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戚鳳見李照乖乖跟著薑秀,心裏總算鬆了口氣。
丹鳳眸乜了一眼霍齊,抿唇不語,跟著薑秀身後離開。
想想,她不忘喊來老管家好好招呼他,將他拒在前廳。
……
戚鳳守在李照臥房外。
薑秀進入房中,一股異香撲麵而至。
雖感到有些異樣,可想到戚鳳在外守著,她並未作其他深想。
不過,她卻用意念進入空間,瞬間手下多了一物。
“李公子你先躺下,我要開始為你施針。”
李照二話不說,薑秀怎麼做,他便怎麼做。
然,薑秀對著乖乖躺在床榻上的美男子。
舉著玉骨針的,對上他那迷蒙蒙、我見猶憐的水眸子,竟然第一次感覺有點下不了手。
見她深吸了口氣,眼眸一閉,再睜開眼眸時,便對李照道,“唯恐在施針的途中你會掙紮,我這先給你一針昏睡穴,你乖乖睡一會嗯?”
李照非常乖順地點了點頭。
隻是,他眼角在薑秀不注意的時候,飛快地瞥了一眼她身後的紫檀木櫃子。
很快,薑秀就給睡過去的李照施針。
全神貫注的她,似未有發現身後的異樣。
在她施針施了一半的時候,突然發覺腦袋有些混沌,眼前出現重影。
身子晃了晃,便往一旁的床榻倒了下去。
那紫檀木櫃子透出的縫隙,能夠看清臥房裏的一切,自然也是把薑秀昏倒看進他眼裏。
外頭的戚鳳根本不知道裏麵的情況。
等了小會,在確定薑秀完全昏迷,紫檀木櫃子赫然走出一藍衣男子——正是被李照‘發病’‘打傷’臥床不起的溫文。
溫文一步一步地靠近薑秀。
他在房中用了一種特殊的香料,凡是吸入此香的人,醒來之後會忘記昏迷之前做過了什麼。
他之所以要迷暈她,為的是不讓她治好李照的病。
“雖然我不知道為何要嫁進李家的少奶奶,竟然能夠治好少爺,可我不能讓你這麼做。”
溫文將李照推開一旁。
又將昏迷的薑秀輕柔地扶起,安放在床榻上。
驚鴻一瞥,竟是被她一張驚豔的容顏所吸引住。
比起前幾個被送進來的丫鬟,這還未入門的新夫人,長相可要標致得多!
透著窗欞折射進來的碎光,那烏黑的長發如墨般泛著玉質的光芒。
佚貌之姿,香腮似雪,朱唇粉綴,看得他心發癢……
以往溫文,可是趁昏睡的李照,借著他的病,對那些送進來的丫鬟為所欲為。
而今,擺在眼前的,可是未進門的新夫人,他動不得。
要說背著李家做這些醃臢的事,是他一時的貪念。
因為李照對他的不同,才助長了他內心的邪意,更是倚仗著他,暗地裏做些勾當而無人所知。
這些年,戚鳳找了不下上百名醫師、神醫,都無人能夠看好李照的病,那是因為有溫文暗地裏動手腳。
最容易做的,便是李照的湯藥。
儼然戚鳳根本不知道這奴才的歹毒。
如今碰上薑秀,溫文使上一貫的伎倆。
被勾得心癢癢的他,想著隻過過手癮就好,竟大膽地伸出手,想解開她胸前的襟扣。
然,他手腕驀地一緊——
薑秀竟睜開眼眸,並抓住了他!
隻聽她大喝一聲,“你果真有問題!”
溫文腦袋“轟”的一聲巨響後,第一個念頭想得到的就是“敗露”二字,緊接著就是要逃脫!
可未等他掙紮,與她話落的同時,房門被一股強大的氣壓撞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