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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莫要再說!”薑秀手緊緊攥著那玉牌子還有火箭筒,臉色異常難看。
吼了一聲,便朝念塵吩咐道,“麻煩你還好看著他,還有我爹娘他們都拜托你了。”
完畢,她攥著手中可聯係、號令血浮組織的玉牌子與火箭筒,頭也不回地離開。
九鳳二話不說,隨著她身後跟了上去。
秦君傅想要跟出去,卻被殺狼攔住,“我家王會看好她。”
他口中的她自然是薑秀。
然而,秦君傅卻不買他的賬,冷哼了一聲,“腳生是我的,你家王憑什麼擋住?”
聽言,殺狼挑了挑眉頭。
九鳳耳力自然是好。
聽見身後兩人之間的對話,特別是秦君傅的一番冷言,他頓了頓腳步,嘴角慢慢勾起一抹弧度,“聖姑最愛皮肉光滑的小白臉,依本王看,你去倒是合適,省得我出手,她怕是見了你,也不好對本王出手,直接將你打包扛走。”
秦君傅不明他所指的,但他聽出他言語中的警告,擰眉問道,“你是何意思?難道你可以護著阿秀,我便不能?什麼聖姑?聽起來好似同你一夥的?難道是你的人加害霍祁?那也太陰損了吧?”
見薑秀走遠了,秦君傅以為九鳳這一番話是避開她與自己說的,心裏對他不禁生出厭惡之意。
聽見他的話,九鳳轉過身來,對他挑了挑眉頭,臉上毫不掩蓋地鄙夷之色,“難道本王說的不是?以你的身手,在聖姑麵前簡直是送羊入虎口,難道你還指望本王救你不成?”
“我需要你救?”秦君傅好脾氣也受不住他那溢於言表的不屑,怒道,“我不過是要保護阿秀,又與你何幹係? 誰要你救?別老愛往自己的臉貼金,我看阿秀也不那麼稀罕你的情。”
秦君傅無意戳中了九鳳的痛處,此時他臉色驟然黑沉了下來,有種暴風雨來臨之際那般。
然而,未等來他動怒,便聽他冷哼一聲,不再理會他人,徑直大步地跟上薑秀。
秦君傅立在風中淩亂,“……”他這人嘴巴同茅房的石子那般——又臭又硬。
把話說了一半,便扔下不管了。
門外。
走出了大門前,薑秀舉高了手,毫不猶豫地將火箭拉開。
隻聽“呼——”的一聲響。
那火箭筒射出的銀花在半空中炸開。
隻是幾呼吸的功夫,薑秀便見圍著自己成半扇形的一群黑衣人。
他們臉色都分別戴上了特製的麵具,看起來還挺滲人的。
然而,薑秀卻似乎見怪不怪,臉色始終不曾改過。
為首的應當是領頭人。
見其上前兩步,兩手作揖朝薑秀單膝跪下,道,“不知夫人召喚我等,是有何吩咐?”
聽言,薑秀眼皮不動聲色地一跳,隨即淡然地開口道,“你們的主子出了事,我不知曉他身邊還有沒有你們的人,但如今他將聯絡你們的信物交予我,那證明他是應允我支配你們的權利。
當下,我命令你們隨我前去救人,你們可有異議?
薑秀聲線清麗。
原本屬於女子黃鸝之聲的嗓音,不知為何,為首的那人,他們這些都是在刀尖上走、舔過血之人,心竟然莫名其妙地感到一震。
久久未聞得他們的恢複,薑秀冷冷地哼了一聲,“嗯?”
那人回神過來,即刻地作揖,一並應下,“是,我等受夫人派遣,絕無異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