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六十二章 你的好日子到頭了

天旋地轉,蘇幕汐一聲驚呼,可還未來得及喊出聲來,所有的嗚咽聲都被蕭景懷吞沒,如狼似虎,毫不留情……

他從來都不是個好人,也從未想過要做一個好人。他知道自己在做什麼,也很清楚這樣做的後果。

愛沒有錯,錯的是天意,他們本該就在一起。他處心積慮等到這一天,已經有足夠的底氣擁有她。以前他沒有機會,沒有能力,差點失去了她。

可是現在,他不想再失去,既然能夠擁有,那又為何要顧忌這麼多。他輕輕將蘇幕洗摟進懷裏,眸子微暗,俯身將她身上的所有屏障都解開。

而她亦然也在藥物的作用下,反應熱烈,主動湊了上去,用紅唇吻著他,同樣熱烈……

此時長歌和陳淩風遲遲趕了過來,長歌心亂如麻,連忙問道兩個守在門口的宮女,“殿下在哪裏?”

兩個宮女本微微有些遲疑,見長歌如此焦急,隻好硬著頭皮指了指屋子裏,“就在這裏麵。”

長歌一怔,忽而瞪大了眼,這……這是已經進去了?她站著一陣尷尬,惹來陳淩風的不快,免不得問道:“你急急忙忙過來做什麼?殿下知道分寸。”

他根本不覺得那個女人會有多大的危險,再說了,一切還有殿下和章大夫,那個女人也不會危險到哪裏去。

可是不想,長歌卻白了他一眼,“你知道什麼,小姐中的藥,那可不是一般的藥……”

話音剛落,就聽見屋子裏忽而傳出一聲壓抑的低吟,聲音裏帶著顫音和哭腔,讓在場的人都是一愣。

陳淩風饒是再如何遲鈍,也該曉得這叫聲並不一般,於是便將長歌趕緊拉到一旁,細細問了起來,“這到底是怎麼回事?裏麵到底是怎麼了?她到底中了什麼藥?”

長歌遲疑又遲疑,忽而又聽見裏麵傳出一陣低低的哭腔,哭聲裏似乎還夾雜著他們殿下的誘哄,她一陣尷尬,什麼也沒說,讓陳淩風自己去體會。

這種事如何能說?她將兩個門口的宮女叫走,至於她和陳淩風,占得遠些守著就是了。這事情已經成了這樣,她能如何?

她無奈望天,也不曉得自家殿下是因為把持不住還是因為小姐強迫,反正不管怎樣,這木已成舟,事情沒了回旋的餘地,看來以後定然又是要有一場惡戰……

蘇幕汐的身份如今是個大問題,長歌的擔心不無道理,但此時屋內的兩個人卻誰也沒去管這事。

蕭景懷哄著身下的人不要再哭,可蘇幕汐是第一次,怎麼能不哭。疼得要命,身體裏的藥性雖然還在,但卻也絲毫當不出這撕裂的疼痛。她疼得咬牙,隻覺得快要死掉。

蕭景懷無法,隻能忍著一點一點哄著,最後待到將人哄好了,他又開始不管不顧。蘇幕汐迷迷糊糊隻覺得自己如同一條魚,一會兒正著煎,一會兒反著煎。她又哭又鬧,可根本就沒有一點作用。

也不知到底是過了多久,她隻覺得腦袋沉沉的,身子軟軟的,徹底睡了過去。至於那蕭景懷,則是意猶未盡,若非是看見她已經睡過去,他還會繼續。

這場戰役曠日持久,他自己也不記得過了多久,帶到一切恢複平靜,他憐惜而又心疼的將蘇幕汐蓋好被子,至於他自己則合衣準備出去。雖然他心疼蘇幕汐,但他卻愛死了她在他身下綻放的時候。

妖嬈而又青澀,讓他沉溺其中,難以自拔。

門口沒有一個人,蕭景懷很滿意,隻是他關好門,才要離開,那頭就見長歌來報,神色匆匆,說是大事不好。

原來之前長歌扶著蘇幕汐趕來這裏的時候,有人已經盯上了她們,所以這時候,有人專程挑撥了人來這裏,目的就是為了抓住蘇幕汐。

但與其說是為了抓住蘇幕汐這醜態,還不如說是為了搞垮蕭景懷。

長歌心頭微亂,緊張問道:“殿下,這下可怎麼好?要不我帶著小姐先走?”

若是被發現了蘇幕汐在蕭景懷的府上,這一切定然是會淪為攻擊蕭景懷的武器。試想一下,皇上如何能忍受自己兒子去和自己弟弟搶女人。

這事若是被皇上知道了,隻怕殿下……處境越發艱難啊!

可不想蕭景懷在聽聞了她這話後,卻一聲冷笑,“怕什麼?本殿下自有對策。”

長歌不明其意,蕭景懷已經走了出去,吩咐長歌務必要將蘇幕汐照顧好。而他自己,則是親自去會會那些人。

嗬,還當他是軟柿子可以隨便捏?這些人未免也太天真。

此時蕭景懷的宮殿門口已經一個尖嘴猴腮的白麵公公正領著幾個侍衛趕來,臉上一片焦急,見到了前來的蕭景懷,也絲毫不怕,“七殿下,奴才知道您身子有傷不喜出門,但今日不同,奴才是奉了皇上的諭旨前來,道是要將前來赴宴的聖宣王妃請緝拿回去。還請殿下通融,讓奴才進去看看,可是王妃就在裏麵。”

蕭景懷站在台階上居高臨下看著這前來的良妃身邊的蘇公公,嘴角溢著冷笑,“緝拿?你一個奴才,哪裏來的膽子!”

蘇公公好不膽怯,昂著脖子道:“王妃今日來赴宴偷了娘娘的簪子,那簪子是皇上送給娘娘的禮物,如此貴重,皇上說定然要王妃給個說法,給我們娘娘賠禮道歉。”

蕭景懷還從未聽說過如此可笑的笑話,眸光又是一冷,“道歉?簪子?”

他覺得這良妃這麼多年來手段還是如此下作,十多年前害死了他母親就是如此,如今還想用這種方式來害死他最心愛的女人。

嗬,良妃,你還是這麼卑鄙。

“蘇公公,你的狗膽真是越來越大,本殿下給過你很多機會,你非但不珍惜,反而反咬一口。你這條狗,本殿下看來是要好好教教你,什麼才叫規矩,什麼才叫主子。”

他居高臨下睨著蘇公公,模樣異常冷漠,嚇得那蘇公公心頭一窒,往後退了幾步。

“殿下,這是皇上的意思,並非是奴才的意思……”他到底是有些怕,所以說起這話,的確不足。

但蕭景懷根本不想管這個,冷笑一聲後立馬沉了臉,當即讓了陳淩風將蘇公公抓到了跟前,而他則狠狠地踹了一腳,“別怪我沒給過你機會蘇公公,你的好日子,好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