也不看他一眼,飛快回到自己的地宮,準備用鮫魚珠恢複自己的容貌。
上一回,好不容易得來的一顆鮫魚珠換來這少女容貌。
今兒是最後期限。
她得重新煉製丹藥,方能恢複這嬌嬌容顏。
不然,她怎麼能容下薑秀,還真給了她救人的丹藥呢?
至於九鳳。
她現下哪還有心思教訓他!
唐凝離開之後,那毒蟲盯著九鳳,就像一塊味美在跟前,前仆後繼地湧了上去。
數目之多,九鳳一時分身不下,根本衝不出去,別提要追上薑秀。
“該死的!”
見其大手一揮,掌心打出一缺口,一部分毒蟲被拍死、血濺飛揚,落得一地殘骸。
還有不怕死的,躊躇著在他的跟前,對準時機,在他背後偷襲了幾回。
這玩意兒還長腦子啊。
九鳳心中暗罵了一句。
他被困在此,足足半個時辰,也不過是滅了一半的毒蟲。
更多的還在身後相繼撲來,實在難纏。
而另一頭。
念塵護著霍曜霍昭與陳國的奸細對峙,情況也不大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