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89章 灰飛煙滅
這樣的殺傷速度，是任何冷兵器都不能做到的。
倒地死亡的扶餘國士兵，一下子達到數萬人。
比之現代科技，古代打仗，絕對不能達到這樣恐怖殺傷速度。
轉輪王一行在景州海島邊，看到這樣恐怖的情形，恐懼地說不出話！
緊張得說不出話！
震驚得說不出話！
夏陽，究竟有什麼樣的來曆，召喚出如此的龐然大物？
矢誌必死的撼波城勇士，同樣被震驚到了。
這一刻，夏陽在他們眼中，籠罩一層神聖的光輝。
他不是神，卻做到連神也做不到的事情！
被殺了數萬人，震攝於航空母艦的殺傷速度，人命在這個龐然大物麵前，連塵埃也算不上。
一時間，人心惶惶，再也不顧轉輪王的命令，跳放海水中，奮力向島上遊去。
航空母艦，徹底摧毀了扶餘國士兵的意誌。
剛下到海裏，夏陽按動定向巡航魚雷。
航空母艦的雷達上，顯示出一大片密集的紅點。它搭載了八萬發定向巡航魚雷，被夏陽一按，滋滋的聲音在海中響起。
每枚的魚雷上麵都有人體熱感應裝置，有靈性一般在人群密集處爆炸。
頃刻之間，人體斷肢殘骸射向天空，落下時變成一層，覆蓋在水麵上。
有極度優越感的扶餘國人，不把其他東海的流民當人，他們死後，卻也和正常人沒有區別。
夏陽看了一下儀表盤，子彈用去十四萬發，魚雷用去三萬發。
這東西殺人，到底還是廢東西啊，不禁愁苦著臉。
不知何時，王仙客走到夏陽的身邊：“夏陽，你真行，搞出這麼個玩意兒，殺人都不用咱們自己動手！”
夏陽狠狠地瞪視王仙客一眼：“你知道這些殺人的材料，現在根本做不出來嗎？要不是為了救你，我特麼用得著搞出這麼大的陣仗嗎？”
“什麼意思？”
夏陽懶得對牛談琴。
兩次攻擊，滅二十萬軍隊。
最為震驚的當屬扶餘國的轉輪王他們，眨眼之間，他們這些人就變成了光杆司令。
夏陽按動雷達，將目標鎖定他們。
有的人駭懼到尿了褲子，有的人縮成一團，有的人低聲祈求明君……
“夏陽，你要是英雄的話，就來跟我公平地一決生死！”轉輪王急中生智，要是夏陽答應，他說不定能在臨死前，把夏陽帶走。
夏陽的聲音從航空母艦的喇叭處傳出，聲音震得轉輪王那些人耳膜生疼。
“英雄？隻是一個虛名，一個不必要的拖累！”
“我不做英雄！”
定向巡航導彈精準打擊，在半空中拖著火舌，帶來死神的問侯。
轟——
即將落在轉輪王的身前時，導航爆發出耀眼的光芒，灸熱的能量。
轉輪王的轉輪神功全力發動，他接連喝下數瓶幽泉水。他甚至在想，導彈絕再厲害，他有神功可以硬抗。
直到導彈爆炸的那一顆，他才發現所謂的神功，在導彈麵前，連個屁也不是。
比其他島主稍勝一籌的是，轉輪王臨死前發出一聲慘叫：啊——
一代梟雄，就這樣灰飛煙滅。
他們全部化作飛灰。
統計下來，夏陽帶來的五千人，總共戰死一千三百四十二人。
航空母艦的甲板上，舉行海祭。
這些撼波城軍士的遺體被拋入大海中，永遠地沉眠在海底。
所有人靜穆，心頭沉重。
天空也陰陰慘慘的，陽光透不出雲層。
點上三支香，插入香爐中。
禮成，三杯濁酒燒灑在甲板上。
夏陽舒了一口氣。
王仙客自知是他犯了錯，這才枉送了一千多人的性命。
難辭其咎，身負荊條，跪下。
“夏陽，請你懲罰於我！”
夏陽搖搖頭，指指心口：“有些教訓記在心中，總比現在在這裝可憐！”
王仙客驀地站起，紅著眼睛：“我不是在裝可憐。”
夏陽背過身。
李靖夫婦同樣背過身。
眾人散去後，王仙客跪在甲板上，即便下雨，衣服被打濕，他依然跪著。
等到天黑，夏陽才來到甲板上，輕歎一聲：“死去的人終究死去了，白帝，坦然麵對吧。”
“將來，你要時刻記住，每一場戰鬥都要盡量減少犧牲。你不是一個人，而是身上擔負著撼波城千千萬萬性命的白帝！”
拉起王仙客的手，把代表白帝權利的紋章交到白帝手中。夏陽的目光在暗夜裏灼灼生輝。
“可是，我害得這麼多人死去，我還有何麵目稱白帝！”王仙客抑止不住，痛哭失聲。
夏陽理解地拍拍他的肩膀：“仙客兄，撼波城不能沒有你，你才是他們的精神領袖。”
李靖夫婦也來到甲板上，紅拂張開傘，為王仙客擋雨。
“大哥，夏陽說得沒錯。你才是撼波城的精神領袖，夏陽來到撼波城的時間隻有兩個來月，某些將領不是真心地服膺於他。你把白帝的權利交給他，相當於戰場上臨時換將。這是極其危險的舉動！”
一番入情入理的分析，王仙客終於決定暫代白帝之職，直到滅亡扶餘國。
站起來時，他不再痛哭，把何德的血衣穿在身上。他要時刻提醒自己，不忘景州之戰。
李靖從旁插話：“大哥，平時你也不像辦事這麼不靠譜的人。我們四人戰宋帝王尚且不敵，為何你一孤身前來會轉輪王？”
欲待不說，想了想，王仙客張口：“轉輪王說，他有蔣家的線索。我就過來索要。”
“蔣家與你究竟有什麼仇？”紅拂不禁問，她知道遇王仙客時，他就在尋找蔣家。
王仙客的兩隻眼睛如同兩盞幽火，燃燒熾熱的仇恨：“你們可曾聽大哥提到過家人，你道大哥生來就是孤獨嗎？一切，都是拜蔣家所賜！”
夏陽有意化解蔣家和王仙客的仇恨，此時聽說是滅族之仇，他不禁神情一滯，答應蔣家老祖的事情，他未必能辦得到。
你們蔣家滅了王仙客的一族，人家報仇，是順理成章的事情。這要他如何化解雙方的仇恨？
難啊，難啊！
王仙客回到艙室，不再談他和蔣家之間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