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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何以見得,是花色蛇所傷?”孟驍眸色深深,想要從薑秀臉上的表情、情緒變化看出什麼來。
一旁的苗仁也點了點頭,表示很想知曉,她為什麼斷定是花色蛇。
聽見他的問話,薑秀臉上沒有過多的變化。
隻是墨玉般的眸子閃過一抹流光,似在回憶著什麼幸福有趣的事兒。
聽她嘴角含著淡淡的笑意,道,“那是我見過類似的花色蛇。”
聽言,兩人都麵露驚愕之色。
不是說要見這花色蛇是什麼難事,而是,她說得如此輕巧。
要知曉,這花色蛇的靈獸,若是遇見了它,它便是與你不死不休。
當初孟驍就是因為不小心惹怒了它,才遭它請追猛打的,在金玉不小心闖入兩者之間時,他為救她而被花色蛇咬傷。
這傷口,不同其他所傷。
花色蛇的唾液,一點沾染了皮膚,便是要漸漸壞死。
苗仁找了許多方子,才找出抑壓住這唾液毒素的藥,給他剔除了壞死的肉再給用藥,才勉強保住他的手。
怎知曉,薑秀會誤打誤撞,竟又給他傷了一次,還加重、惡化了。
不過,他倒是奇怪,為何她沾染了毒素的血液,竟然還安然無恙,因此才會有對她越發的興趣。
苗仁身為一名醫者。
當知曉薑秀身上,擁有這麼神奇的自我解毒能力,他當即兩隻眼眸都看直了。
“咳!”
倒是孟驍重重咳了一聲,阻斷了他的臆想。
苗仁收斂起眸光,訕訕一笑。
不過,即便是如此,孟驍也阻擋不住他對醫術的癡迷。
見他朝薑秀兩手作揖,滿是敬意地道,“敢問姑娘,你如何在蛇口逃出?大當家傷口可是沾染了蛇毒,你又是如何自愈的?”或者說,在他們的眼皮底下何時給治愈的。
苗仁有想過,薑秀是否是那些奇人所養的藥鼎。
那種從自小開始便以各類靈草為食,每日以泡藥來滋養身體,自及笄之後,便作為藥鼎供男子**已達到提升等級,亦或是用於修複因修煉所傷的自身。
有些甚至可以用換毒。
男子中毒之後,與她*合便可將毒轉至她的身上。
這種換毒的方法,著實有些殘忍。
不過,在那些修煉者來說,藥鼎本身就是犧牲者,沒有人會憐惜她們。
苗仁心中所想的這些,薑秀並不知曉。
若是她知曉的話,便會是當麵呸他一臉。
他鬼才是藥鼎!
薑秀聽見他一連問了好幾個問題,耐著性子道,“這蛇我可是從黑山見過一回,不過,那次卻見它被一頭大黑瞎熊給滅了。
至於我自身有解毒能力?這個,我倒要澄清一下,我可沒有這個功能。隻是,恰巧我能夠解這種毒而已。”
見她話落,苗仁兩眼冒綠光,好似餓狼看見肉似的。
而孟驍則挑了挑眉頭,心中有股不好的預感。
果然,見薑秀頓了頓,視線轉向他一臉笑意,“你這毒我可以給你解,手上的傷我亦能給你恢複如初。不過……,你得放了我與我的那位友人。“
薑秀覺得如此稱呼秦君傅也不算欺騙孟驍,便順著他的話來介紹他。
聽見她的話,孟驍臉色瞬間變了變,剛想要拒絕,卻被苗仁先開口給堵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