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r />
——————
“你什麼意思啊你!”
薑秀見薑舒晴如同被踩了尾巴的貓,惱羞成怒地指謫自己,覺得好笑。
見她勾了勾唇,露出一抹譏諷,“大姐你心裏想什麼,自己最清楚不過,還需要我給你挑明白麼?“
聽見她威脅的話,薑舒晴又惱又羞,氣漲紅了臉,“你……”
薑秀心裏嘖嘖一聲,不想與她再囉嗦下去。
反正跟蠻不講理的人講理,那是打著公雞下蛋!
霍齊見女人一副雄赳赳氣昂昂的,似的打了場勝仗般,嘴角微微上揚一度,跟著她身後進了臥房,連一個眼神都沒施舍給身後的人。
而薑舒晴跟鬥敗的母雞般,垂著腦門,憋著一口鬱氣,也跟在他們身後進了去。
房中
薑田根自然聽見兩人在門外懟了一場。
等看見薑秀進來時,他一臉淡漠,仿佛跟前的不是他的孫女,而是一陌生人。
薑秀也不理會他眸中的冷意,自顧地將霍齊拉到自己的身邊來,“爺爺,聽說您受傷了,孫女把孫女婿帶來了,可給您老看傷來。”
黃桂花從床沿站了起來,“哼”了一聲,錯開身子。
薑秀看著她頂著一張臭臉不發作,心裏“嘖嘖”一聲,道,若不是弓長孫為自己出麵,這老虔婆怕是早都發難了!
朝旁的霍齊使了個眼色,見他會意,上前替薑田根把起脈來。
爾後熟稔地念了幾個症狀。
那是昨夜裏薑秀告訴他,治外傷跌打的幾個常見的症狀,她還把藥都帶來了,直接給薑田根用上就可。
見霍齊把話說完,她便把早就準備好內服的藥,都交給了黃桂花,並吩咐道,“阿奶,這藥分三日,每日晨昏各服一次,四碗水煎成一碗水。“
黃桂花伸手接過,“哼哼”了兩聲,極不情願的,“你手中有治傷的藥,也不知曉給你爺爺帶來!”
薑秀不甚在意,也不惱她,扯了扯嘴角,反問她,“阿奶,你們給人打時,孫女兒可病了好幾天,怎麼也不見您老來看望看望我呢?好歹也讓我知曉爺爺‘病重’了,我怎麼也不敢不來看爺爺啊。”
反正明麵上的事都該做了,其他她可管不住。
借著這次,能斷了她要死皮賴臉賴著他們的心思也好,不能的話,她也叫他們不敢如此囂張!
躺在床榻上的薑田根,見薑秀一臉不在意,來看自己像是例行公事般,實在忍不住,重聲地叱了一聲,“死丫頭,事到如今,你還半點愧意都沒有?而今我傷成這般,全都是因為你!”
聽言,薑秀覺得自己聽了個天大的笑話。
“爺爺不提,阿秀倒還真不好不跟您計較起來嗯?”
不知為何,薑田根麵對如斯的她,竟莫名地生出一股寒意來。
不過,見他壓製住自己內心的慌,一邊色厲內荏地道,“你說什麼?“
薑秀勾了勾一抹譏諷的弧度,“爺爺,您老健忘,阿秀不怪你,可有些事,不是做得天衣無縫,旁人就不知曉,人在做天在看,不是未報,是時候未到而已,您說是麼?”
“你這賤蹄子,嘴皮子就是厲害,有你這麼跟爺爺說話的嗎!“黃桂花一下蹬了起來,手指指著薑秀的鼻梁直罵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