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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爹娘,你們放心,我不會看錯人。齊哥是有不得已的苦衷才會離開,我會等他回來,亦或是我找到機會去找他。”
見薑秀一臉決然之色,張春梅執起她的手,苦心婆口地勸說道,“可是,你可知曉他人在哪裏?你要去何地方找他?如若,他真的有心避開你,那你不就白等了麼?”
薑梁也張口附和她的話,“爹知曉你對霍齊的感情,可說到底你是個女兒家……”
“爹娘,你們可信我?”薑秀一句話堵住了兩人的勸說。
信。
自薑秀帶著一家人種植靈草藥、家裏的環境發生翻天覆地的變化,整個薑家包括薑梁都把她當成了主骨心。
可是……
這關係到她婚嫁的問題,可不能相提並論啊!
“阿秀……”
張春梅還想說什麼,卻被薑秀抬手打住,“娘,你們就信我一次可好?”
麵對女兒的執著,兩人都不知如何是好。
……
翌日
薑秀起了個早。
見她跟沒事的人一般,起來做好了一大家子的早膳,自己便進了溫室棚倒弄那些靈藥草。
薑清與薑麗、老五、老六,四人你推我搡地,徘徊在門口不敢入內。
“你進去!”
“你是二姐,為什麼要我先進去?”
“平日誰對你最好的啊?”
薑麗被薑清一句話堵得啞口無言。
可是!阿姐對誰不好啊!為什麼非要是她?
“你去!”
老五被推、踉蹌了一腳,兩隻手死死地抵地拉著老六,“要進一起進!”
“好了,都進來吧。”
在四人爭持不下,便聽見屋裏的人朝外頭喚了一聲。
四人你看我我看你的,不得不硬著頭皮抬腳走進。
此時,她們看見薑秀正在為一株金線蓮做分植。
見她專注、整副心思都放在了那之上,頭都不曾抬過一下。
薑清用手肘捅了捅薑麗,老五伸手把她推了出去。
薑麗上前了兩步,回頭瞪著出賣自己的’叛徒‘,這才回身,硬著頭皮朝薑秀問道,“阿姐……你,可有什麼要幫忙的麼?”
原本為了薑秀及笄的事,種植靈藥草這事停了兩日。
可她們沒想到她竟然恢複地那麼快。
畢竟新婚夜,新郎一聲不吭地跑了,患換做其他女子,不是哭得稀裏嘩啦的,便是要一副’我不活‘的模樣。
她們都以為要對薑秀一番勸解、開導,不曾想她居然跟沒事的人一般。
薑清上前,幫薑秀把剪出來的藤根重新埋在空出來泥巴裏。
一邊做手上的活,一邊偷偷睨向薑秀的臉。
發現她一臉平靜,似乎昨夜什麼都未有發生過什麼一般。
可她越是這般,她們越是擔心她。
見幾個妹妹臉色都不大好,薑秀想,定然是昨夜睡得不安,她倒是開導她們起來,“你們莫要再為昨夜的事擔心我。如今我隻想把這些靈藥草擴大種植,把量給提上去,你們可都別閑著,過了冬,春夏之時,可要忙得不可開交了。”
聽言,薑清率先點了點頭,“阿姐放心,我們都曉得了。”
薑麗還有幾個小的,聽見她的話,都紛紛點頭應下,”阿姐盡管吩咐,要怎麼做都聽你的!“
薑秀聽見她們的話,滿意地點了點頭。
見她放下手中的活,把剩下的任務都交給了薑清,而自己卻想要上黑山木屋一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