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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齊哥,你可發現義父與往日有些不同麼?”
薑秀被霍齊抱在懷中,無聊地抓著他的寬袖在手裏絞著,想起周天成這些日的異樣,便忍不住問道。
想起,那日知曉霍齊從梅府把她救出來,周天成似要吃人的目光,她有一刻懷疑,他是不是被掉包了。
可又想著,霍齊對他最為熟悉,連他都沒有發現他有和不妥,她便打消了這個念頭。
而最讓她不解的是今日。
她把之前找來可以醫治他腿疾的方子,告訴了他,卻聽他冷聲給拒絕了。
薑秀想破了頭,都不明白他為何前後之間的變化。
不知曉他出外一趟,是否遇上了什麼事,她才有此一問,想從霍齊口中知曉一些有關他的事。
聽見薑秀的話,霍齊身子僵了僵,隨即如若無事,摟著她在懷裏就親上了。
親得她南北不著的,軟軟地貼近自己,忘記了自己要問什麼,他嘴角才露出滿意的弧度。
薑秀不曉得兩人的身份的秘密。
那日動了真氣,引發舊疾複發、無法壓製,險些要了他的命。
周天成知曉之後,當即就想帶他離開,回到那地方。
可苦於他的威逼,才壓下他的念頭。
這幾日,是委屈了她。
周天成幾次欲要對薑秀不利,因為他覺得是她阻礙了他的離開。
可都被霍齊逼了回去。
他說,隻要再過些日子,他定然跟他回去。
周天成當日氣得拂袖離開。
可翌日,他又回來。
便開始對薑秀冷臉相待,薑秀才會對他有所懷疑。
“義父原本性子就是這般,是你多疑了,又許是擔心我,自在梅府出事那日,他大概是惱上你了嗯。”
霍齊隻能為他找個借口,消掉薑秀對他的疑慮。
懷中人香軟,他忍不住又啄了一口。
薑秀連忙伸出手掌捂住他嘴,感覺掌心有些濕潤,他竟是順著親上了。
“齊哥~”
半怒半嗔地瞪了他一眼,看得霍齊心猿意馬,連聲嗓都變味兒了。
“放心,義父就氣一陣子,我保證他不會傷害到你嗯。“
“我不是這個意思!”薑秀掄起毫無威脅性的‘凶器’,輕輕捶打在他胸前,“我隻是在擔心他,你是義子,得關心他這種空巢老人才對!”
她保證自己一點兒用力的沒有,卻聽霍齊悶哼一聲。
“唔……”
見他臉色霎時青白起來,轉而青色盡褪,白如紙,嚇得薑秀連忙從他懷裏跳起,“齊哥,你怎麼了?”
霍齊壓製住體內的翻湧。
見薑秀急得滿頭是汗,一張小臉比他這傷者還要白得難看。
他剛要開口,一股濃烈的腥甜,從喉間噴了出來——
看來這事要瞞不住了。
腦中隻冒出一句話,霍齊便失去了意識。
……
霍齊醒來時,身處在一片白茫茫的世界。
身上的疼痛仍在,可他心思卻被眼前陌生的環境所吸引。
他怎麼會在這裏?
霍齊甩開腦中混沌的意識。
回想起早前自己可是與薑秀一起的。
而今,她人呢?
忍著身上的劇痛,他緩步地走,四周仍處於混沌一片的白霧中。
走了一段路,白霧中出現一道倩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