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咳!
看著兩孩子義憤填膺的模樣,薑秀摸了摸鼻梁,“乖乖,你倆跟著娘親,娘親還得分心擔心你倆,倒不如跟太爺爺回去外婆那,娘親找到外公便會回來。
“可是……”霍昭防狼似的盯著九鳳,“昭兒不放心娘跟著大尾巴狼。”
被冠上大尾巴狼的九鳳,“……”
殺狼一旁拚命地要憋住,都差點兒要憋壞了。
他家王,還是第一次在小孩兒麵前吃癟了!
“胡說什麼呢?”薑秀輕輕捏了捏霍昭鼓起的小臉蛋,佯裝怒道。
“好了,娘與你約定,半個時辰我定回外婆那找你們可好?”
說到底,霍曜與霍昭不想自己個兒娘親為難。
在得到她再三保證之後,兩人兄弟都 不情不願地點了點頭,“那娘親答應我們,找到外公就即刻回來找我們哦。”
薑秀保證到,仨人還拉鉤鉤,霍昭這才放過她。
等王義護著弓長孫與兩個孩子下山,薑秀被陳大牛引著來到了熟悉的木屋前。
隻見,木屋周圍的籬笆纏著枯萎、沒有生氣的枯幹葉藤。
這一幕,讓薑秀又記憶許多往事。
走入木屋內,裏麵的陳設依舊還是在霍祁離開三裏村,她為他所保留的。
屋裏人聽見門外的動靜,當即放下手中的藥罐子。
等外麵的人踏進屋子,薑梁抬頭,便見眼前熟悉的臉龐,頓時熱淚盈眶。
“阿秀啊!”薑梁連忙放下手中藥罐子,三步並作兩步地上前。
他猛然想起了什麼,當即又頓住了腳步,兩隻手一時無處安放,人顯得有些促狹。
進入黑山,秦君傅分開界限救治病人。
而他,堅持留下照顧病患。
瘟病傳染性極大,薑梁唯恐自己身上從病患中染來的病菌傷害到薑秀,便與她隔了好些距離。
“爹……”薑秀清楚明白他的擔憂,眼眶都紅了。
“阿秀,怎麼突然回來也不捎個信兒回來呢?”薑梁怪了她一聲,心道,如若他知曉她回來的話,定然會勸說她。
畢竟這瘟病來勢洶洶,他半點也不希望她給沾染上。
“爹,如今村裏的情況,即便我捎信兒回來,您也未必看得見啊。”薑秀見他佯裝惱怒,心裏卻是擔心自己這趟回來的不是時候。
她也不知曉村裏會突然發水澇,可即便是知曉了,她更不可能不回來。
“話雖是這般說,可到底會拖累你啊。”薑梁一臉內疚。
“爹,不說這些了,我今日回來,正是想要為村民解決這瘟病。我在回來之前同樣是被困在山莊裏,當時用的是焚燒艾葉,效果非常顯著,如今我們可以一試。“
薑秀把他們用煙熏滿屋子,那已達到滅君的作用。
“艾葉草?”薑梁不是沒聽過這種草根藥草,而是,真的能夠把瘟病給治好麼?
不經意瞥見,這時薑梁才發現,薑秀身後還有一妖孽的陌生男子。
他正想要開口問他,門口卻傳來一聲尖銳刻薄的女嗓音——
“怎麼我喝了這藥半點不見好,倒是你們藏著掖著都不讓我知曉,那是準備把我弄死一了百了?“
薑秀秀眉一挑,心裏冷笑了一聲,都七年了,還是長著這般尖酸刻薄的,不是她的好二嬸哪能有旁人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