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看見哥哥坐的端正,讀書聲音也很大,比往常還要認真一些,頓時也不敢打擾了.
吩咐書童把剛剛做好的熱氣騰騰的飯菜放到林錦風的書桌邊。
等他想吃的時候,立馬端上來,接著又戀戀不舍的望了幾眼就走了出去。
林錦墨這幾天確實沒有看出哥哥的異常,一方麵是她每天忙於水泥牆原材料的采購。
另一方麵,又不時的牽掛著三皇子洛塵逸,每天路過哥哥的院子裏時。
隻聽見哥哥的朗朗讀書聲,從門口望過去,隻看見哥哥端端正正的坐在書桌前。
拿著書一絲不苟,她自然也不敢多打擾,因此並不知道哥哥的心思。
這幾天林錦墨和她的娘親陳氏已經把原材料的采辦的任務完成的七七八八了。
舅舅陳元已經在南方把所需要的清石灰購置完成。
隻等青州的特有的青石會運過來之後就可以按照配比運往邊疆各地了。
解決了這兩個原材料中最重要的大頭,林錦墨自然內心輕鬆,卻不知道陰謀詭計正慢慢向他逼近。
這天她正在家裏,布置接下來做生意的計劃,卻突然接到了太後要她進宮的聖旨。
林錦墨心下疑惑,卻也不敢耽誤行動,非常敏捷,迅速穿戴好了一身的裝扮。
端莊大方,沒有多餘的裝飾,正好適合官方和皇宮這樣嚴肅且莊重的地方。
她趕忙乘著轎攆進宮,到了太後的寢殿,端端正正地行了個禮。
一抬頭才發現鄭太妃和洛塵逸都坐著,正笑眯眯的望著自己。
林錦墨一看見洛塵逸心底的那一點緊張,瞬間消失殆盡。
洛塵逸用茶杯做掩護,向他做了一個安心的暗示。
林錦墨潮洛塵逸微微一笑,靜悄悄的等待著太後的下文。
太後不緊不慢的抿了一口茶,說道:“今天鄭太妃和三皇子來找我賜婚,我聽見了之後,內心就基本上有譜了,就趕忙把你給召過來了。
哀家知道你如今也貴為壽安郡主了,婚姻大事的意願也不一定非要聽從父母之言。
如今看你們情投意合的模樣,哀家自然喜從心來,自如此,林府就等著接喜訊吧。”
鄭太妃三人全部都跪下謝恩,等出了宮門。
鄭太妃自然先行回府,隻留下洛塵逸和林錦墨。
洛塵逸和林錦墨一同上了一輛豪華的馬車馬車緩緩前行,向林府走去。
洛塵逸自然地攬住林錦墨纖細的腰肢,又諗住她柔若無骨的手指。
在耳邊又魅惑的聲音,若有若無的說到:“怎麼幾日不見你比平時更好看了?簡直就像長在我心裏了一樣。”
林錦墨一聽見這話,也沒有害羞,扭頭吧唧親了一口洛塵逸。
笑嘻嘻的仰臉看著他那俊朗的五官,堅毅的下巴,而洛塵逸反而猝不及防,害羞的耳尖都變紅了。
兩朵紅暈,慢慢爬上腮邊簡直比女子還要嫵媚多情。
他猝不及防的憋了一句話,說到:“你怎麼這麼突然?我都被嚇到了。”
而林錦墨眨著大眼睛,無辜的說道:“哪有?明明是你先戲耍我的,我隻不過是按耐不住罷了。”
洛逸塵說著,抬眼看向林錦墨,那嬌豔的嘴唇,慢慢的湊過去,溫熱的呼吸噴灑在彼此的肌膚上。
引起了一陣顫栗,兩個嘴唇像是尋找水源一樣,迫不及待的在了一起。
當彼此的嘴唇貼緊在一起的時候,那種綿軟甜膩的觸感簡直比冰淇淋還要好吃。
林錦墨上一世就很少接吻,一時間緊張的竟然忘記了呼吸,喘不過來氣。
就那樣,秉著氣完成了呼吸,而洛塵逸輕輕的歎了口氣。
在林錦墨的耳邊說道:“呼吸,不要憋氣。”
說著又慢慢的尋上嘴唇,開始第二次親吻。
兩個人的手不知不覺地在一起,呼吸綿密而漫長。
一時間馬車內靜謐無聲,空氣充斥著甜膩的味道。
許久之後,兩個人總算是鬆開了。
彼此眸間的情卻掩蓋不住,雙方都水波影展的看著對方。
無聲的情話,在某間傳遞訴說著欲語還羞的愛戀。
林錦墨無所事事地靠在洛塵逸的溫暖的懷抱中,無話找話的說道:“你還記得上次我哥哥在紅樓裏麵撞破的一樁刺殺案嗎?現在進展如何?你知道嗎?”
洛塵逸聽了這件事情,神色終於嚴肅了幾分。
他說道:“這件事情非同小可,似乎是他國奸細混入我國土地中,但是我們至今還沒有抓到一個敵人,因此並沒有證據有結論。
隻是看他們佩戴的武器與我們中原地區的不同尋常,引起了皇城司的懷疑,現在還在調查中。”
林錦墨若有所思的點點頭,看來分析的沒錯,薛青山一家的死,果然不是想象中那麼簡單的。不一會兒林府就走到了,林錦墨一看,今天確實也沒有什麼事情。
再加上他和洛塵逸呆在一起的時間已經夠長了,畢竟古代的禮儀製度還是要遵守的。
於是就下了車,沒有再過多的在一起。
洛塵逸卻戀戀不舍,眼裏滿含幽怨:“為什麼一到林父你就下馬車下的那麼快?就沒有一點對我的不舍嗎?”
林錦墨一回頭就看見小狼狗一樣,楚楚可憐又無辜的神色。
內心的作弄心肆起,於是麵帶玩味的說道:“不想,沒有。”
洛塵逸想把林錦墨好好的抓過來,質問一番。
沒想到林錦墨眼疾手快地跳下了馬車,反而讓洛塵逸撲了一個空。
洛塵逸麵帶怨恨的走遠了,而林錦墨咋得意洋洋的吐了吐舌頭,轉身就回府去了。
有時候麵對自己喜愛的人,也不能過於放縱,該吊著的時候就要吊著。
讓他得不到也要想著林錦墨安安慰自己的策略,沾沾自喜。
沒過幾天宮裏就派人送來了八大箱聘禮,敲鑼打鼓。
滿街巷的人都探出來頭,看看是誰家在辦喜事。
熱鬧非凡,而這一天林府也早已經知道了這件事情,早早的就派人在府外等候。
就等著宮裏的人過來,滿街滿巷的人都在議論這樁喜事。
在林府的陳氏和林翟天也激動地熱淚盈眶。
陳氏心裏麵想到:“這個剛剛找回來的親生女兒,還沒有在自己身邊呆多長時間,眼看著也就要嫁出去了。
等嫁出去之後,不知道會不會受委屈。”
而林翟天看著陳氏在旁邊抹眼淚,心裏麵也不是滋味。
這明明是大喜的一天,他對陳氏說的:“放心吧,咱們的女兒肯定不是那種肯受委屈的人,再加上我林翟天好歹是開封府尹,誰敢得罪我的女兒?
我就要他好看,再說三皇子洛塵逸,咱們又不是不知道,知根知底的和咱們的女兒情投意合,他肯定不會受委屈的。”
而陳氏這時候總算是抹了抹眼淚,顫抖的說道:“這些我都是知道,我就是舍不得女兒。”
旁邊林錦墨看到自己的母親陳氏抹眼淚,心中也十分傷感。
自從自己來到這裏的第一個對自己最好的人,就是母親陳氏了,沒有任何顧忌的。
相信了自己,相信自己的身份,給了自己全須全尾的母愛。
她心底裏麵很感激陳氏,讓自己體驗了一把親情和母愛。
因此她心底裏對陳氏十分的敬重,這時候她抱著自己的母親陳氏說的:“您就放心吧,就算是將來我嫁過去了,我肯定三天兩頭的來看你,肯定也舍不得你啊!”
而陳氏這時候竟然清醒了幾分,她說道:“這可是什麼胡話?你可不能三天兩頭的過來看我,你應該多去看看鄭太妃,多去看看太後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