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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言,薑秀立馬耷拉下腦門來。
嚶嚶……
這事還能翻篇不?
誰讓她是非酋體質、招黑啊!
人在屋裏,鍋在頭上,非她所願!
見薑秀眉心都要扭成堆了,霍齊歎了口氣,心疼地將她擁進懷裏。
聽著沉穩而有規律的心跳聲,薑秀倒弄著他胸前的一縷青絲,悶聲道,“你今日把上官婉兒欺負慘了,我們往後怎麼辦?”
聽見懷中自責的人兒,霍齊唇角微微勾起,卻不動聲色,裝作略沉吟之後,才沉著聲道,“是啊,那我們該怎麼辦?”
聽言,薑秀一個激靈坐直了身子,拉著他的手緊張道,“要不,我們馬上走?去一個沒有人認識我們的地方?”
霍齊壓製住想笑的衝動,蹙著眉頭,為難地反問道,“我們走了,那爹娘他們呢?”
“是啊,爹娘怎麼辦呢?”
薑秀一邊急著來回地走,一邊捶手,心煩不已,想不出兩全其美的脫身辦法來。
霍齊最後抑壓不住,發出低低地悶笑。
薑秀後知後覺才發現,他根本就不是在擔心上官宇宏報複他們的事。
好半晌,她才從牙縫中擠出了幾個字,“你在騙我!”
霍齊穩穩地接住當凶器襲人的、那奶凶奶凶的人兒,摟在懷中親、哄著道,“我的好秀兒,莫要擔心,他不敢對付我們。”
薑秀推開他湊過來的唇,沒聲好氣地瞪著他道,“你怎麼知曉他不敢對付我們?”
話問出後,她想深了些,霍齊從來不狂言,他方才是說上官宇宏不敢?
於是挑著眉頭問道,“他有什麼把柄在你手中?”
見小娘子一臉防備地盯著自己,霍齊心裏歎了口氣,如實交代道,“我讓人警告他來。”
薑秀一聽,他為了自己而暴露深藏已久的身份,當即急了起來,又氣又擔心他。
“你怎麼能夠動用保護你的人?那樣你的身份就會暴露出來!”也有可能危及生命,若不是性命攸關,以他的身份,怎麼可能跑來這鳥不生蛋的窮酸僻壤來!
見她被自己一番話嚇白了臉,霍齊心疼、卻又如同灌了蜜般,“無妨,即便他猜出我的身份,那更是不會與我作對。”就是他給他膽子,他還不敢猜呢!
後麵的話霍齊並未當著薑秀的麵說出來。
見他胸有成竹的模樣,薑秀便能猜測出他的身份,恐怕比上官宇宏還要高。
思及這個,她便如泄了氣的氣球。
她隻知曉他的身份特殊,卻不知曉會特殊到連朝中高官都忌憚他。
真如她所猜想對了,那樣,她與他的距離是否又遠了?
霍齊見薑秀整個人的氣場都冷了下來,心裏莫名地慌了,摟著她,連忙哄道,“秀兒,我的秀兒……,無論往後會發生什麼,有我在,你就盡管地撒野,有事有我替你擔著嗯?”
聽見他的狂言妄語,好似這天下都是他的般。
無奈,薑秀深吸了口氣,怒瞪了他一眼,嗔了句,“你以為你是皇帝!“
她無意間的一句話,讓霍齊臉上有一瞬的不自在。
可薑秀卻忽略了他臉上一瞬而過的表情,直接起身離開讓她繾綣的懷抱。
“哼哼,就當你是皇帝,那皇帝需要用膳麼?等本皇後即刻給你做膳食可好?”說著,薑秀還像模像樣地朝他行了個禮。
見霍齊楞著望著自己,以為是給唬住了,她忽兒心情大好,哼著小曲兒轉身便離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