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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四見甩不開老五，無奈道，“好了好了，我本想去看看大姐，二姐不是說大姐正在調製藥給老六治傷麼？我去看看就回，你要就跟來吧！”
無奈，老四隻得讓老五跟著自己。
這時，薑秀推出房門，薑清與薑麗迎了上去。
問得她身上一陣藥草清香，薑麗眸光一亮，“阿姐，你的藥製成了？”她跟過爹爹去大成鎮為老七治病，那禦春堂裏彌漫的氣味跟這個很相似。
唔，說相似也有不同，可具體她說不出，反正就是好似很貴很貴的那種藥香！
其實，正常的藥香味並非薑麗形容的那般。
她在禦春堂所聞到的，不過是剛煉製出的藥丹才會發出濃烈的藥香味。
而薑秀這些隻不過是藥泥，因為她用的靈液熬煮的，那藥香被靈氣鎖住，香氣自然濃鬱、經久不散。
藥效自然是不用說，比藥坊頂級的還要好。
可如若隻是把麻風樹的種子與樹皮熬製的話，那隻是對傷口一個止血、愈合的作用強烈，但要做到完美不留疤痕的話，那必須要用靈液才行。
其實，老六算是薑秀的白老鼠，她也是嚐試用這種方法，如若可以，這個收益給她們家帶來的，就不隻是賣靈藥的價值了……
薑秀出來時，老四也正好趕了過來。
“大姐……”老四老五齊聲道。
薑秀應了聲，摸了摸老五的頭，看了老四一眼，“你們都好好留在家，我這給老六敷藥，待會找你們。”
老四聽見她的話，心裏咯噔一聲，有個聲音在問，大姐該不會發現了什麼吧？聽她那語氣，好似有些冷。特別離開的時候，望自己的那一眼……
未等她想明白，薑清薑麗跟著薑秀身後，離開了她的視線。
老四垂在兩旁的手緊緊地攥住，尖銳的指甲嵌入皮肉之中都毫無察覺到疼。
“四姐……”老五拽了拽她的衣裳，輕輕地喚了一聲，老四才回神過來，“我們也過去！”
薑秀進入臥房，張春梅眸色一亮，“阿秀！”
“娘，你先出去吧，我要給老六敷藥。”
張春梅聽了擰了擰眉，“娘不能留下嗎？”她沒想到薑秀給老六換藥還不能讓她看呢。
其實，薑秀隻不過不想讓老六的傷口嚇到她而已。
見她有些失落，薑秀無奈地道，“娘，並非我要瞞你什麼，我是怕待會拆開白布，會嚇著你。”
老六傷口太深，就是她已經給縫合上，那沒有得到藥效、恢複的狀態，那猙獰的傷口還是挺嚇人的，她怕娘受不住。
張春梅聽了心裏一陣一陣難受，但還是堅持要留下來。
“娘又不是小孩子，隻是傷口眼重些，娘怎麼會害怕。”
無奈，薑秀隻好當著她麵把布條拆開來。
這一看，張春梅深深抽了口氣，手掌捂住嘴巴，唯恐自己哭出聲音、驚擾了昏睡的孩子。
那眼淚止不住往外掉，有些一發不可收拾。
身後的薑梁見了，重重倒抽了口氣是，目光下意識地移開。
在場的還有薑清薑麗，嚇得兩人用手捂住嘴巴，無聲地哭了起來。
薑秀腦殼有點疼。
都讓他們別看了。
這不……唉！
“娘，你們還是出去吧。”薑秀本想說，你們這樣老發出聲音，會影響到自己，可看她們哭慘的模樣，她又不忍傷了她們心，隻好婉轉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