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整個人落水的九鳳,事前又吸入了不知名的粉末,連薑秀兩人站在他的麵前,他都沒反應過來。
薑舒晴身子露出一半在水麵上。
似被人撞破了兩人偷晴,意識到害臊,她下意識忙著攏了攏前半開的衣襟,可憐她一朵小白蓮花掛在了九鳳的身上。
這一靠近,九鳳的條件反射是揮開手將她拍開一邊兒去——
正巧把她拍向岸邊,薑秀腳下凸出的一塊石子,薑舒晴的額頭磕在了石子的尖角上。
聽她尖叫一聲。
一道鮮紅的血液隨著濕噠噠的青絲蜿蜒而下,墨黑發絲沾染了鮮紅如同一條條小黑蛇,加上她一身濕漉漉在水中,宛如水中出現的女鬼。
好在是白日,樹蔭透下光來,也不至於太瘮人。
薑秀雙臂交叉胸前,好以整暇地欣賞眼前這一幕,嘴角噙著一抹似笑非笑。
而在薑舒晴眼中,她的居高臨下,就好似高高在上的女皇睥睨她這腳下螻蟻般,瞬間就點燃蓄滿胸腔的怒火。
“你得意什麼?”
見其像瘋婆子般見她就咬,薑秀懶得回應她,反倒挑了挑眉看向一臉明顯不在狀態的九鳳,朝他喊了聲,“九鳳,你是誰,你在哪裏,在做什麼?”
聽見有人喊自己,九鳳眨了眨眼眸,呆呆地循著聲音望過去,便看見湖邊上站著的,不就是方才暈倒在湖邊的薑秀麼?
咦?不對!她身旁怎麼還站著念塵?她不是應該暈倒在……
“九公子……”一聲委屈的嬌聲,把九鳳的注意力引了過去。
當看見水鬼般模樣的女人,九鳳毫無掩蓋對她一臉嫌惡,“你是誰?”
攥緊鬆垮的衣襟的薑舒晴,手指被掐得發白,指甲都掐斷了好幾片,卻忍住不發作,一朵白蓮花地低低啜泣道,“九公子,方才明明是你……怎麼轉頭就不認人呢!”
嘩!
這信息量很大啊!
薑秀一臉驚悚,真提槍上杆子了?
望了望一臉被蹂躪的小白蓮,再望望像吃了一斤翔那麼惡心難看的九鳳,心裏嘖嘖一聲,鄙夷他這重口味。
原想著,還以為是薑舒晴自動送上門栽贓他,不想,是她用了**才得逞?
不然,以九鳳的身份怎麼可能對她這種貨色下口?再饑不擇食,也不會選她啊。
見薑秀那一臉恍然大悟,九鳳的臉黑得能滴出墨水來,急著出口辯解道,“我跟她什麼都沒發生!”這回他可是在陰溝裏翻船了!
見九鳳從頭到尾就那一眼嫌惡、施舍個眼神外,那雙琉璃寶石的目光根本從未從薑秀身上挪過,薑舒晴那雙眼宛若淬了毒,死死地盯著薑秀,
“你已是有婦之夫,怎麼還浪得到處招蜂引蝶?我與九公子情到濃時情不自禁,那又如何?難道我們在一起還得看你的臉色不成?”
聽見她顛倒黑白的話,薑秀心裏想拍掌給她豎大拇指,也就真的這麼做了。
“啪啪啪!”
“這戲演得不錯,不過,你這心思可是用錯人身上。莫說我與九鳳什麼關係都不是,即便是,那也沒有你擺顯的位置,你覺得,他若是看上了我,眼裏哪還有你的份麼?”
薑秀那氣死人不償命的語氣,薑舒晴最恨的就是她這張嘴臉。
什麼都不爭,但好男人全都跟蜜蜂見花兒似的,全都撲倒在她身下。
憑什麼她拚盡力都得不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