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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
於是,兩人一問一答的,在冰冷的牢房中,似乎多了那麼一絲的溫暖。
牢房中的慘叫聲仍不斷。
由最初的歇斯底裏地嚎叫,到最後像是動物痛苦地呻、吟聲,幾乎再也聽不見那人還有生氣的跡象。
薑秀身上的寒意加劇,抱著身體的手緊了又緊。
也不知曉蓯蓉找到了秦君傅了沒有……
“你,出來!”
正當薑秀走神之時,眼前一晃,出現一肥大健碩的中年男子在她眼底。
牢房那比她手臂還粗的鐵鎖被打開。
見來人上前,二話不說便拽著薑秀出了牢房。
“你要帶我去哪裏!”
薑秀想要掙脫那人的鉗製,無奈小胳膊擰不過大腿,一直被強行拖著走。
見她人被拖入那昏暗的深處,方才與她在聊天的‘長者’搖了搖頭、惋惜地歎了口氣,繼續倒頭就睡……
越是往前,那令人作嘔的血腥味越是濃烈。
薑秀胃裏本是空無一物,這會聞得那腥臭味,實在忍不住,吐了那胖子一身黃水。
“嘿!你這賤蹄子,敢吐了爺一身,真是嫌命長了你!”
將人重重地推倒在地上 ,見他蒲扇大的手高高揮起,想要教訓她一番,卻突然被一聲掐著喉嚨的尖銳的聲嗓喝住——
“住手!”
胖子身子抖了抖,凶狠地麵容頓時揚起諂笑,對那人哈腰笑著道,“是,韓爺!”
說完,他退作一旁,冷眼瞪著薑秀。
薑秀艱難地想要爬起來,無奈扭傷的腳裸被二次再傷,支撐了身體三次都未能起來。
“嘖嘖,這張皮真美啊。”
薑秀的下頜,被一道力道掐住、強抬了起來。
入眼的是一雙細長的三角眼。
那人麵容消瘦,雙目凹陷得厲害,一雙如鷹陰狠的眸子,直勾勾地盯著薑秀的臉、似欣賞起來。
因為距離不到半個拳頭的距離,薑秀甚至還能從他裂開的嘴裏,聞得那於牢房中傳來的腥臭一模一樣的腐臭味。
因被他的五指捏住,薑秀試圖掙紮無果,便放棄了這念頭。
被稱之為韓爺的男子,從模樣來看,莫約四十歲左右。
薑秀被他露骨的目光盯得起了一身雞皮疙瘩,惡寒感一陣又一陣地湧了上來。
能見,她被扣住的下頜越發收緊力道,疼得她額角冷汗涔涔。
似乎見她越是露出痛苦的神色,韓爺那倒三角眼裏越發迸出興、奮的光芒。
見他突然放開了力道,伸出兩根手指頭,在薑秀光滑的麵頰上來回地滑動、磨搓。
就像是在看一件心頭好,卻又想起了什麼,一臉惋惜不舍地道,“疼是疼了點,但是,我會疼緊你的嗯。這那麼完美的皮,怕要是弄破了點,我還比你心疼呢。
唔,想想,是劃十字開好呢?還是側臉開好?哦不對,從脖子下割開,一直細細地向上割裂,分出來的皮才能完整保存才對……”
說到最後,他似乎沉溺東自我空間。
似在自喃,又似在與誰爭辯,“其實你不懂,整張人皮割下才是最好!”
“可她要受刑啊!人皮肯定受損,不美啊!”
“……”
薑秀聽得清清楚楚!
割人皮?
媽呀!
她遇的是什麼個變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