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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位是……”太像了!
一刹的驚詫,陳令很快便恢複過來,抑壓住自己內心的震驚。
隨即,想起秦君傅前些日子,因為得知某人的消息,而匆匆把這頭的事處理了,便回了大成。
他得知那人消息,是一位女子遇上了麻煩。
如此看來,定是眼前這一位了。
可她長得真像那畫中之人……
“這位是薑姑娘。”
聽見秦君傅介紹之詞,薑秀上前一步,盈盈施了一禮,”見過陳公子。“
陳令見她不似城中千金,目光一閃,擺了擺手,郎朗笑道,“薑姑娘莫需多禮,在下不過是一糙漢子,沒有城裏那些人的規矩。”
聽言,薑秀淺淺一笑,稍退向秦君傅一旁。
“是了,如今陳子立如何?”
聽見秦君傅開口,薑秀垂眸,卻是豎著耳朵聽。
陳令聽見他的話,搖了搖頭,麵露難色,“不大好。”
“近些日,我們會留在固原城,那些服用過德仁堂的偽藥丹者,我們都會替他們一一排除體內的毒,可惜武脈已斷的,我等也無回天乏力之術。”
聽言,陳令歎息一聲,“那是命也,無緣於無極門罷了。命在人在,餘下的,我且再做打算。”
秦君傅點了點頭。
薑秀一直亦步亦趨地跟在兩人身後。
陳令與秦君傅說的,都是有關於無極門此次招攬大會上的一些事,每每說到,他培育的一幫玄武者,竟是大半都折在了那偽丹藥上。
薑秀原以為兩人是早識,殊不知是因為這次偽丹藥的事件,兩人才惺惺相惜。
隨著陳立帶路,三人來到一秘密石室。
進入石門,薑秀隱約聽見有人在練功的“嘿、哈”聲音。
一見,果然。
裏麵偌大的訓練場,排成兩排,訓練有素、體格魁梧壯實的二十餘年輕男子。
他們赤膊上陣,肌肉結實有料,揮出的拳掌招招帶勁風。
薑秀在這古代,還是第一回見這種,類似某個組織的訓練營,目光不由轉向秦君傅。
陳令見兩人‘眉來眼去’,不易察覺地擰了擰眉,才道,“秦老弟定是不曾與姑娘說,他要替我治的是何人了?”
薑秀挑了挑眉,心道,他還真沒說。
此次,不過是因為藥丹出的事,她跟他過來是要查看,到底是在藥草內給人動了手腳,還是煉丹的輔助環節出了問題。
陳令見薑秀如此表情,轉而一臉看戲地看向秦君傅。
怎知,卻見他一臉淡然地道,“陳兄是鐵掌派的新掌門,原先出事之前,那批藥丹是門下的東堂長老所采購的,如今那東堂長老突然人間蒸發,留下這爛攤子。”
嗬嗬。
原來謫仙般的秦君傅,也會給人挖坑。
陳令哪能聽不出他話裏的意思。
當著一姑娘家麵前失了麵子,他暗暗地牙咬切齒,麵上卻還是維持著笑容道,“這次虧得秦老弟啊,不然我這掌門可得掛著名兒的咯!”
薑秀淡笑不語。
嗬嗬。
兩個大男人……
相互暗‘損’之後,陳令便進入正題,一臉肅然道,“子立被你壓製住的僅剩的一條武脈,在前日已經開始萎了,這兩日他心情特別暴躁,誰都不讓靠近,我隻得將他關注,派人嚴加看守。”
聽他提起陳子立,秦君傅眉心微擰。
“帶我們去看看他。”
“好。”
陳令應聲後,三人來到長廊末端的一間石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