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跟我交手?”麵具男子有苦澀的勾了勾唇角,在裴雙謠的注視下,掀開了自己的的衣服,露出了觸目驚心的傷口。
“這傷,是怎麼回事?”裴雙謠問道,眼底浮現出震驚。
在這裏,他那會受到什麼傷害?裴雙謠想了想,除非是……封禦。
不然,以麵具男的身手,裴雙謠暫時想不到其他的人可以動到他。
“不是別人,就是你男人弄得!”麵具男點頭,旋即遮住了傷口。
裴雙謠暗鬆一口氣,隻要封禦沒有出事就好了。
“……”
麵具男又道,“他走了,刺傷我之後就離開了。”
難道不好?
裴雙謠倒是認為挺好的,這裏本來就險象環生。
封禦出現在這裏,她多出了很多考慮。
“你這樣做,就是在給你自己找麻煩。麵具男說完,抬起腳步往裴雙謠的這個方向走來,每一步都踏的異常堅定。
裴雙謠看著他,眼中毫無懼意,大概就是因為封禦走了,她一個人大概也沒有什麼好擔憂的。
“你想要怎麼處置我?”
“延長你的離開時間,原本是打算讓你明天離開。這一下,你估計需要一個星期之後離開。”麵具男有些無奈的聳肩。
裴雙謠眼角一跳,太陽穴跟著一樣突突的,漂亮的眼眸眯了眯道,“我要是沒有記錯,你昨天說的是我今天就可以離開,但現在看來,你是唬我的吧?”
“你才發現嗎?不這樣你怎麼安心的不反抗。說起來,你沒有覺得我真的沒有對你怎麼樣?”
“嗬!”
裴雙謠偏了偏頭,不去看他這樣惡心的表情,盡管隻是隔著麵具,但她還是能夠想到麵具下麵那張臉,到底是會是怎麼一個表情。
“現在跟你說了,我也還是很希望你能安分!惹怒了我,你的下場隻會更慘。”
麵具男說完,長臂一揮,招來了幾個手下道,“你們把食物拿上來,投給這一個籠子裏的。”
裴雙謠往後麵看過去,頂樓入口處幾個手下搬著笨重的一個黑麻袋。
這裏麵,裝著的就是給哪些惡犬吃的。
現在的惡犬,是餓犬!
“投進去。”
沒一會兒,手下人就走到了一個鐵籠旁邊,耳邊傳來指令,他們幾乎是毫不猶豫的投放食物。
裴雙謠就這麼看著,哪些惡犬張開口,一口一口的吃著他們投放進來的食物。
“看見了?”麵具男有些趣味的視線從鐵籠上麵收回了視線,這句話明顯就是對著裴雙謠說的。
“還有三個鐵籠你沒有喂食!”裴雙謠沉靜的道。
“哪些,都是留給封禦的你信嗎?”麵具男一字一句的道,手裏的銀刀飛出去,倏地的穿過鐵籠,射進了一個惡犬的腿裏。
那隻惡犬但頓時疼的嗷嗷直叫,狗吠聲很是尖銳,似乎是想要刺穿裴雙謠耳膜一般。
“不要逼我!”裴雙謠眼中泛起陰冷的光,直直的盯向了麵具男。
“好好聽話,我還可以帶你見識一些新的東西。比如,你想要知道的事?”
“……”
裴雙謠隻想冷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