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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乖乖,這玉石於你亦沒多大的用處,何不如歸還於我?莫不是,你不想還我,是還想要與我糾纏?”
範誌謙知曉眼前的薑秀不同於往日,不是他三言兩語的誘哄就能哄得她昏頭腦漲、聽自己的話,於是半威逼,半哄著她。
身子越發靠前,已能嗅得她身上傳來的獨特的氣息。
那種似某種藥香味,越是聞了,便越是想要親近她。
這般想,他亦這般做。
眼見,他的唇畔就要擦過她的耳垂,落在那細滑的脖頸上如玉的肌膚……
嘖嘖。
隻不過是兩月不見,她怎麼變化就這般的大?
範誌謙盯著那誘人的乳白肌膚,心暗自後悔那日為避開她,而跑出了三裏村。
薑秀臉上故意露出惶恐不已,兩隻黑眸子漂浮不定的。
實則她是在飛快地觀看四周,是否能找到有利於自己逃竄的路,好讓她逃脫。
亦或是有人經過,可以引開範誌謙的注意力,那麼她便可以趁機逃走。
然,她拖延了甚久,這暗巷除了老鼠野貓三兩隻,連鬼影都看不見半隻!
她心裏已內牛滿麵。
而這時,那渣男突然靠前自己。
“你,滾開!”
範誌謙一時失神、不察,被薑秀推個踉蹌。
見她杏眸圓凳,發怒時,鼓起的兩邊腮子,那模樣像極了炸毛的母貓。
不知為何,竟勾起了他臆想……
他斜長的桃花眼飄了飄四周。
見天色已是暗了下來。
不遠處華燈初上,街上行人也不見多。
這偏僻的暗巷更是無人敢來。
範誌謙邪念浮上腦門,整個人便向薑秀撲了過來——
“啪!”
“你……”
薑秀右手了知何時多了被拍碎的半個磚塊,上麵還沾染了斑斑血漬。
見範誌謙憤怒地指著自己,欲要伸手掐她。
然而,見他眼白突然一翻,人直挺挺地往後倒了下去。
她顧不上他是死是活,慌忙地把手上染血的磚塊給拋了出去。
見鬼似的,一個勁兒地使出吃奶的力氣往巷子外跑。
範誌謙隻是一時不察,被薑秀偷襲成功,腦袋混沌了片刻。
等他神誌恢複過來、定睛看清,便見她人倉惶而逃的背影。
見他扶著一邊牆,手捂了捂仍流血不止的頭額,拿下往掌心一瞧,勃然怒起,緊接著抬腳從後麵追了上去。
一邊吃痛了一聲,一邊咬牙咒罵道,“臭婊子!還當是三貞九烈的烈女不成?老子不要你,轉個身子還不是照著貼上其他男子!”
薑秀死命地跑,身後的範誌謙三步並作兩步,就從她身後扯住了她的青絲。
拽著她、推倒在一旁的幹草垛上,人便欺了上來,一揚手就是一巴掌。
薑秀被打得兩眼冒金星,耳邊隻有“嗡嗡嗡”千隻蜜蜂在轉,卻不忘手腳並用地踢打他。
“你,畜生!給老娘滾開!就你,還不配讓我看上呢!”薑秀被打的左邊臉頰,頓時腫的老高的,嘴角溢出一血絲,在白瓷般的臉上尤為的刺眼。
然而,她的話,刺痛了範誌謙內心最黑暗、最無人知曉的一麵——他這輩子最討厭的兩個字“不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