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這五年裏。
薑秀以各種理由不進宮,霍祁無奈隻能將她們母子仨安置在固原城,離皇城不遠的一處別院。
宮中眾人都沒見過這位突然空降的貴妃娘娘,還有兩位皇子的身份也是十分神秘。
捕風捉影的不少。
有的猜測這位尊貴的貴妃娘娘,隻生得頭胎嫡皇子,也有人猜測她生的是嫡公主。
眾人雲雲,卻無人見過其廬山真麵。
但唯一可以肯定的是,她將來必然會被立後。
她生的是皇子,那便是未來的儲君。
即便是公主,那也是唯一的長公主,身份尊貴無比。
而此時,這位眾人仰視而不得的貴妃娘娘,軟軟地掛在某人的身上,任君予取予求……
霍祁親、吻著那細膩的肌膚,廝磨著她耳鬢,壓製著聲嗓低語道,“何時給朕一個正式的身份嗯?”
dong、情中也不忘裝糊塗的本事,是薑秀這五年練得一手爐火純青的自傲。
“什麼身份?如今人都給你了,你還需要什麼身份?嘶……”
懷中人不乖,當然要接受懲罰。
望著一雙含怒的杏眸子,霍祁有些氣惱,又好笑,夾雜著無奈,卻又舍不得弄疼她,隻是小懲地啃了一口她的耳廓,便轉移了戰地。
淋漓盡致地得到滿足,他摟著人,認真地端詳她仍未退紅潮的臉蛋。
當時生產時,她仿佛經曆了生死,那張半點血色都沒有的臉,至今他都不敢忘。
在他那一刻,他發誓,往後不再讓她受此苦。
然而,五年過去,她把自己的身體養得越發的好,那時生產後那般嚇人的虛弱,早已不複存在。
如今,望著能掐出水的臉蛋兒,再往下,便是那越發成熟、傲人的身段,他更不願意將她暴露在人前。
早些日子,為了不讓兩個娃霸占著他這做爹的位置,他不得不跟她找了個由頭,聲稱繼續努力耕耘生多一孩兒。
可回頭想想,兩個都如斯可怖。
咳,三個的話,他怕往後,自己連她一片衣角都沾不得。
輕啄了她臉蛋一口,霍祁無奈地歎了口氣,“你可不入宮,但兩個孩兒不能不入,都五歲了,該要學的工課自然不能落下嗯?”當然,他私心的是,兩個孩子入了宮,有太傅看管,他便可對她予取予求了。
聽言,薑秀不悅地扁了扁嘴。
想想,後世的孩子,這五歲的娃就開始上幼兒園,然後學各種知識都覺得壓力山大。
而她的孩子,五歲竟要寅時起來學四書五經,卯時上課、不停地做功課,未時則上軍事理論課、學習兵法,酉時練習劍術騎射等。
多累啊。
她不想。
非常的不想!
她隻想要她的孩子,有一個快樂無壓力的童年!
因此,她找各種借口阻止霍祁把她們娘仨人接入宮。
然而,她也清楚。
生在帝王家,是他們的命。
她知曉自己阻得一時,卻阻不了一輩子。
五年的快樂,轉眼即逝,她很舍不得。
見薑秀無聲地落淚。
那滾落的晶瑩,仿佛烙鐵般,烙進了霍祁心裏去。
“傻丫頭,我並不是要你母子仨人分開,你莫要哭嗯?”霍祁吻住了她鹹鹹的淚液,心疼地哄道。
“我知曉。”薑秀哽咽了一句,可還是哭凶了。
怎麼能不哭?
孩子進了宮,便代表她們相見的時間就少了。
霍祁自然知曉她害怕的是什麼,“既然舍不得孩子,便應了朕的意思,你娘仨人擇日一起進宮可否?”
薑秀想了想,還是含著淚搖了搖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