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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於朗月,薑秀可以說一個頭兩個大,又對他無可奈何。
他話不多。
可許多時候,隻憑著自己的喜好待人。
比如,他很黏薑秀。
每次用小奶狗、濕漉漉的眼神,薑秀就沒有了免疫能力。
“秀兒,我們出去好不好?”朗月伸出一隻手,拉了拉薑秀的衣袖,像個小媳婦似的凝視著她。
不過三秒,薑秀定然敗陣下來。
嚶嚶~
“好吧,秦大哥也不知曉要什麼時候回,我們就出去溜一圈?”薑秀見天色還早,且自己對這裏還是挺大的好奇,想去看看方才經過的那些藥田。
她記得當時還有好幾個穿著青衣裳的,應該是學院裏的學子。
她隻想要過去看看,他們在藥田裏種植的是什麼靈草。
話說,匆匆一瞥,她還真沒見過那品種。
原本她空間裏的藥田已經擴耕了一畝地,玉葫蘆中的功德,還沒有到十分之一呢。
她想,按這般速度,要猴年馬月才能積夠那些功德呢!
其實,薑秀還不知曉。
這玉葫蘆到了一半,那功德量更加難增。
這一點,到後來念塵醒來之後,被薑秀劈頭蓋臉的修理了一頓。
當然,這且是後話了。
“咦?你是誰呀!”一妙齡少女,見陌生的薑秀,對她抬了抬下頜,一副高高在上地道。
爾後,卻發現她身邊站著的豐神俊逸的男子,頓時又羞澀地低下頭,連聲線都變得比棉花糖還要甜軟,“你,你們是新招來的學子嗎?”
薑秀瞥了一眼身旁的朗月,對眼前這女子的區別對待,還是挺大意見的。
不過,好歹她記住自己的身份,也不便於與這裏的學子發生些什麼衝突。
見她將朗月護在身後,臉上漾起公式化的標準笑容,道,“嗯,是的師姐,我們是剛到,對這裏還不怎麼熟悉,請問,師姐,他們在那邊的藥田種的是什麼靈藥草,可否帶我們過去看看?”
李映月聽見薑秀對自己的稱呼,撇了撇嘴,看也不看她一眼,無視她的存在。
倒是視線一直黏在朗月身上,嬌滴滴地道,“這位師弟,看你的年紀應該比我要大些,莫要叫師姐把我叫老了,你可以喚我一聲映月。“
說完,她還羞澀地低下頭來。
卻是等了半天都不見朗月回應自己。
當她抬眸時,薑秀似笑非笑地對自己說,“這位師姐,我這朋友不大愛講話,看師姐應該還有別的的事忙,我們便不叨擾了,先失陪了。”
說著,人便轉身離去。
薑秀才懶得搭理她。
看她一副春心蕩漾的,心思根本全甩在朗月的身上。
雖然她並不是他的何人,但幾日的相處,儼然都把他當成弟弟了。
這女子看他的眼神,簡直是褻瀆她清純的弟弟!
正所謂叔可忍,嬸不可忍!
她不走,還等著好好的白菜給豬拱不成!
朗月屁顛屁顛地跟在她的身後,一副討好她的模樣。
李映月呆愣著目送兩人離開,卻聽見朗月靠近薑秀的耳邊,親昵地道,“秀兒,那大嬸是不是眼睛不好使?”
後麵的話,李映月再也聽不下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