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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映月並不知曉霍祁的身份。
可見那霽月般俊朗的男子,眼神卻如淬了冰渣般,一個眼神過來,仿佛寒冬冷冽的風,把她整個人都凍得了、不覺直打冷顫。
連石長老的手臂,他都能二話不說地直接給卸了,眼前這男子真是可怕!
聽見霍祁突然提起自己,李映月抬眸,試圖向一旁的姚文求助。
“映月,你倒出來給大家一個解釋,你與薑姑娘到底是怎麼起的衝突。”
李映月被辛子墨點名站了出來,眼神閃躲,支支吾吾了半天,都沒有說出個所然來。
“院長大人,我,可能是一場誤會,但他們的確是把一鳴學長打成了重傷。”
見她死咬著陳一鳴受傷的事,薑秀一時無法爭辯。
人確實是朗月出手傷的,可他本身就是一名傷患,一時控製不住自己的行為。
如若不是他們一再挑釁、出手要傷害他們的話,就不會刺激到朗月!
“我承認人是我們傷的,但我有辦法醫治好他,隻是,這並不代表我承認,是我們的不對,救人可以,但絕對不是認錯!”
聽見薑秀的話,辛子墨沉吟一聲,看向石長老道,“人如今在哪裏?”
眾人聽言,都紛紛露出不可思議地目光看向薑秀。
卻聽辛子墨問了句,石長老忌諱眼前的霍祁,忍著劇痛上前一步,道,“如今人在石室,不過情況不大好。”
“救人為先,等人醒了,你們再一同對質,本學院絕對不容忍有汙蔑栽贓、歹心之徒,如一經發現,則永不能踏入學院半步!”
辛子墨的一句,如同驚雷劈向幾個鬧事心虛的學子身上。
李映月不曾想到,自己會因為嫉妒而將自己推到了風口浪尖之上。
而這一切,都是因眼前的薑秀所造成了!
一眾人跟著石長老往石室肥大方向走去。
無人發現,李映月轉身那一刻,眼神淬了毒般地橫了薑秀一眼。
“祁王,我等不便介入他們學院的內務事,要不我們先回住處吧。”東閣大學士姚子硯朝霍祁施了一禮道。
“無妨,本王正要有興趣,看那姑娘如何救人。”
一行人聽見霍祁如此說,不得不硬著頭皮想要跟上前。
卻聽,他出聲把人的腳步止住,道,“本王去便是,你們都留在住處吧。”
一句話,把這些狗尾巴都甩了。
趕走那些粘人的,霍祁大步地跟上薑秀的腳步。
兩人算是落在最後,朗月一隻手抓著薑秀的左手。
而霍祁有意無意地落後於人,與薑秀齊肩而走,趁無人之際,抓住了薑秀的手,緊緊地握了一下,便鬆開。
薑秀心裏一暖,嘴角的弧度緩緩地往上翹。
石室中
李映月忐忑地垂著頭,眼角時不時往床榻上躺著的陳一鳴望去。
見薑秀為他施針,辛子墨等人都站在一旁,看她如何救人。
石長老則由辛子墨安排在旁不遠的石室中治傷,並未看得見薑秀施展的一手針灸之法,不然,他定然後悔今日小看了她,還差點出手傷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