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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官婉對薑秀並不了解,這次算是輕敵了,自然不敢貿然上前。
見醫藥學院的學子如此不堪一擊,被一毛丫頭給收拾得屁滾尿流的,上官婉鐵青著臉。
“怎麼?你們在學院學了三年,就這麼點本事?連一個低賤的丫頭都對付不了?”
旁的另外兩名青衣學子,見此狀,都紛紛後退了好幾步。
比起討好她來,小命要保住才是道理!
誰都沒有看清楚薑秀是什麼時候下手的。
可能有這個針法,都能足以做他們的導師了!
更何況,她方才針灸自己的穴位明顯是下了藥!
上官婉不知曉他們心裏害怕的是什麼,以為隻是被薑秀的小伎倆給嚇唬住了,臉色變得異常難看。
“沒用的東西!”上官婉氣得原地跺了跺腳,指著地上打滾,還有在旁停滯不前的兩人。
青衣學子不過是為了討好上官家,才出手替她教訓薑秀而已。
如今危及性命,誰還聽她的!
“姑娘,我們隻不過是迫於上官家的勢力,絕不是故意於姑娘作對的,姑娘要找麻煩,你找她好了,求姑娘給解藥!”地上疼得死去活來的學子,連滾了兩圈,滾到薑秀的腳邊,拉著她求饒道。
薑秀也是經上次被擄,為了自保,在銀針上動塗抹了些七曜花的花汁。
那是能夠引起人的神經作用,進入一種假痛的狀態。
她是在藥田空間裏所得來的。
不曾想,這效果還不賴!
“啪,啪,啪。”
隻聽,三聲拊掌聲,眾人循聲望去,映入眼的是一無雙的雋顏。
薑秀並不認識這人,眉心微擰。
不過,再等她看清楚他身邊的那人,露出了一絲訝色。
是範誌謙!
她不曾想到,竟然會在這裏遇上他!
赫連禹見薑秀一臉訝色地盯著他身旁的幕僚,轉頭卻見範誌謙臉色淡然,眸色半點起伏都沒有,儼然是不認識跟前的女子。
可是……到底是他出的主意,讓他來此一趟,說有意外的收獲。
居然是她!
方才,見她露出一手……
赫連禹嘴角微微勾了勾,儼然向看獵物似的目光,讓薑秀十分不舒服。
反正她該教訓也教訓了他們,省得再與他們糾纏,眼前這陌生男子明顯帶著危險,且他身旁還有一個範誌謙在。
她不確保他到底知不知曉戒指裏的秘密,覺得自己還是小心避開他為妙。
見薑秀從懷中遞了一玉瓶給地上的兩人。
“喏,裏麵是解藥。這回我便是饒了你們,下回別給人當作槍使,當真以為她是螃蟹、橫著走不成!若是下次再敢動我頭上,你們就不止是身上疼那麼簡單,聽清楚了麼!”
見薑秀清秀的小臉佯裝出來的恐嚇人的模樣,赫連禹不覺地輕嗤了一聲,隨即笑意漫上了俊逸的臉龐上。
如十裏妖嬈的花盛開,讓人一見難以忘懷。
饒是上官婉見慣了盛顏男子,比起眼前這比女人還要陰柔幾分、卻魅而攝人魂的男子,一時看呆了、愣著在原處。
薑秀卻移開了目。
把解藥給了他們,便頭也不回、抬腳離開。
“且慢!”範誌謙上前攔住了她。
爾後,見赫連禹招了招手,他身後跟著的侍衛,將上官婉等人‘請’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