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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君傅帶著薑秀試驗出來的藥丸,匆匆回到了大成鎮。
翌日,他帶著滿當當的好幾車藥材來。
三裏村還有周邊三個村子,分別由各村的裏正帶頭,村民們如火如荼地開始複耕。
九鳳命殺狼領著陳大牛等,上山砍樹,選擇粗壯的樹幹,建了不少的‘培育’棚。
薑秀把培育靈藥草的幼苗交給了薑麗,還有陳香兒。
兩人得到她的鼓勵,又招來同村處事老練沉穩、手腳麻利的村婦人,加大了人手,在培育棚裏養了不少苗子。
隔三日出一批,由王義帶人送往各村交給村裏的裏正。
而三裏村,則讓張武帶人每家每戶送去。
如此日子過了一旬。
這日,薑秀忙碌頭暈眼花,卻收到秦君傅送來的消息。
她所製的抗瘟病的藥丸初見成效,如今各地飛來的單子,比紛揚的雪花還要多。
同時,霍祁也接到消息,自己要動身回朝。
可眼見四處瘟病還沒要歇止,而薑秀忙於各村藥田耕種之事,還有製作抵抗瘟病的藥丸,想來她一時半刻也未能與自己動身回去。
是夜。
淺嚐的吻結束,不得不壓製下自己*望,摟著裝滿自己心房的人兒,霍祁這回嚐到了落空的滋味。
很不舍,卻知曉她要做的事定然要做到完美極致。
更何況,她如今所堅持之事,是在救他千千萬萬的子民。
霍祁深邃如墨的眸子,凝著闔眸恬息、呼吸略為有些粗重的人兒。
想起這些日子,她沒日沒夜地在製藥丸,原本吹彈可破的肌膚,如今起了些暗黃色的斑點少許。
閉闔的蝶翼剪影下,略為凹陷的區域,能見半透明的肌膚下的青色經脈。
他心疼地印下一吻。
隨著唇的轉移,一路移至深能咯人的頸窩鎖骨,忍不住深深吸了一口氣。
原本累得一粘上床榻便睡著的薑秀,感覺到臉上點點的癢意,最後落在她的頸窩處,略重的呼吸噴灑著她的肌膚上,久久停頓在此。
她發出帶著倦意的懶音,疑問道,“怎麼還不歇息嗯?”
聽著她濃重的鼻音問自己,霍祁隻是悶悶的應了一聲,把人摟得更緊一些,唯恐他一鬆手,她便會在下一刻消失了那般。
察覺他的異樣,薑秀腦子清醒了幾分,但抵不住眼皮在打架,隻得雙手捧著他的臉,把自己的臉湊了上去。
想要看清楚他此刻的表情,那半迷蒙的剪眸,眼皮撐開一點又抵不住半闔上,她隻好把攥著他裏衣,把頭挨近他的胸膛,聞著他身上淡淡草香味兒,似乎又淡化了方才那一刻的不安。
不過,她還是問了出來,“何事?你說嗯,我聽著。”
這回,倒聽霍祁應聲,“嗯,無事,你困了,睡吧。”
話雖如此說,可薑秀不信他口中說的,真的無事。
想著自己吵也被吵醒了,幹脆推著他的胸膛借力想要起來。
“嗯?”
“要不是怕累了娘子,為夫還想繼續未完的有益活動嗯?”聽他後一句暗示,薑秀陡然打了激靈,人也不困了。
“啊?”冷不丁地被翻了過來,薑秀驚了一聲。
見朦朧的月色蓋在那如魅如妖的臉龐上,他略彎的唇角噙著一抹魅色,低低一聲,“為夫很希望替娘子排、憂、解、難……”
如此歪樓了,薑秀一臉懵了。
不等她反駁,霍祁已是欺身上來。
真如他嘴裏說的,夜間活動還真有助於身心發展健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