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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過,劉掌櫃失蹤,我們得必須把他人找出來當麵對峙清楚,至於美顏膏贗品之事,是因那位九公子而起的,這事歸他去澄清,我們無需再過多做什麼。
而我,會在近期研製、並推出新產品,屆時統一推行,我想百姓都是喜新忘舊的,很快便不會把注意力關注在贗品的美顏膏身上。
還有,這事還得勞煩秦大哥走一趟,我們懷春堂要注冊商標權,這事必須要到衙門留案,讓百姓清楚地認準,唯有我們懷春堂的商標乃算正品,這般才能達到我們後期預想的效果。
如若後期還有人想要渾水摸魚的,想要仿冒商標,那可不是件容易的事,哪怕真有人做出來,我們到時告到衙門去,那也有理說不是?”
聽薑秀一一分析,有條不絮地把每一步都細細說明,秦君傅默了默,同意道,
“走衙門這事包在我身上,秀兒若是還有什麼需要的,盡管開口。而劉掌櫃失蹤這事,我派出的人也見有些眉目,你便專注研製新的、咳,新的產品,後期做宣傳我自是有人會安排。”
秦君傅聽多了薑秀說的新詞彙,蹩口溜了一句。
聽言,薛梵也朝薑秀點了點頭,“懷春堂有我在,即便是忍冬、空青他們,也能獨當一麵。要說這段日子,還是他們輪著照看美顏坊那邊,除了到鋪子的人少了些,其餘都不大影響。其實,有些人還是未受到贗品此事影響,如常到鋪子來買的也有不少人。”
聽見薛梵如此說,薑秀更是有信心挽留老客,“行!我們就分工合作,如是遇到了什麼,我們再一起商議!”
定下之後,薛梵先行出了內院,留下秦君傅與薑秀兩人。
聽他清了清喉嚨,問出這幾日盤在心中的疑問,“秀兒為何會如此信任那位九公子?你倆莫不是早已認識的故人?”
薑秀並未打算隱瞞自己與九鳳的關係。
其實,兩人坦坦蕩蕩,也沒什麼不得與人說的,敵非敵似友非友的存在。
可怎麼說,當初九鳳對自己並未做出傷害她的事來。
而這次,他留在天元朝,也不知想要打什麼主意,且他又提出兩人合作之事。
薑秀為了霍祁,也唯有將他留在身邊。
她想的是,至少還能知曉他的一舉一動。
而九鳳真正的身份十分敏感,在情在理,她不應該把他的身份公開,免得他收到無妄之災,來個狗急跳牆。
這人對自己亦正亦邪,可對霍祁來說卻是一大禍患。
也不知曉他安什麼心,她且先安住他再說。
於是,薑秀把九鳳的身份忽略,隻對秦君傅說,他對自己有過救命之恩,她亦對他有恩。
而這次美顏膏贗品之事,他也不知情,隻站在利益的角度來說,他這般做也並無過錯。
在知曉美顏膏是出自於她的手,他便提出兩人合作之事,她深思熟慮之後,便答應了他。
一方麵,銷售對她來說是她的短板,而秦君傅也並無過多的時間去開拓市場。
而九鳳不同。
他已是開疆辟土,將美顏膏的贗品做得比懷春堂的要成功,幾乎以假亂真搶了他們不少的主客。
但,不可否認,他手中的美顏膏與自己所出的幾乎分辨不出來。
秦君傅見薑秀都如此說了,也不再多問,隻是還是留多了個心,派人暗中保護她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