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霍齊雖然不知道薑秀,偶爾蹦出的新鮮詞是什麼意思,但從她狡黠的狐狸眼,就知道定是在坑他的事兒。
能怎麼樣?
媳婦是自己的,隻能是慣著唄!
……
翌日
薑秀起來時,便見多日不見的周天成回來了。
“義父。”她喚了一聲,便見霍齊從廚房裏把早膳端了出來。
薑秀訕訕地摸了摸鼻子,忙的從他手上接過碗公,卻被他拒絕掉。
“燙,你乖乖坐下便是。”
霍齊語氣就像是在哄娃兒似的,弄得薑秀在周天成的駐目下,渾身不自在。
可不是嘛!
這做媳婦的,居然睡得比相公要晚,還得給他伺候。
這樣的‘懶’媳婦,誰家敢要啊!
好在,周天成隻是看了她一會,就埋頭吃麵。
這時,她才注意到,他身上有些風塵仆仆,好似趕了很長的路似的。
不經思考,薑秀脫口問出,“義父,你可從外頭回來了?”
周天成吃麵的動作頓了頓,抬頭對上她的目光,在薑秀以為他不會回答自己的時候,卻見他點了點頭,算是認了她的問話。
霍齊這時正好出來,打破了兩人的尷尬。
“義父出了一趟城,為我尋藥。”
聽見他這番話,周天成謔的一下抬頭,有些不可思議地看著他。
周天成眸底全是冷意。
意思是,他受傷的事怎麼可以告訴她人。
而薑秀則心係著齊哥受傷的事,忽略了他眸中一閃而過的殺意。
“齊哥,你坐下讓我看看!”
霍齊一臉哭笑不得。
不過,他還是乖乖地坐了下來。
薑秀挽起他的手腕,探下。
卻見霍齊拉住她的手,認真地道,“秀兒,並不是什麼難症,你莫要緊張,若不是,你還能見好好的我麼?”
薑秀狐疑地看向他,想了想確實如他說的那麼回事。
輕功都用上了,他哪能有什麼重症!
古劇不都是這麼演的麼,深染重症的武林高手,一般都不能運功的!
這麼一想,薑秀心頭略為鬆了下來。
“那你需要什麼藥,黑山上沒有麼?”
霍齊知道她想的是什麼,可他身上的毒,卻不是她的靈草能治。
不然,以他爹的勢力,怎麼可能這麼多年無果呢?
可為了不讓薑秀擔心,他摸了摸她的頭,轉移她的注意力。
“齊哥!”義父還在呢!薑秀用眼神告訴他,要注意言行舉止。
周天成輕輕咳了一聲。
見此,薑秀不敢再問,趕忙埋頭把麵吃得幹幹淨淨。
“哦,齊哥,麵要糊了,你趕緊吃,我不等你了,吃完了,我還得跟三叔上一趟大成鎮,你得空就去爹那,把後山的屋舍倒弄倒弄嗯。”
等收拾好碗筷,薑秀便急急就下山了。
霍齊見她老不長肉,麵條是下足了料,且分量不少,硬是把她撐開了肚皮,導致她下山的時候,胃裏有些不舒服。
不過,給她忽略了。
昨日,薑忠就與她約定好,在村頭的老槐樹頭等。
薑秀到的時候,就見他雇了牛車,那人是村裏的鰥夫,薑二春。
他見到薑秀的時候,陰深深的眸子閃過一抹異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