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百二十八章 專心發展

第五百二十八章 專心發展

交州蒼梧郡,臨時州牧府中,劉琦,黃忠,衛青衣,龐統,四人對坐議事。

說是四人議事,其實就隻有劉琦和龐統發聲而已,黃忠實在也沒什麼好說的,衛青衣則是資曆太低,最多也就提提意見,不敢再龐統麵前多說什麼。

“那區家兄弟雖然逃亡南越,不過離我荊州不遠,而且東吳也虎視眈眈,料想南越也打不進來。我們正好可以伺機發展。”劉琦說道。

“主公,此次收繳區家錢財甚多,米糧無數,更有良田萬頃,當真要分予那些百姓嘛?”

衛青衣是軍戶世家,天生有些瞧不起平民百姓,不過他所在的時候,軍戶多為貧戶,對劉琦的決定,還是很感動的。

“自然要分出去,錢財是賺出來的,不是省出來的,糧食是種出來的,不是屯出來的。”

嘶——

劉琦這短短兩句話,使得在座三人盡皆震驚不已,深思之後都連連點頭。

“我劉琦誌在天下,豈可為這區區幾十萬兩銀子,失了民心,誤我爭霸大業。”

“現在城中不過十萬眾,不足以支撐將來發展的敷出,要發展,必須要安撫民生,高築牆,廣積糧,多招兵。明天諸位隨我上城樓。”

“我要放錢,分田,免稅,納賢。”

“屬下衛青衣!肝腦塗地,誓死效忠主公!”衛青衣感動之下,拜伏於地。

慌得黃忠,龐統,也連忙跪下施禮。

第二天,城樓下萬頭攢動,數萬百姓聚在那裏仰望城樓。

劉琦大聲宣布,即日起,每戶放銀五兩,無田者分田五畝,第一年免稅種植,無糧民眾可以向州牧府買糧過活。

非農戶也放銀,也免稅,無糧也可買糧。

第二年起農戶收成百分之三十為稅,商戶百分之四十為稅。

老百姓無不稱頌劉琦的功德,

於是劉琦在蒼梧的威望,非常快的建立起來。

劉琦趁熱打鐵,開始講話。

“蒼梧郡城是我大漢的西南邊防重鎮!

若是一旦落入異族之手,不但我們南方無數百姓會慘遭屠戮。

我們整個大漢的千百萬百姓,也會成為異族屠刀下的羔羊!”

一番利誘之後,劉琦又慷慨陳詞,用國家民族大義曉之以理,動之以情。

“州牧大人,我們願意投入您的麾下!聽從您的調遣!”

“保家衛國,匹夫有責!”

“跟這幫狗日的南越異族人拚了!”

……

劉琦站在城樓之上,長長出了一口氣。

轉身向南方向了望,隻見一望無際的原野上,一道青灰色的煙幕已然飄了起來。

他此刻卻沒有心情欣賞這充滿意境的美景。

穿越而來的目光已經跨越到百公裏之外,洞察著茫茫原野上正發生的一切。

無數的南越軍正在不斷地聚集。

一旦戰爭的號角吹響,他們就搖身變成窮凶極惡的戰爭機器!

與野蠻生長,為了生存不顧一切的南越人相比,以農耕為生的漢人,在戰場上無助地像待宰羔羊。

事實上,在劉琦前世的那個世界,曾經有不止一個曆史時段,漢族人就是被域外的異族當成了真正的兩腳羊。

婦女被糟蹋,男人被奴役,甚至上陣打仗,就帶著漢人隨時隨地烹宰吃掉,當成羊肉一樣的口糧。

兩腳羊的稱呼,就是這樣來的。

“不過,現在既然我來到了這個世界,那這一切都將不一樣了。”

劉琦沉聲對自己說道,“我要征服域外,征服異族。讓我華夏豪傑的威名,將再一次響徹世界!”

而此時,大漢京城。

朝堂之上,曹操聽著階下眾臣的議論,眉頭緊皺不已。

“丞相,荊州州牧雖為皇族,可是驕縱暴虐,無故抄家,逼走良民,這樣下去,隻怕對於荊州的聖望,大為不利啊。”

說話的是主簿盧毅,他受過區家的賄賂,自然要替區家說好話。

“丞相,豈止啊,荊州州牧他,他殺良冒功,還把大量土地直接分給農人,長此以往,皇家規則何在啊?”

這次說話的是曹黨向傑,他與盧毅向來交好。又都是曹黨的核心人物,有事情一定相互幫忙。

“胡說!荊州州牧是我等看著長大的,自幼宅心仁厚,這些事情就算是他親手做的,那也一定是地方的土豪劣紳做的太過分了,他反擊而已。”

一位方冠垂髯的老將軍,開始反駁,他是二品伏波將軍賀闖,女兒幼時曾是劉琦的玩伴,一直都有聯姻州牧的心思。

另一位大臣何廷偉,出身親君派,是朝中親君派長老級人物。

而剛剛的盧毅,向傑,就都是曹黨的人物

他也開口說道,“丞相,州牧身為皇族,既算殺富奪田也沒什麼大不了的,州牧他派人發回來的情報,可確確實實是真的。”

“邊關有人密通域外,勾結異族,想來不在少數,長期容忍下去必成大患,我倒覺得,荊州州牧這次的決斷還是十分正確的。”

此時的大漢,朝中黨派林立,不但有親君派,還有曹黨,又有常侍派,也就是太監派。

這三大派係,壓製著其他大小的四五個派係。基本上能夠影響到曹操的抉擇判斷了。

現在親君派與曹黨再次在朝堂之上爭執,其他小派係都不敢參與,看來隻能看常侍派的意見了。

曹操一對大眼珠子嘰裏咕嚕亂轉,卻不說話,他要把各派的意見都搞清,再做決斷。

不過這畢竟是在朝堂之上,漢獻帝多少還是要做個樣子的。

獻帝皺眉道,“朕回去想想,今天就散朝了吧。”

一眾文武大臣全都躬身拜辭。

獻帝回到尋常起居的養心殿,早有靚裝宮女鋪好坐墊,奉上熱茶。

“丞相,愁心之事可是荊州州牧的傳聞?”一聲尖銳的呼喚傳來。

一個手持拂塵,麵白無須的太監湊了過來。這太監四十多歲,滿臉諂媚,正是當今朝中權勢最大的大常侍,林信。

“嗯,這件事情你是怎麼看的?”

“皇上,微臣不敢說。”

“哼,讓你講就講。”

“是,皇上息怒。荊州州牧小時候,可一直都是懵懵懂懂的,那知道一旦分封出去,就精明了起來,臣聽說了州牧的一些事跡和處事手段,相當老辣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