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48章 深夜買醉

�|\u0006jؤ坐在酒吧的吧台前,梁雲天將手機軟件推送的新聞打開,並且觀看了。

崇仁堂深夜召開的新聞發布會的內容,神誌明顯不清楚的林龍,不但召開了記者發布會,而且將崇仁堂近些年來的壞賬爛賬,以及那些蒙騙患者的假藥保健品內幕,全部給抖了出來!

一石激起千層浪。

林龍的此番言論,在信息發達的時代,如光速一般擴散!

即便是深夜,消息已經有壓不住的勢頭,不過梁雲天並沒有兔死狐悲的心情。

因為他並不認為自己是狐狸,同樣也不認為崇仁堂是兔子。

崇仁堂,隻不過是自己手下的一條狗而已!

狗死了可以再養一條。

因此,崇仁堂的事發,並沒有引起梁雲天太多的關注。

他隻是心中鬱悶,為什麼會造成這樣的局麵?

假若崇仁堂和棟梁資本是一條線上的螞蚱,梁雲天必然會在這信息發布伊始,使用大量的公關費用,將信息給壓下去。

他完全沒有必要這樣做。

一來想要將這已經擴散出去的消息壓下去,必然要花不少的公關費用。

其次,就算是花了大筆的錢,這消息也指定是壓不住的。

看著視頻上侃侃而談的林龍,將近些年來崇仁堂的黑曆史,全部給翻了個底朝天!

發布會隻進行了十幾分鍾,林家人便到場將發布會給終止了。

而且林龍舉辦的發布會場地,是在附近的一家24小時營業的西式快餐廳裏。

諸如此類的事情,基本上不可能會有發生。

媒體在披露了崇仁堂內幕的同時,也紛紛在猜測,這林龍是不是被下了降頭?

為什麼會自爆家門,搬起石頭砸了自己的腳?

吃瓜群眾看熱鬧,永遠不嫌事兒大。

這條消息在被披露出來之後,迅速在網絡世界傳播。

崇仁堂的末日,即將到來!

而終結了這一家以招搖撞騙為盈利的保健品製藥公司的,正是林家的自己人!

也許所有人都不會想象到,崇仁堂會這種戲劇化的方式走向末路。

……

淩晨兩點鍾,正在睡覺的魏小寶,接到了李乾坤打來的電話。

他同樣也關注到了這條信息。

雖然此前當聾子和瞎子給林龍喂下那顆黑色小藥丸的時候,道明了這藥丸的用途。

但是,魏小寶可沒有想到,精神受到損傷的林龍,已經有些瘋瘋癲癲的跡象。

也許在他的內心裏,也同樣認為崇仁堂隻不過是一家召搖撞騙,而且作惡多端的公司吧!

自打魏小寶獲得神秘丹珠的能力,並且來到大河縣之後,沒少和崇仁堂結下梁子。

而現在,這個曾經魏小寶的對手,也必將成為曆史。

崇仁堂,也肯定會被釘在醫藥行業的恥辱柱上!

這遺臭萬年的名聲,就算是怎麼洗,也不可能洗得淨!

……

另外一邊,酒吧之內的梁雲天,關閉了手機屏幕。

他不想再看到林龍那張肥嘟嘟的臉。

不怕神一樣的對手,就怕豬一樣的隊友!

梁雲天現在隻祈禱,這件事情不會對棟梁資本造成任何的影響。

雖然在此之前,棟梁資本和崇仁堂合作,有意要收購楊氏製藥。

但是因為並購草案的失敗,也導致了棟梁資本和崇仁堂之間的合作形同虛設,根本就不具備任何的法律束縛。

在目睹了這麼一檔子糟心的事兒,在幾個小時之內發生,梁雲天心中鬱悶無比。

他揚起脖子,將麵前的一杯烈酒喝了下去。

昏昏沉沉的她,眼前所看到的事物,逐漸變得模糊起來。

楊氏製藥的並購提案失敗,本就已經給梁雲天造成了非常大的打擊。

一向自視甚高,沒有碰過壁的他,第一次嚐試到了失敗的滋味。

暗殺魏小寶的計劃破滅,非但讓梁雲天非常鬱悶,甚至順便搭上了崇仁堂這麼個倒黴蛋。

林龍發布會的召開,等於直接宣判了崇仁堂的死刑。

這家藥企,必然會在大河縣銷聲匿跡。

兩杯烈酒下肚,梁雲天打了個酒嗝。

然而就在這個時候,一個身材窈窕的姑娘,坐在了他的身邊。

那姑娘伸出纖細的玉手,打了個響指之後,對吧台裏麵的酒保說道:“再給我兩瓶威士忌!”

這姑娘穿著一身金色的吊帶長裙,婀娜多姿的身材,即便是些許寬鬆的長裙也包裹不住。

她燙著一頭波浪卷發,舉手投足之間,風情萬種。

在要了兩瓶烈酒之後,那姑娘轉過頭來,對梁雲天勾起了嘴角。

她塗著淡粉色的唇彩,嘴唇飽滿而又豐盈。

興許是因為酒精的驅使,讓梁雲天的小腹感覺到有一股邪火升騰燃起。

自己麵前的這個姑娘,仿佛充滿了無限的魅力。

然而他並不知道,這個突如其來坐在自己身邊的姑娘,正是李乾坤身邊的林婉約!

而這個女人在幾天之前,才和魏小寶打過交道。

這其中詳情,梁雲天斷然是不知情的。

他能夠看到的,僅僅是自己身邊這一個極品的尤物。

酒保將兩瓶烈酒放在了吧台之上,並且按照林婉約的吩咐,將酒打開。

林婉約非常嫻熟的給梁雲天的麵前又倒了一杯酒。

她揚起嘴角,笑吟吟的說道:“這位先生,你是不是遇到什麼煩心事兒了?半夜一個人出來買醉,可是很危險的。”

林婉約說起話來,眼睛眯成了月牙,俏皮之中,不失內斂。

也正是因為這對於任何男人都具有極強殺傷力的笑容,讓梁雲誌有些飄飄然。

他搖了搖頭,裝口袋裏掏出幾張百元大鈔,放在了吧台之上。

“像你這樣的酒托我見得多了,我今天的確很煩心,隻不過……”

梁雲天話音剛落,林婉約從錢包裏掏出一張銀行卡。

那張銀行卡被她優雅的夾在兩指之間,遞給了酒保:“刷我的卡,是我請你喝酒,怎麼能用得著你來掏錢呢?”

在確認自己身邊這女人並非是酒托之後,梁雲天笑了起來。

大約二十分鍾的時間,兩瓶烈酒已經被喝了一瓶。

原本早已經醉意醺醺的梁雲天,此時此刻早已經無法自己站立。

喝悶酒的人是容易醉的,在林婉約的攙扶之下,兩人離開了酒吧。

他所不知道的事,等待著自己的並非是一場豔遇,而是一個溫柔的陷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