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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這會說什麼都遲了!
薑梁心裏一邊自責,一邊卻是把霍齊給恨上了。
禍害他女兒的人,不可原諒!
陳大牛訕訕地摸了摸鼻子,硬著頭皮替霍齊解說,“梁叔,其實阿齊並非那樣的人,這其中定是有什麼誤會……”
“誤會?能有什麼誤會?你倒叫他出來給我們一個解釋!”
薑梁開口就把陳大牛的話堵死。
他若是能把霍齊找出來,這事就不會落在他自個兒身上,更無需要他一個無關的人來跟他作解釋了!
陳大牛心裏在叫冤,可他半個字兒都不敢跟薑梁嗆聲。
他知曉自己如今無論如何替霍齊辯解,都無法解釋清楚他在成婚當日一聲不吭地走了,丟下薑秀一人麵對鄉親們的這惡劣行徑!
“爹……”
薑秀出來時便看見自己爹,惡狠狠地數落著陳大牛。
而張春梅亦步亦趨地跟在她身後,生怕她一時想不開。
出來時,薑秀背對著她,看不見她猛地給薑梁使了眼色。
薑梁看見她臉色略白,儼然是傷心過度所致,胸口那無名火又燒旺了起來。
隻是,他不想再刺激她,硬是忍了下來,還擠出一抹比哭還難看的笑來,“阿秀,你怎麼不去歇息,這事爹會處理,等你明日起來,定是給你一個交代。”
聽言,薑秀搖了搖頭,“爹,你莫要為難陳大哥了。齊哥莫名失蹤的事,我心裏清楚,這事你莫要管了。”
薑梁聽見她的話,臉色頓時難看起來,“傻丫頭,這事爹怎麼能不管?你可是知曉霍齊會離開?那你還執意要嫁他?”
聽他的語氣有些氣急了,薑秀搖了搖頭,“爹,今日這事我並不知曉,可我相信,突然離開並未齊哥的意願。”
陳大力與王義再次聽見薑秀,鐵了心相信霍齊今日的所為,兩人不可置信地相視了一眼。
“阿秀,無論他有何原因,也不能在你們如此重要的日子離你而去啊!”一直站在薑秀身後的張春梅,在聽見她的話,又氣又無奈,更是心疼。
“傻丫頭,你這是又何苦呢?他今日如此做法,就是不是有意傷害你,可無形中也害慘了你,你,還要替他說話!你要知曉,今日過後,你想要再嫁就難了!”
“娘,我會把他找出來,證明給你們看,這事並非你們想象的那般,他有他不得已的苦衷。並且,今日他無論在與不在,我要嫁定的是他的人,今後沒有要嫁誰的說法。”
張春梅見薑秀半點油鹽都不進,無奈看向自己的相公。
薑梁被她一鳴驚人的話,炸得外焦內嫩。
這又不能罵,更不能打,一口氣堵在他胸口,眼見他突然兩眼一翻,直接昏厥過去。
“爹!”
薑秀率先察覺他的異樣,在她驚呼一聲,旁離他最近的陳大牛眼疾手快地把他給接住。
“相公!”張春梅連忙上前,扶住薑梁的一邊,急色道。
陳大牛將他扶回了座上,薑秀即刻給他把了脈。
薑梁脈象所呈,來得急速,節律不齊,止而複發,猶如雀喙啄食。
此脈乃是換了冠心病、心肌梗塞所該有的症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