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這孩子終就要死,可惜了,長得很水靈!就是投錯了胎!”
說完這句話,裴安然扯掉了身上有些束縛的女傭服裝。
而,就在她身後隔著一堵牆之外,任流梟最後一隻腳踏上了這裏的陽台,轉頭看過去,外麵依舊燈光璀璨。
任流梟得到消息,知道孩子是放在哪裏。他在這裏不為其他,隻想看一眼孩子長得怎麼樣。
不過……
站在那扇門前,他卻聞到了一股不應該從裏麵發出來的味道,是血腥味。
而且特別濃!
不知道裏麵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他不敢輕舉妄動,隻是從手裏拿出了一樣特別細小的東西。
插到了門鎖上,不到一分鍾就擰動了門把手。
“誰?誰在外麵?”
裴安然本想把孩子從這一樓層摔下去,她此刻已經站在了陽台上,隻差最後一步沒有做,就是大聲嚷嚷。
被身後的聲音給吸引住了。
任流梟在外麵聽到裏麵有人說話,他道,“我聽到了這裏有什麼動靜,所以過來看一下,能不能打開門?”
“不能!”
裴安然眼睛顫了一下,自然知道他說的動靜是什麼動靜。
“開一下門,小姐還在裏麵……我也是為了她安全著想。隻是開一下門並不會有什麼問題!”
他試圖跟裏麵的人說道理。
裴安然抱著懷裏的孩子,手裏還拿著剛才刺死女傭的尖刀,尖刀一端還滴著血。
“這裏麵沒有其他人會對小小姐不利,你剛才一定是聽錯了可以離開!我可以保證這裏是安全的!”
也就是這時,她手裏抱著的孩子,突然大聲哭叫了起來。
任流梟目光一凜,聽了她剛才的話才明白,再加上現在孩子的哭聲越來越大。
已經讓他明白了什麼,加快了手裏開鎖的速度。
裏麵的人當然也聽見了,懷裏的孩子的聲音越哭越大,讓沒有耐心的裴安然處在一個極度煩躁的過程中。
哢嚓——
那一扇阻隔住他們交流的門已經開了,就在這個時候,裴安然那就屋的踏上了陽台。
一隻手伸在外麵,我那隻手上抓著的是封慕念的衣服,孩子整個人已經處在懸空的狀態。
任流梟並不認識眼前這個人是誰,但是……她我是使孩子的動機已經十分明顯。
“你到底是誰?”
裴安然哈哈哈大笑,她並沒有克製住自己的聲音,外麵的人,抬頭就看到了這裏的不對勁。
有許多個細心的人已經發現了。
裴安然一隻手握著刀,一隻手拿著孩子,“你是誰要多管閑事,看起來身份不凡……她的孩子還留這幹什麼!不應該出現在這個世上!”
“她該不該出現在這個世上不是你說了算!”任流梟往前一步,但是對方更加靈敏,握著刀一隻手,已經垂在了孩子臉的上方。
這個姿勢極其危險,隻要她一放手,孩子必定會被這刀插住。
任流梟沒有任何把握,根本不敢上前,隻是站在原地,“有什麼事情可以好好說,她還是個孩子!大人的恩怨就在大人之間解決!不應該牽扯到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