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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什麼想得如此入神?”
薑秀吃痛一聲,咬著唇,對上霍齊溢於言表的笑意,頓時疼痛都忘了,”沒……“
霍齊蹙了蹙眉頭,儼然不相信她的說辭。
見此,薑秀轉頭看了看平穩安睡的李照,轉移話題。
“我明日再走一趟,給他帶一些消淤血的藥草,至於他身上,還有一種奇怪的毒,我一時解不了,不知那溫文給他下的是什麼古怪的毒,不至於致命,但這慢性毒已蔓延至他的五髒,傷了肝,形成肝氣鬱結、氣鬱化火毒,絕對不是表麵看的那麼簡單。”
因為她發現,李照十根手指的指甲蓋是呈淡淡的黑紫色,那是證明她在給他施針的時候,把毒逼了出來。
然,靈液一時卻並未完全解他身上的毒。
或許是因為中毒時間太長,或是其他的原因。
霍齊見她神色凝重,恐怕李照身上的毒,多半是棘手。
“那還需要我做什麼嗎?”
薑秀聽見他擔憂的語氣,搖了搖頭,“當下重要的是,看他明日醒來後會出現什麼狀況才能再做決定。”
靈液已經喂了他喝。
霍齊也替他清了腦中的淤血。
一切得在他醒來之後,她方能對症下藥。
畢竟她不是真正的神醫,她靠的是金手指靈液,還有現代的醫術,僅此而已。
薑秀出了房外,與戚鳳交代李照要注意之事,便與霍齊回到了娘家。
“阿姐,姐夫……”
薑秀進門,便看見兩個妹妹開心地圍上了。
而薑清、薑麗喊姐夫越來越順溜了,也沒有之前那麼怕霍齊。
霍齊雖然還是麵癱臉,但見兩人的次數多了,加之她們還是薑秀的妹妹,冷毅的臉龐有那麼一點點地柔和下來,朝她們點了點頭。
薑秀笑了笑,問起兩人,今日老六的情況。
“阿姐,老六今晨間醒了一次,興許是傷口在愈合,她總說癢癢,想要撓,我們隻好包住了她的一對手掌,而今老四老五在房裏看著她呢。”
薑麗搶先把情況都告知薑秀,一副“求誇”的模樣。
薑秀摸了摸她的發頂,笑著道,“嗯嗯,那我得進去看看她,這傷口千萬不能碰,不然得留疤痕的。”
一旁的薑清聽了,麵帶憂色,一言不發地緊跟著她身後。
因為是男女大防,霍齊沒敢跟著進去,隻留下了堂屋。
房中
老六望著老四,抿著唇,眼神帶著寫怨念。
明明說好,隻要故意燙傷嫁禍給霍齊便可,她不知道為何老四會突然推自己一把,才會害她磕破了臉。
這傷口,老五給她照了鏡子,她才知道傷得如此重。
她不知道四姐為什麼要這麼做。
為什麼事到如今,她還沒有給自己一個解說。
“四姐,我以後還能相信你麼?”
一直沉默不語的老六,突然開口問道。
老四身體一震,不敢置信地望著老六。
有羞愧,也有懊惱。
她知道老六醒來一定會怨恨自己,可她沒有想到,她會如此平靜地對自己問出這句話來。
老五擰緊眉頭,想要幫腔,卻不知道怎麼幫,因為她心裏也是疑惑過,霍齊明明伸手救老六,偏生她被四姐一推,才會插進那裂碎的那半塊碗公上。
誰也不知道,老四是推她,卻是錯手推錯了方向。
她是有意推那一把,卻不是要害她成這般。
偏生從老六的角度撲倒的位置看,卻是她故意為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