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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晴兒,要不咱們就幹這一回吧,如若順利過,咱們找個遠些的地方重新生活,你說可好?”說到底,薑才雖腦袋不機靈,可經曆了那麼多,為了女兒的名聲,他也唯有如此選擇了。
薑才的話正中了薑舒晴心中的想法。
她半點都不想在村裏呆、忍受旁人對自己的指指點點。
可是……
讓她聯絡那人,她一般都是被迫收他飛鴿傳來的書信,至於她自己,是半點法子都無法尋得他人。
“爹,這事,你容我再想想。”
冷靜下來之後,薑舒晴想深了,發現自己也並未對那人一無所知。
至少,她知曉他與黑市的人有關係……
……
“如何?可是分解出來了?”薛梵一臉激動,伏地著頭顱盯著薑秀手中透明的大口瓶罐,恨不得把自己的一雙眼睛給黏上去。
他口中突然冒出的新鮮詞兒,是薑秀在做美顏膏分解時脫口而出所現學的。
至於秦君傅,則一臉深沉地凝著認真的她。
見薑秀收起了自做的手套,把美顏膏裏所發現的成分列出,並向兩人解說道,“這份贗品的美顏膏的成分,確實是與我們所出的美顏膏相同、甚至同出一轍。”
聽見她的話,薛梵不可思議地問道,“那他們的靈藥草從何而來?如何會與我們所製的相同?雖說靈藥能取,可這製作的手法不同啊。”
薑秀原本想要把兩者的區別說出。
不料,薛梵一針見血地,把她接下要說的話都給說出來。
薑秀唯有直接向兩人言明道,“這事定然是出現在原材料當中。而這美顏膏裏所需的藥草,基本都是三裏村村民、還有我們一家所提供的,如若真的在兩者之間出現問題的話,我想,村民們嫌疑最大。“
薑秀這話一出,沉吟一聲的秦君傅開口道,“回一趟三裏村便知曉,到底是誰做的好事?”
聽見他的話,薑秀自然接受,“他們仿照我們的美顏膏,無非是為了生存,而村民們真做出這等事來,性質則完全不同。
其實,經過此事,我有一個突發的想法,倒想與秦大哥商討一番,看可否行得通。“
聽言,秦君傅臉上露出一抹訝色,“莫非你指的是應對的方法?”
知她者,非他莫屬也!
緊接著,便又聽見薑秀把構思的‘經營許可證’以及操作,向兩人細說道。
完畢,秦君傅一臉深沉,略為思考。
薛梵卻是一臉擔心。
擔心薑秀這麼做的話,將是沒有人會相信懷春堂。
“不不不,我的意思是,這美顏膏還是我們懷春堂出產,我會在瓶身上刻上能夠一眼便認出,是我們懷春堂獨一無二的美顏膏。
那樣,無論是我們銷售出去,還是那些拿了我們授權出去的‘經營許可證’而銷售的,人們都會記得是懷春堂出品的。
還有的是,出了美顏膏,我還琢磨了一些新產品,屆時同一推出,相信會有很多人把熱度重投到了新的產品之上,那樣,便無人會再記起,美顏膏贗品這事兒上。”
“這般真的可行?”
雖聽薑秀這般說,可薛梵到底還是放不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