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61章 長安的傳說

一句是蘇程所創,頓時將大家的好奇心和期待全都吊了起來。

“別廢話了,趕緊說說這遊戲到底怎麼玩!”長孫衝沒好氣的嚷嚷道。

這次蘇程去海州整頓船隊,卻沒有帶著他這個副會長,實在是讓他有些鬱悶。

王勝男去了也就罷了,畢竟是走後門,讓他感到更加鬱悶的是,程處默他們竟然也去了海州。

這幾個家夥去海州竟然沒有喊著他一起,真是喪盡天良啊。

倘若他也跟著去了海州,哪還輪到程處默他們嘚瑟?

所以,此刻長孫衝的口氣可謂是相當的不善,大家都是長安城裏的勳二代,誰怕誰啊?

你又不是蘇程!

其他人也等不及了,紛紛叫嚷道:“是啊,到底怎麼玩啊,快說啊!急死個人了!”

看到大家都是一副急不可耐的樣子,程處默他們不但不惱,反而心裏覺得十分的得意。

“下麵就讓我同尉遲黑炭來演示一下怎麼玩,大家一定要聽仔細了,待會兒再和我們追對廝殺!”程處默大聲道。

說吧,程處默跳了下來,和尉遲寶林站在了球桌旁邊,一人選了一杆然後開始打,一邊打一邊解釋規則,圍觀的人裏三層外三層。

程處默和尉遲寶林兩人不禁解釋的心潮澎湃,打的也無比風騷,這種備受矚目的感覺實在是太爽了。

尤其是程處默,他開局連進三個球,雖然第三球失手了,但是仍然覺得自己此刻光環滿身,讓大家欽佩不已。

尉遲寶林雖然隻是進了一個球,此刻也是得意洋洋。

然而,事實卻根本就不是他們想的這樣。

“你們行不行啊,這麼簡單都打不進去!”

“就是啊,這遊戲多簡單啊!”

“不就是把球打進去嗎,這你們做不到?”

“不客氣的說,我一口氣能把十顆球全都打進去!”

尉遲寶林和程處默他們一聽差點沒把鼻子氣歪了,竟然還瞧不起他們,真是豈有此理!

“規則你們都聽明白了嗎?誰不服過來跟我過過招,還治不了你們了是吧?”程處默大聲道。

尉遲寶林一手拿著球杆,一隻手擼了擼袖子,大聲道:“小倆月不見,你們翅膀都覺得自己翅膀硬了是不是?”

什麼叫覺得自己翅膀硬了?

長孫衝他們聽了簡直鼻子都快氣歪了,聽聽這話說的,這叫人話嗎?

其實規則也並不複雜,長孫衝他們早就聽明白了,看到尉遲寶林他們笨手笨腳的打不進去,他們早就想大展身手了。

“來就來,誰怕誰啊!讓我來教教你怎麼打進去!”長孫衝聽了頓時豪氣萬丈。

比武藝,比騎術,比力氣,他是真的比不過程處默他們,但是打桌球,他還真不怕程處默他們。

“我們都明白規則了,別廢話了,咱們捉對廝殺!”房遺愛大聲道。

“對,咱們捉對廝殺!”

“來來來,打起來!”

院子裏的都的球桌還真不少,一大半的人都直接上桌打了起來。

“進進進,哎呀,沒進!”

“進,進,哈哈,我進了!”

“看我一杆必進!”

院子裏一下子變得嘈雜了起來,有遺憾的叫喊,有興奮的呼喊,所有人都沉浸在了桌球的快樂當中。

雖然長安城裏也有許多遊戲,賽馬、投壺、馬球等等,但是他們早都玩膩了,如今遇到了新的遊戲,而且如此的有趣,他們都有些欲罷不能。

隻是上手玩了一會兒,他們已經確定了,這個遊戲很有趣,很吸引人。

就在全長安的勳二代們都沉浸在桌球中無法自拔,廢寢忘食,忘記了回家的時候,蘇程已經帶著老婆孩子回到了蘇家莊。

對於蘇程這次入宮,所有朝中的官員都十分的關注。

工部尚書上書致仕的事兒早就傳遍了全朝,所有的朝中大臣也都關注著工部尚書花落誰家。

然而,工部尚書的人選卻遲遲沒有定下來,一開始長孫無忌、房玄齡、魏征等朝中重臣為了工部尚書的人選問題不止一次往兩儀殿跑。

後來就消停了,幾個朝中重臣都不往兩儀殿跑了,但是,工部尚書的人選仍然沒有確定下來。

很多朝中大臣就禁不住湊到長孫無忌、房玄齡等人麵前打探,結果長孫無忌等人也很含糊,隻是說陛下心中自有思忖。

既然皇帝心中已經有了人選,那為何遲遲沒有公布呢?

皇帝到底在等什麼呢?

朝中的大臣們一個個都是人精,慢慢他們就琢磨出來了,除非,皇帝要等的那個人不在長安。

答案簡直呼之欲出,榮國公蘇程不就不在長安嗎?

現階段,無論是皇帝還是朝中的重臣都將鐵路的修建放在了十分重要的位置,可以說是工部最重視的任務。

而要說當今天下,誰對鐵路的修建最熟悉,那除了蘇程,誰還敢說第一?

所以,皇帝要等的那個人很可能就是蘇程。

雖然猜出了皇帝屬意的工部尚書人選是蘇程,但是朝中的大臣們卻都沒有異議。

因為根本就無法提出什麼反對的建議。

蘇程的確非常的有才,非常的有能力,而且對工事十分的在行,尤其是對鐵路的修建更加在行。

蘇程唯一的不足之處就是太過年輕,一直以來都是領兵打仗,從未有過文職。

可是蘇程那一件件功勞卻都擺在那裏,誰敢蘇程不行?

縱然有人真的不甘,也隻能將不甘埋藏在心底,君不見連長孫無忌、房玄齡等朝中重臣都沒有任何意見嗎?

皇帝想讓蘇程做工部尚書,一眾朝中重臣們也都不反對,還有誰能阻止蘇程做工部尚書?

在朝臣們的心裏,工部尚書已經是蘇程的囊中之物。

隻要蘇程不出錯,可以說是未來可期,將來必會問鼎相位。

蘇程抱著兒子帶著老婆笑嗬嗬的離開了皇宮,然後悠哉悠哉的去了東市,結果似乎已經注定。

不管朝中的大臣們如何想,不管長安的勳二代們是如何的沉迷桌球,蘇家莊依然靜謐。

蘇程踏著月色走進了凝翠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