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29章 秦瓊對戰血衣使
目標越來越接近,進入射擊範圍,河野洛平扣動扳機,噠噠噠……
槍膛處射出一溜火舌,子彈跟不要錢似的,一瞬間,巨大的風箏被打得稀巴爛。
然而,風箏下,他赫然發現,夏陽不見了影子。與此同時,他們聽到頭頂傳來一聲巨大的呼動。
緊跟著,一股風灌進駕駛室內。夏陽單手抓著機頂的鐵皮,牢牢地扣在上麵,另隻手拿劍劃破了機頂。
河野洛平拿著機關槍,槍口對準夏陽,噠噠地又是一陣射擊。很快,他就發現槍裏沒了子彈。他太過緊張,把子彈全部射完了。
在他剛開始射擊之際,夏陽躲開。再次出現時,河野洛平急叫道:“大人,他沒死,他要下來了!”
夏陽如死神微笑,兩隻手卡著對方的脖子,一轉一擰,河野洛平被殺死。
血衣使依舊穩穩地架著飛機:“河野洛平還真是個廢物,連你都殺不死。”
如同老朋友一樣,夏陽問:“這麼說來,你一定有殺死我的辦法了?”
血衣使微笑道:“好像是的,你的座位下方裝了重力感應炸彈。隻要你敢稍微動一下,轟地一聲,你猜會怎麼著?”
夏陽表情一愕:“看來你為了殺我,倒是煞費苦心。”
血衣使微笑:“夏陽不死,始終如同主上心頭的一根刺。”
他拍拍夏陽的肩膀:“你坐在這裏等死,我先走了。”
說著,按動座椅底下的彈射按鍵,前窗玻璃打開,血衣使被彈射而出,身後的降落傘徐徐打開。
在他出了駕駛艙的那一刻,戰機緊跟著發出一聲巨響,半空中爆出一團巨大的火球。
蘇健在下方張了張嘴巴,還好秦瓊適時將他拉開。要不然飛下來的灼熱鐵片,能將他砸死。
“我們為妹夫報仇去!”
蘇健紅了眼睛,追著血衣使降落的方向,疾馳而去。
秦瓊跟不上他的速度,遠遠輟著。
剛落地,血衣使就聽到身後傳來一聲音:“給我納命來!”
滅天刀疾斬而出,血衣使費力地滾向一邊,滅天刀火紅色的刀芒在地上劈出一道長達三丈的溝壑。
再次起身時,血衣使看到夏陽笑吟吟地站在他的對麵。他結巴道:“不可能的,不可能。你不可能從重力感應炸彈下逃生。”
“其實原理很簡單,隻要速度夠快,在身體離開座位的同時,將同樣重量的東西放在上麵,炸彈就會有五秒左右的識別時間。這五秒鍾的間隙,足夠我做很多事情了。”
夏陽解釋得明明白白。
血衣使震驚的同時,同樣在為夏陽的心智感覺到害怕,他有些敬佩起夏陽了。
蘇健知道夏陽沒事,心裏鬆了一口氣。
三人呈三角形,把血衣使圍在中間,這下,他無論如何也逃不掉了。
窮奇山和虎塚墓,他的血遁大法使用兩次,再也不能使用第三次了。他非但不感覺到害怕,反而哈哈大笑:“你們三人要是論單打獨鬥的話,沒人是我的對手。有本事,咱們一對一決鬥。”
這樣說,他篤定夏陽的身手遠超他之上,早就是煉氣高手。他若殺自己,那就有些以強欺弱,勝之不武。蘇健和秦瓊兩人,他的實力比他們高出一線,是能夠想辦法脫身的。
“我來戰你!”
“小子,找死!”
蘇、秦二人被激怒。
小蜜的聲音在腦海響起:“宿主,盤古血脈需要在以弱對強的戰鬥中,經曆數番生死,才能得以成長。將來前途不可限量!”
“秦瓊,你上吧。”夏陽道。
蘇健瞪圓了眼睛,走到夏陽身邊:“妹夫,你不會今天沒睡醒吧,秦瓊哪裏是血衣使的對手?”
夏陽:“閉嘴!”
被夏陽一嗬斥,蘇健住口。
這邊,秦瓊與血衣使打了起來。
甫一交戰,秦瓊就吃了一個小虧,被血衣使一掌震得向後倒退。
秦瓊欺身直上,拳頭跟著打出,強勁的氣勢,震碎了幾片飄落的樹葉。
血衣使眼睛微眯,適才剛一交手,他對秦瓊的實力有了全麵的認識,對方想勝他,隻有一成的機會。
秦瓊的拳頭將要打在血衣使身上,血衣使右臂一圈一轉,使勁一帶,秦瓊的身子轉了幾圈,撲倒在地。
蘇健連連跺腳:“妹夫,你讓秦瓊上,隻有挨打的份兒。”
夏陽一副成竹在胸的樣子,他從秦瓊的眼睛裏,沒有看到任何的畏懼,有的隻是燃燒的戰意。
一個人不重要的是他的實力有多強,而是他的意誌是否堅定。一時的失敗算不了什麼,隻要不服輸,就有成功的那天。
從地上爬起,秦瓊再度撲上。
血衣使淡然微笑:“秦瓊,你不是我的對手,還是退下。”
越這樣說,他知道秦瓊就越會糾纏,他脫身的機會也就更大。
果不其然,秦瓊因為不能修煉,耿耿於懷。被血衣使這麼一激,更加瘋狂。
血衣使心裏大喜,又一招打出,秦瓊這次撞到身後的樹幹上,重重地吐出一口血。
“老秦——”蘇健怨恨地看了夏陽一眼,要上前幫忙,夏陽拉住了他。
秦瓊的路,隻能他自己來走。
做為兄弟,這時他需要的不是兄弟的援手,而是一句鼓勵的話:“我相信秦瓊,他一定能勝得過血衣使。”
秦瓊回頭,向夏陽投來一個感激的眼神,合身直上。
血衣使眼睛一眯,後退半步,跟秦瓊對戰,他還沒有使出全力。現在使用出九成的功力,打出一掌。
兩人的拳頭再度相遇,秦瓊這次傷得更重,右臂軟軟地垂下,腳在地上滑出一溜印跡。
血衣使不屑地看著秦瓊,他留手了。
秦瓊回頭看了一眼夏陽,夏陽投出一個鼓勵的眼神,不管秦瓊傷得再重,他篤定血衣使斷然不敢殺死秦瓊。
如果他殺了秦瓊,夏陽必會為秦瓊報仇,那時血衣使想要走,是絕對不可能得了。
秦瓊對著夏陽微一點頭,一聲厲喝:“殺!”
蘇健在一邊看得心驚膽戰,大爺的,這兩人怎麼回事。一個明知道不是血衣使的對手,還死纏爛打。一個吧,站在一邊,跟看戲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