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知道？”
看著幻十分認真的眼神，寧夏川最後妥協。
“我也沒想太多。”歎了口氣，寧夏川慢慢道：“隻是覺得對不住時予。”
“這一路走來，她的意思我明白，可是我又不能給她什麼。”
“我是複仇的火，會燒盡一切。”
“所以你一直沒有對她有什麼回應。”幻有些明白了過來：“就像你的扇子，你明明很喜歡，可是偏偏要藏起來。”
“等她不在了，你又每天都要拿出來。”
“你對人族語言的了解超出我的想象了。”寧夏川回答，收起了自己的折扇：“不過到如今了，一切都無所謂了。”
“隻不過是多了一張複仇的名單。”
“時予到底是怎麼死的？”幻問道：“那天早上，她出門說去給你買菜。”
“對，我們剛到中域的那段時間，每天都呆在一起，她每天做飯，你也從來不外出。可那天她出去以後，我們就沒有再等到她回來。”
“後來，你說她被神族的人害死了，然後你出麵接過了神族的邀請……”
“我不想糾結她是怎麼死的。”寧夏川搖了搖頭：“我隻知道她是被神族人殺死的，這就夠了。”
“我對神族無感，但她死了，我一定要神族也死。”
“真的嗎？”
幻卻是接著問，它似乎有什麼察覺，凝視著寧夏川的雙眼。
“時予，真的是被神族害死的嗎？”
“真的。”寧夏川沒有去看幻，隻是點頭。
幻沉默了，看著寧夏川轉過的頭，它有疑惑和不解，同時，也有些莫名的難過。
它的預感，很少出錯。
“你真是個瘋子。”時間過去，幻最終隻是蜷縮在了寧夏川的身邊，如同它第一次和寧夏川見麵一樣，靜靜地靠著他。
“我會和你一起的，我存在的意義，就是替你掃平所有的阻擋。”
……
“學的意思就是請教，不是一定是名詞，也不是固定的物品東西。”
“什麼是名詞？”
“名詞就是實詞，物品東西的稱謂。”
“什麼是稱謂？”
“就是名字，稱呼，定義。”
“那什麼是定義？”
“嘶，你……”
……
禦獸空間裏，葉凡正在為怎麼給小獅解釋名詞動詞犯愁。
鑒於和薑無印的“交流障礙”雙方一時沒有辦法解決，葉凡隻能先把小獅帶回來，先學習學習人族的語音。
直到今天，他才突然發現，他對於小獅的了解並不多，或者說，自己有很多紕漏。
小獅很聰明，作為初代幻獸種，它的智慧讓它可以說話，可以思考，有許多時候，它表現出和人類一樣豐富的情感。
但正因如此，葉凡也忽略了很多東西，如果按照人來看，小獅還在幼年，它沒有接觸過多少人族世界，思維停留在和葉凡的交流以及偶爾和其他禦獸的交流。
它像是沒有上學的孩童，很多東西都無法定義，對於世界的理解，停留在自己局限的認知之中。
“你先別急。”白澤來到了葉凡的身邊，似乎是安慰：“它還太小了，我在那麼小的時候也是什麼都不懂的。”
“等到它和我一個年紀，什麼都會明白。”
“你得好幾千歲了吧。”白澤的安慰讓葉凡有些哭笑不得，看了看眼前似乎在為自己沒有理解到意思感覺到自責的小獅，最終也隻能拍了拍它的肩膀。
“沒事，你不懂我會想辦法，很快你就會適應人族世界的。”
“好。”小獅點了點頭，對於葉凡，它有著天然的信任。
“呼呼。”
氣氛正濃烈，一旁，老赤走了過來，一邊呼呼一邊比劃。
怎麼還有連人話都聽不懂的呀，還是我厲害。
“這位手語都還沒及格的某龍，你還好意思笑別人嗎？”看著老赤的模樣，葉凡有些覺得好笑。
“呼？”老赤疑惑。
你笑什麼？
“沒有沒有，想起烏鴉和豬的故事了。”葉凡回答：“你要聽聽嗎？”
“呼。”老赤點了點頭。
“就是從前的從前，一隻烏鴉跳到了一頭黑豬的背上，嘲笑它長的烏漆嘛黑。”
“……呼。”老赤點了點頭，手指比劃。
然後呢？
“沒有然後了啊。”葉凡答，拍了拍老赤，站了起來：“好好想想吧。”
老赤陷入了沉思，葉凡則是看向了一旁的白澤和窮奇，還有燭龍。
“這段時間你們給小獅突擊突擊，讓它盡可能去理解人族的語言。”
“那沒問題。”有事給自己幹，窮奇裂開了大嘴：“我窮奇那是最喜歡教書育人的了。”
“吃人你倒是有一套，育人就不知道了。”葉凡翻了個白眼，看了一圈自己的禦獸。
老牌的禦獸裏，小火是最不錯的，通人性，進化過後已經有不俗的戰力，其他的諸如死神鷹巨噬獸則是靈智不太夠。
小食鐵獸還不錯，有潛力，不過還在啃石頭，還需要相當一段時間來成長。
凶獸群裏窮奇和白澤就不說了，頂級的神獸，猰貐燭龍差一點，暫時還需要成長。
“說到燭龍。”葉凡的目光移向了最邊緣的燭龍：“我好像還沒跟你算上次的帳。”
“上次？什麼上次？”燭龍有些心虛。
“婆娑城的時候，你給我說能破陣，結果我差點被你害死。”葉凡回答，回憶起來之前的事情，有些按耐不住。
“這些日子忙著收拾聖主和群雄，竟然忘記收拾你了。”
“嘿你這家夥還挺記仇。”燭龍縮回了頭，“我有些日子沒在人族活動了，你們進步的快，我一時眼拙……”
“……你這麼這樣看我？行，對不起！是我燭龍錯了！”
燭龍認慫的很快，葉凡也當然沒有真的想收拾它，翻手，一張圖紙出現。
“這陣法你能看懂嗎？”
“什麼陣法？”燭龍湊了過來，認真的看了看葉凡手裏的圖紙，“好像是……一種上古聚靈陣？”
“還算你有點用。”葉凡點了點頭，把圖紙塞給了燭龍：“那這件事就交給你了。”
“福光島給我補充了很多資源，現在禦獸空間裏已經有足夠擺下聚靈陣的材料了。”
“你一天閑著也是沒事，把這個陣法在禦獸空間裏擺出來。”
“讓我擺陣嗎？”燭龍一愣，指了指自己：“我誒，我誒！”
“我是燭龍！上古之龍！火之子！”
“你就說能不能幹？”葉凡冷眼看著燭龍，指了指旁邊：“你看到旁邊那家夥了嗎，它可是對你垂涎已久了。”
“嗯？”燭龍順著葉凡的手指看了過去，一眼，看到了旁邊咧著大嘴露出和善笑容的窮奇。
“能幹！我能幹！”沒有任何猶豫，燭龍一口答應了下來。
“千萬不要勉強哦，我是一個民主的禦獸師。”葉凡露出笑容：“你不想幹的話早點說，沒事的。”
“沒有勉強，一點都沒有勉強。”燭龍頭點如搗蒜，滿臉寫著可以。
“那就先這樣定下來了，你負責施工，可以讓小火它們幫你一起。”
拍了拍燭龍，安排完任務，葉凡也準備離開。
到了如今的階段，他閉關的必要越來越小，更多的，是去曆練。
咻。
閃光後，葉凡消失在了禦獸空間，而眾多禦獸也各司其位，該工作的工作，該睡覺的睡覺。
“小獅，來我給你講。”白澤變出一塊黑板，拉著小獅來到了樹下：“今天先講第一個字……”
“呼！！”
時間過去，突然，老赤的驚呼聲響起，此時它終於明白了葉凡的意思，一臉震怒。
踏馬的葉凡，講了個故事專門來陰陽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