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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回來路上,在黃山那附近的一村莊,也遇上了水澇村民染上了瘟病,我亦是使用艾葉草,與秦大哥的方子可是有異曲同工之妙。”
聽見薑秀在其他村莊也遭遇了瘟病,秦君傅臉色有些難看,迫不及地地握住她的腕脈查探。
在確定她身邊並無自帶病毒,心裏鬆了口氣之餘,才發現,她身後不遠的陌生男子,那似要剁了他手的目光,一直停在他摸過薑秀腕脈的手上。
秦君傅,“……”
兩異姓目光相撞在一起,一觸即離,火光四溢。
薑秀選擇忽略兩人眼底的暗湧,反而問起秦君傅來,“秦大哥,如今村裏染病的還有多少人?”
聽她問起,秦君傅神色凝重了起來。
“重病症的情況不容樂觀,病情較輕的服用了艾葉入藥的湯藥之中,病情都有所好轉。隻是,報朝廷的人很快要到來,而重症病的村民不少,我沒有信心能夠在他們進村之前把病患都治好。”說著,他的目光淩厲地瞥了一旁的劉燕蘭。
如若不是眼前這攪屎棍的‘功勞’,他怎麼會瞎忙了這些日子?
被秦君傅冷冷地一瞥,劉燕蘭登時挺直了腰杆,有些窘迫,卻滿口胡言道,“看著我作甚!我這不是還好好的!你是醫師,又是神醫,這點小病都難倒你,我真懷疑你是個冒牌貨,亦或是天生這麼寡情之人,反正我不管,其他人能夠治愈,唯獨我不行?是時間的問題麼?”
對此,秦君傅搖了搖頭,歎息了一聲。
爾後,見其無聲地與陳大牛交彙了眼神。
陳大牛立馬懂了。
“薑家老二媳婦的,你還是回去原處吧,這瘟病並非如你想象的那般容易解除。你沒看我們全身戒備,你倒好,不就見好了些就出來蹦躂,還嫌被染病的人不夠多是麼?“
陳大牛毫不客氣地將劉燕蘭思想教育了一頓。
縱然她不要臉皮,可當眾被他在小輩麵前罵她竟盡會惹事,她臉上就要掛不住了,“什麼叫好了就出來蹦躂,你當我還真願意來這裏來看你不成?“
秦君傅巴不得她不要來,可醫者的心,救人無分好壞,以醫德為本,他必須堅守在這一刻。
劉燕蘭見今日索、藥不成,反倒被薑秀撞個正,秦君傅他們又一副嫌棄蒼蠅似的眼神,心中惱火,”你……“
“不需要你你我我了,我們都知曉,你隻要安安分分留在後山,我們自然會想盡辦法治愈你。”薑秀開口堵住她要說的話。
“沒錯,如今病情已經得到控製,隻要你不要四處再招搖,你身上的病菌我自然能夠清除幹淨,你也定然能夠安然無恙。
雖然得到秦君傅一句保證,可到底還是沒什麼約束性。
劉燕蘭撇了撇嘴,極不情願地道,“你們都是一夥的,上下嘴皮一碰,關上門就沒我的事了。”
聽言,薑秀暗諷道,人還很有自知之明啊!
不過……
“二嬸娘,話可不能這麼說。若你覺得連秦神醫都救不了你的話,那你大可先離自行。“
儼然劉燕蘭並未想到,薑秀居然會在這個節骨眼、甚至不顧她身上帶病,要趕自己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