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隻是在做我認為值得的事情,不存在你說的任性或是不任性,這些事都與你沒有什麼關係!”
葉初軒深深的凝望了她一眼,不再說話。
這樣的表情他是第一次見到,之前的她從未如此堅定。
…
韓紫欣最終還是答應了任流梟。
她一回到封家,便有傭人拿起封家的電話撥著電話。
“夫人,二少夫人回來了!”
傭人說的話一字不差的全傳進了韓紫欣的耳中,她停下腳步,在傭人似乎得到了什麼指示後,邊快步上樓。
封家,裴雙謠的房間內。
韓紫欣站在鏡子前,撫摸著臉,有些失神。
這副麵孔,已經兩年沒有見過了,今日任流梟讓她來假扮封家的大小姐裴雙謠。
看見照片的時候,她知道了什麼,那個她淩祁念又回來了。
她根本沒有死,想到這,韓紫欣眼中的怨恨又深了不少,竟然沒有死。
不過……她沒死也不可能得到任流梟的寵愛了,畢竟殺母之仇,不共戴天。
韓紫欣輕輕的撫摸著這張臉,不得不說這張臉,是一張絕色,那年,也就是用這張絕色……
樓下。
白含棠趕回來,著急的向二樓奔去。
扣扣扣……
敲門聲響起。
韓紫欣眼中凶光一斂,隨即走去開門。
白含棠麵露焦急,“雙謠,你沒事吧?”
“我沒有什麼事。”韓紫欣輕聲解釋,“對了,母親,我明天想出去住幾天。”
“為什麼,在這裏不好嗎?”
“就是住幾天,不是因為這裏不好。我一個認識啥朋友家裏,我想母親您知道是誰!”
想到這裏,白含棠覺得有些可疑,可麵前這個人,確實是裴雙謠。
見他她副反應,韓紫欣就發覺有什麼不對。
“有什麼不合理的地方嗎?”
“沒有,出去住可以。你別和封禦鬧不愉快,你自己的身體還是要顧好。”白含棠輕笑了一下。
如果是馮無名哪裏,剛好,封禦好像也在那邊。
“我知道的!”韓紫欣善解人意的點頭。
她裝的很好,但是從剛才白含棠的反應中可以看出,她有點懷疑麵前的人,但是確又找不出哪裏不對。
重新關上門,韓紫欣在房間內思索著。
她沒想到,裴雙謠被抹去記憶了之後和封禦扯上了關係。
在她看來那樣最好,至少淩祁念不會繼續糾纏任流梟。自己也能夠讓任流梟慢慢的……了解自己。
……
到了第五天,裴雙謠從每天晚上都渾渾噩噩的醒來,每次在夢中總是夢見各種各樣的血腥場麵。
她睜開眼,望著自己的腳,這個藥劑當真是厲害,即使是包住了傷口,依舊阻止不了血的流出速度。
她自己的身體自己知道,免疫功能越來越低下了。
她現在手臂無力,既然根本止不住血的流出速度,幹脆就把布解掉算了。
裴雙謠費力彎腰的時候。
聽到輕輕的腳步聲。
她習慣性的向前望去,看到了那個人稱梟爺的男人站在她麵前。
看著她這個姿勢。
吃力。
他笑了出來,笑聲裏聽不出喜怒,“是不是很難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