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飯飽酒足之後,白璟謝禮告辭。
正出了門口,迎門就差點被人撞上了。
虧得他錯開一步,那人直挺挺地栽倒在地上,跌得那個叫‘風情萬種’。
還聽得她嬌滴滴地“哎喲”一聲,薑秀還真沒見過演技比她還浮誇之人。
大抵是見白璟俊朗的相貌。
不過,她想,多半是他高貴的身份居多。
“噗……”
無怪她不厚道的笑了出來。
這老掉牙的投懷送抱……也忒猴急了些吧?
好歹要看看人家,對自己有沒有意思才是啊!
薑秀雙手抱身前,好以整暇地看著,從地裏爬起、忙著捯飭狼狽的自己的薑舒晴。
“喲,我的好閨女!白公子你怎麼錯開了,不扶上她一把?”劉燕蘭連忙上前將人扶起,輕責了他一句,並不敢把自己潑辣的性子全演示出來。
聽見她這責怪的語氣,白璟眉頭擰了擰,臉上毫無掩飾的嫌惡。
可劉燕蘭似仿佛看不見,暗暗推了薑舒晴一把。
薑舒晴拐著腳、艱難地上前兩步,止住在白璟半隻手臂的距離。
見她垂眸、絞著身前的衣料,嬌嗲了一聲,“見過白公子~”
一旁的薑秀,聽見這聲音,霎時起了一身的雞皮疙瘩。
薑舒晴自以為是,隻要是男子都會把持不住,她這嬌滴滴的模樣,想來這麼一出,他怎麼也會生出幾分憐愛之心。
繼而她好佯裝崴腳,順勢撲倒在他懷中。
嘖嘖,這般多人看見,兩人又有肌膚之親,以她自信的容貌,他定會委婉地將她收房。
以白府的地位,就是妾,她也相信自己的有那個手腕,讓他對自己死心塌地。
屆時,白少夫人的地位,還不是她的囊中之物?
有權有地位,薑秀想要不被自己踩進地裏?難啊!
薑舒晴滿腦子都是想著得逞之後,如何羞辱薑秀。
怎知白璟卻不如她想象中那般,被自己美色所迷。
他非但對她視若無睹,就連眼神也沒賞她半個。
薑舒晴頭顱都垂得要得頸椎症了,卻未聞得白璟半個字兒,忍不住抬眸。
卻見他無視地錯開自己,欲要上馬離開。
她愣著一旁,後知後覺地發現自己被晾一旁,這可比羞辱她還要下麵子。
登時蹭的一下,轉身撲向自己娘懷中,委屈地落淚。
“娘……”
要不是她娘與阿奶讓她跑來一趟,她至於在薑秀麵前出醜!
白璟定是以為她是那種投懷送抱的女子,才會表現得如此厭惡她!
見白璟對自己女兒冷漠的態度,劉燕蘭歸結在薑秀的身上。
於是上前指著她罵道,“賤丫頭,定是你在白公子麵前詆毀舒晴是不是?“
薑秀覺得好笑。
隻要人家看不上她女兒,便是自己詆毀她?這是什麼邏輯?簡直歪理連篇!
“我的好嬸娘,你哪隻眼睛看見我詆毀你女兒了?就是栽贓也得講證據不是!”
聽言,劉燕蘭罵罵嘞嘞地道,“若不是你詆毀舒晴,為何白公子會如此嫌惡她?明明看見她要栽倒也不扶她一把。定是你這蛇蠍毒婦心,才會眼紅別人過得比你好,盡想要搞破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