星卜能這樣跟自己說,很顯然是因為這塊玉佩的緣故,要不為什麼他以前不說呢?
看來這塊玉佩意義非凡啊!
想到這裏,樓玉華寶貝的將玉佩收了起來。
按著原本的計劃,第二天樓玉華就去泡幽泉了,隻是每天下午多了一項任務,那就是要去花月居士那裏學習占卜術。
雖然她現在的能力還沒回複,但是簡單的還是可以的。
這樣過了半個月,眼看著再有十天就過年了,星卜過來跟樓玉華說,他準備下山去幫助長孫殿卿處理事情。
樓玉華歎了口氣,目送著星卜下山去了。
所有的人都能幫助長孫殿卿,唯獨自己,以前還行,可是現在卻是啥都不能做。
一琉看著樓玉華失落的樣子,輕聲安慰道:“王妃,不要著急,過兩天等你的占卜能力恢複了,到那時候你才是王爺的最大助力。”
樓玉華看了看一琉,什麼都沒說。
她轉身去了幽泉,她想要盡快恢複占卜能力。
幽泉裏,樓玉華正在外間準備,眼睛看著屏風後邊冒著熱氣的泉水,歎了口氣。
正準備收回眼睛的時候,突然幾個斷斷續續的畫麵從腦海裏一閃而過。
出現的畫麵刺激的樓玉華腦袋瞬間抽疼,她伸手扶著額頭,身體不受控製的依到了身後的藤櫃上,撞的上邊的東西稀裏嘩啦的都掉落在了地上。
“王妃,你怎麼了?”
樓玉華緩了口氣,擺了擺手示意一琉不要說話,等到頭疼過去以後,她這才道:“我剛才看到了湍流的河水,還有星卜滿身鮮血的樣子。”
一琉聽了大吃一驚,“難道是星少爺要出事?”
樓玉華也是這樣認為的,兩個人連忙從幽泉出來,去了花月居士那裏。
花月居士聽了以後伸手掃過一旁的盆栽,六片葉子立刻飄落在地。
三個反的三個正的,他看過葉子的排列以後臉色一變,隨後開始召集人手,下山去追星卜。
樓玉華心裏不安,留在山上也坐不住,於是也跟著一起下了山。
剛一下山,眾人就發現山腳下有打鬥的痕跡,這個痕跡先是向著歸雲山的方向拉進,隨後就向著西邊而去。
花月居士推斷,星卜遇襲以後,一定是想要撤回歸雲山,因為歸雲山的山腳下被先人設了迷魂陣,不懂陣法的人一般進不來。
可是很明顯他最後失敗了,這才不得不往西而去。
站在那裏想了想,花月居士突然大聲道:“去亂石林!”
樓玉華跟著眾人來忙來到了亂石林,在經過一條小河的時候,樓玉華竟然發現這裏就是自己看到的那條湍急的河流。
再往前不遠,眾人發現了許多血跡,血跡一路隱沒在亂石林,花月居士伸手點了幾個弟子,準備跟著他進入亂石林。
“我也去!”
樓玉華自告奮勇,她覺得自己也許能夠幫上什麼忙。
“你去湊什麼熱鬧?這亂石林可是比咱們山腳下的陣法還要厲害,多少能人異士都曾經迷失在這裏,在下勸王妃還是不要去添亂的好。”
說話的是一個三十多歲的男子,雖然樓玉華長的十分的漂亮,可是他看著樓玉華的眼神卻處處透露著嫌棄。
樓玉華來歸雲山並沒有透露具體的原因,大家都以為她是因為長孫殿卿所以來的,目的是想要沾一沾歸雲山的名氣。
而且花月居士收她為徒這件事也沒有聲張,隻有星卜一個人知道。
也不知道這人是不是跟長孫殿卿有仇,說起話來一點兒都不客氣。
樓玉華莫名其妙的看著這人,眨著眼睛剛要說話,花月居士開口了。
“雲塵,歸雲山就是這樣教你規矩的嗎?”
原來這男子叫雲塵,他聽了花月居士的話,連忙恭敬的對著花月居士行了個禮。
“師叔祖莫生氣,徒孫也是擔心王妃的安全。”
花月居士睨了他一眼,冷哼一聲道:“我的徒弟自有我來擔心,你還是顧好你自己吧。”
花月居士的話讓在場的人都吃了一驚,沒想到樓玉華才來到歸雲山半月有餘,竟然就已經拜在了花月居士的門下。
這樣算來,她的輩分竟然跟星卜是一樣的,剛才那個叫做雲塵的男子竟然還要稱呼樓玉華一聲師叔。
雲塵倒是也光棍,愣怔過後,連忙對著樓玉華躬身行了個禮。
“弟子剛才冒犯了師叔,還請師叔不要怪罪。”
看著雲塵前後的態度差別,樓玉華忍不住抽了抽嘴角,隨後擺手表示自己不在意。
雖然歸雲山弟子眾多,但是規矩卻很好,大家都很守禮,一開始樓玉華還覺得這樣生活太累,現在卻覺得這樣也不錯。
既然分歧解決了,花月居士便帶著挑選的幾個人,連同樓玉華一起進入了亂石林。
本來一琉也想要跟著進去的,但是花月居士還要找星卜,不可能分心照顧太多的人。
樓玉華是他的徒弟,他自會照顧,至於旁的人,那可就不一定了,所以樓玉華讓一琉留在了外邊。
進去以後,花月居士叮囑樓玉華一定要跟緊自己,因為這亂石林實在是太厲害了,稍微不注意,就會走散。
樓玉華點頭答應,緊跟在花月居士的身後。
亂石林顧名思義,就是由許多一人多高的亂石組成,這座亂石林跟歸雲山的年頭一樣長,也算是歸雲山一個標誌性的建築了。
眾人進去不遠,就發現追蹤的腳印開始出現淩亂,最後竟然向著不同的方向四散開去。
花月居士想了下,隨後揮手讓大家三人一組,開始向著不同的方向追查。
這次進來主要是找星卜,如果遇到敵人,花月居士告訴他們不要硬碰,可以退走。
花月居士這頭帶著樓玉華,也循著一條痕跡走去。
走著走著,樓玉華突然看到一旁的石頭上有血跡,她激動的跑到石頭旁,大聲道:“師父,這裏有血跡!”
說完她細細的在石頭旁檢查起來,想要看看還有沒有別的發現。
可是最後注定是要讓她失望了,除了那些血跡,她啥都沒發現。
就在她有些氣餒的時候,突然覺得不太對勁兒,周圍靜悄悄的,好像隻有自己一個人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