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4章 天大的商機
嶽野和歸誌光每人架夏陽一條腿，將他高高舉起。
張鐵牛跟在他們後麵，腰間係著一麵軍鼓。
在右軍軍士麵前巡遊，此刻，夏陽就是他們心目中的英雄。
李元霸能做到的事情，夏陽同樣做到了，這意味著右軍當中多了一位橫縱闔合的猛將。
夏陽回去，已是日暮時分，蘇朗拉著夏陽的手進到屋子當中，神秘兮兮地問：“夏陽，你猜咱們的馬桶賣了多少錢？”他伸出一根手指。
夏陽猜測道：“一百兩？”
蘇朗搖搖頭。
夏陽：“一千兩？”
蘇朗再次搖搖頭：“一萬兩！”
夏陽吐出一口涼氣。
蘇朗笑道：“連我也沒有想到晉陽城中的采購馬桶的人數如此之多，成本不過一兩的馬桶，我找人在上麵泥上各種紋飾，並且每個紋飾都不一樣，那些富貴之家趨之若鶩地前來，每個賣到一百兩。”
連夏陽也沒有想到蘇朗經商頭腦如此靈活，也就馬桶上的紋飾費功夫和人力，僥是如此，計算下來的成分也不過十兩。
夏陽想了想道：“大舅哥，你目前的消費群體集中在富人一塊兒，消費群體有些單薄。如果你能把馬桶賣給窮人的話，哪怕一個馬桶賺他們一兩銀子，也是好的。你算算，如果有一萬個貧民買馬桶，那不就意味著我們同樣賺夠了一萬兩？”
站起來，蘇朗在房間裏麵踱來踱去，兩眼放光，肯定道：“夏陽，你的想法實在是太好了，我怎麼沒有想到？”
放在現代，這不過是一種叫做“薄利多銷”的經營模式，但是古代人還沒有這麼先進的經營觀念。
夏陽微微一笑，坐下跟蘇朗喝茶。
蘇朗問及蘇明月對夏陽的態度，夏陽不置言辭。
蘇朗感慨道：“明月是我打小看著長大的，長兄如父，她除了脾氣暴烈一點。誰對她好，誰對她不好，她心裏清楚著呢。”
“怎麼給你講呢，對待這丫頭，你要多有一些耐心。”蘇朗總結道。
夏陽認同地點頭。
“對了，明天我要去到長安經商。李世叔那裏也是希望我去到長安一方麵那裏的世家豪族聚集，另一方麵長安城裏麵傳出來的消息能反饋給他們。”蘇朗的語氣帶著淡淡的憂傷和疲倦。
經商哪裏都好，就是如同飛鳥一樣四處飄蕩，顧不了家。
這也難怪對於喜歡安定的古代人來說，商人是地位最低的，連姑娘家也不願意嫁給商人。
夏陽突地想起昨天跪在搓板上睡著，手機閱讀器自動運行，早上拿出來一看，提取了一個天機鎖。
所謂的天機鎖，其實就是陰陽印。將陰陽印蓋在紙張上，明著是一個印章，沾上水後還會再出現一個印章。
夏陽在心裏吐嘈這個東西一無用處，此刻跟蘇朗閑談，驀地想到一件事情，那就是在隋末初唐的這段時期，根本沒有紙幣，也沒有錢莊。
於是他將天機鎖從懷裏取出，對蘇朗道：“大舅哥，我送你一個一本萬利的生意。”
他讓蘇朗取過一張紙來，在上麵用天機鎖蓋上一個印章，蘇朗不明所以地看著蓋在上麵的印章。
夏陽又取出一杯水滴在印章上麵，隻見原先有著的印章消失，呈現出一枚新的印章來。
蘇朗嘖嘖稱奇。
夏陽問道：“咱們蘇家在全國各地都有商肆，是嗎？”
蘇朗點頭道：“除了某些極為偏僻的都市場不設商肆，基本全部覆蓋。”
到現在，他還是一頭霧水，無法把商肆和天機鎖聯在一起。
夏陽提醒蘇朗道：“大舅哥，現在每個出行在外的商人，身上必然負著不少的財物，如果他們在路上遇到強賊打劫，那他們隻有把財物如數交出，一切就白忙活了。更何況，他們極有可能因為財物，出現生命危險。”
還要再說之時，蘇朗猛然醒悟過來：“你是說，我們可以用蓋了你這枚奇特印章的東西，做為憑據。來往商路上的商人隻要拿著這個憑據，到我們蘇家的商肆裏麵提出等同數量的財物，那就可以了。這個想法真得是好啊。”
“對，我們同時也能將商人財物放在我們蘇家的商肆裏麵保存，每天收取一定的利息。這樣金銀珠寶的流通極為方便，我們也可以借著他們的錢財來賺取更多的錢財。”
腦補著真金白銀在蘇家的各個商肆裏麵流通，蘇朗的腦子裏麵盡是金銀財物，夏陽送給他的是一個天大的商機，前無古人，後無來者。
不止如此，蘇朗又補棄道：“如果某個商肆裏麵的財物過於充盈的話，我們還可以把錢財借給某些沒錢做生意的商家，這樣一來，可以避免某些飛賊的覬覦，還能從中再撈上一筆。”
與聰明人說話，果然不用廢太多的周折，夏陽仔細一想，心中一驚，這不就是銀行的雛形嗎。
蘇朗拿出紙筆來，將夏陽剛才所說的話全部記錄下來，他們所說的不過是初時的想法，想要付諸行動，就必須被充各種細節。他仔細地推衍思考，渾然忘記了屋子裏麵還有一個夏陽。
房門被推開，蘇健手裏提著酒，正要進來。
夏陽給蘇健打了一個手勢，示意不要打擾到蘇朗。
輕輕為蘇朗關上房門，蘇健穿著一身鎧甲，拉著夏陽的手：“我正找你呢，可算把你給找到了。我的好妹夫，你答應我的事情給李老三說了沒有？”
夏陽道：“說了啊。你沒有去到軍中報道嗎？”
“嘿，我不這兩天有點事情，就耽誤了。明天你去到軍營時，記得喊我一聲。”
“好，沒問題。”
夏陽拔步欲走，蘇健拉住他：“你這麼著急要走，不陪我喝上兩杯？”
一提到喝酒，夏陽就犯慫，昨天多喝了點，誰知道兜裏會突然多了一條女人的手帕，害得他在搓板上跪了一個晚上。
想到蘇明月橫眉怒目的神情，夏陽飛也似地跑了：“明月還等著我回家呢，二舅哥我就不陪你喝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