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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見黃桂花的話,劉燕蘭一臉怒容,“娘,還不是那賤蹄子幹的好事!”
“你們去阿梁那了?”黃桂花挑了挑眉頭,問道。
劉燕蘭撇了撇嘴嘴角,埋怨道,“可不是,娘與三叔吃上好的都不帶上我們,我與阿才隻得自己上門了。”
黃桂花自然是聽出了她話裏的意思,當即就黑下臉來,“老二家的,你還好意思,老娘最近心口疼,你可尋來什麼補的來孝敬老娘呢?
哼哼,倒說得好聽,那你今夜定是拿了什麼好東西回來?拿出來給娘瞧瞧!”
劉燕蘭如同貓兒被踩中了尾巴,一下子就炸毛了,“娘!拿什麼好東西?沒見阿才傷著了麼?要是我們拿到吃的,定會孝敬娘你!
可那賤蹄子說,你們白日才上門打秋風來,這夜裏還想再來,門都沒有,我與阿才還沒進門就被那野男人趕出來了。他動手,阿才才會受傷。娘,你可要為我們做主啊!”
她把話說得真假摻半,不然黃桂花怎麼會放過她。
黃桂花一聽薑才是被霍齊打傷的,嗓子一下提高了,“什麼?那賤蹄子竟然敢打你?”
聽言,薑才附和地點了點頭,“阿娘,你明日可要給我討回公道來!至少要他賠十隻八隻雞給我們,不然,我這可是白給傷了。”
黃桂花哪能是個吃虧的,當即就拍著大腿保證道,“老二,你放心,明兒娘給你討回藥銀子來!連帶補身子的一樣都不能少!”
薑才連連點頭。
劉燕蘭心裏可滿意了。
見黃桂花朝兩人揮了揮手,道,“老二的,你們都早些歇息吧,明兒娘親自過去一趟。”
“是,娘。”
劉燕蘭應聲,便扶住薑才回了屋裏。
翌日
用早膳的時候,黃桂花瞥了一眼自個兒老伴,轉而看向埋頭喝粥的薑才,開口道,“昨日老二給那賤蹄子的野男人打傷了,這事我可不能就這麼算。今兒我上門一趟,給他要個說法,老三你跟娘一同去。”
聽見黃桂花的話,薑才手上的動作頓了頓。
周春花飛快地跟他交換了個眼神,隨即笑了笑道,“二伯怎麼突然就跑去大哥那呢?那小蹄子可回娘家了?”
昨日他們可是趁著薑秀不再的時候,才上門打秋風的。
而今知道他們過得比老宅這邊要好,而且還頓頓白米飯、肉什麼的一樣都不缺。
看得她得眼都紅了。
可要說,那個邪門的在的話,那就不好再上門了。
薑忠心中也是如此想的,於是勸說道,“娘,給二哥討事,這事兒不急,咱們昨日才上門一趟,該拿的都拿了,就是這時候去,他們定是會提防,我們上門討不到好處,那不是白走一趟麼?
且不說,那小賤蹄子兩夫妻在呢,大哥他們哪能向昨日好說。“
一直不吭聲的薑田根,聽到三兒子的話,瞥了老伴一眼,哼了一聲道,“老二那沒腦子的,昨夜是不是沒討到好的?”
聽言,黃桂花點了點頭。
知道是這般的結果,薑田根重重地把碗筷一擱,磕在桌麵上“砰”的一聲響,嚇得黃桂花身子猛地一震。
聽他鼻子重重地嗤了一聲,“活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