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不隻是台上的雪霜兒震驚,就連坐在正北麵看台上的各族長老也是麵麵相覷,他們自問如果是自己對上了虎族的虎嘯百川,恐怕也難全身而退,至少也會多多少少受到一些震蕩,可是眼前這年輕人竟然絲毫的異樣沒有,是在是令人太震驚了。
各族長老之中也隻有大長老微笑著,看著台上的吉天,越看越是滿意。而在其旁邊坐著的虎族的雪狂似乎也受到了刺激:“這……怎麼可能呢?即便是我,麵對霜兒的虎嘯也要全力抵禦,可是也沒有他這麼輕鬆啊?難道他……不可能的!”隨即似乎想到了什麼,轉臉對大長老風天地說道:“大長老,此子真的是你鳳凰族的族長?”
大長老微眯著雙眼之中,露出一絲的精光,臉上帶著笑意答道:“當然,火靈神珠可不是造假的東西!”
“大長老,我並不是這個意思!”雪狂有些抓狂了,一臉的羨慕嫉妒神色,“此子將來的成就,定然在你我之上,甚至……堪比遠古時期的天君!”
“嗬嗬……”大長老笑了,心中嘀咕道:“那是當然,如今這小子已經是九彩血脈了,擁有者上古王族血脈,一旦用特殊秘法激發,那麼就是堪比仙君的存在,隻要這小子再有一些奇遇,嘿嘿……那麼將來的成就,隻怕是遠古的仙王也未必如他!”
“雪長老過譽了!這小子也就是運氣而已!”大長老雖然心中那麼想,可是嘴上卻不敢說出來,一旦說出來,恐怕這幾個家夥都坐不住了,可定會出手,到那時可就慘了!
“行了!”雪狂哼了一聲,臉上很是鬱悶,“別得了便宜還賣乖!如今看來你們鳳凰一族定然能夠興旺起來了!”雪狂說著那眼睛瞄向一直坐在距離他們較遠的龍族敖烈。
大長老注意到他的表情,臉上頓時顯出一抹冷笑,心中暗道:“敖烈啊敖烈,如果你敢出手,那麼今天就讓你葬送在這廣場之上!”
擂台之上,白光再次閃動,龐大無比的巨虎,一下子縮小,便會了窈窕的女子形體,雪霜兒一抱拳道:“吉兄,我輸了!”說完一臉黯然的轉身跳下了擂台。
吉天微微笑了笑,轉身看下去,卻發現台下眾人一臉的迷茫,顯然還處在震驚之中,吉天忍不住有些尷尬,心中暗道:“難道玩大了?不是吧?”但是轉念又一想,“算了,管它呢!”想到這兒,對著鳳伍微微點了點頭,跳下了擂台。
鳳伍見吉天跳下了擂台,這才醒轉過來,那一聲高亢的虎嘯對於他的影響不小,索性他功力相對深厚,不像台下眾人,鳳伍當即宣布:淘汰賽結束,接下來就是挑戰賽階段了!
此時的天色已經近晚,擂台便早早的關閉了,隻是在那廣場的一角,將比賽獲勝的前十名公布了出來,分別是玄武族的玄天剛、玄冰;鳳凰族的吉天和凰霞,還有一名叫做鳳蕭,就是第一個上台,將虎嘯天逼下擂台的那位白衣青年。
之外的是龍族的敖鐵、傲雙,麒麟族的林七少、林慕白、林喬。
吉天心中忍不住慨歎,原本隻是以為遠古四族也隻有寥寥幾人進階的神仙境界而已,可是現在看來,根本就是一個笑話,這不一下子冒出來好幾個,而且一個比一個變態。
接下來的挑戰賽吉天也稍微打聽了一下,才知道挑戰賽就是前十名的人員在擂台上接受十名以外的任何人的挑戰,隻要在一個時辰之內不敗下擂台,那麼就成功進階十名之內,如果都沒有堅持一個時辰,那麼就按照堅持時間的長短,直接確定名次,如果都能夠輕易的堅持一個時辰,那麼接下來才會有決賽,最終決出最後的前四名,剩下的六人也隻是由各族的長老來評定排名,評出五到十名。
所以說挑戰賽非常重要,也隻有通過了挑戰賽,當然,在挑戰賽之中也會出現一些意外,往往都是各族之中不甘心,直接讓族中一些僅次於參賽人員的天才上場,所以,每次的淘汰賽,要想成為最終的勝利者,很難!
吉天回到自己居住的小院,草草地吃了晚飯,然後回到了房中回憶著白天麵對雪霜兒時的情景,心中一遍又一遍的模擬著那種虎嘯的韻律,很快便揣摩出了幾分,學起來也像模像樣了。
此時天已近深夜,吉天正要熄燈睡覺,忽然心頭湧上一抹不安,吉天眉頭一皺,他向來十分相信自己的這種感覺,從以往的經曆來看,每次出現這種感覺的時候,都會多多少少遇到一些麻煩,所以吉天絲毫不敢大意,依然保持調息打坐的樣子,心頭卻十分的警惕。
不多時,一道黑影在窗外閃過,吉天心頭一動:“不會吧?我隻是在白天露出了一點實力而已,沒必要這樣對我吧?”
不管吉天心頭的鬱悶,隻見“嘭……”的一聲巨響,吉天所在的房間瞬間破開了一個大洞,一道漆黑的光束正擊向自己所在的位置。
吉天心頭冷哼,雙臂一顫,身形消失在原地,“嘭”地一聲巨響,原本床的位置被夷為平地,露出一個深深的大坑,吉天心頭大怒:“媽的,老子招誰惹誰了,居然來殺老子!”一邊罵著一邊飛出了破爛的房間。
一道黑影正蹲在房頂偷看著什麼,吉天一現身出來,那黑影照著吉天的後背就是一掌,這一掌要是落實了,吉天不死也要重傷。
吉天臉色一變,身形暴退,那人一掌落空,掌風擊在地上,轟地又擊出一個坑,這下吉天算是感應出來了,著黑衣人很不一般,據吉天估計,至少也是玄仙的實力,隻不過那人仍然有些低估了吉天,所以並沒有盡全力。
“咦?”那人見吉天竟然硬生生地躲開了自己的一掌,不由得十分驚奇,剛要動身追趕,卻忽然發現自己似乎被什麼盯住了一般,如芒在背。
那黑衣人猛地回頭,卻發現吉天不知何時出現在其背後,手中握著一把寒光閃閃的寶劍,在月光的照射下,散發出動人心魄的熒光。
“天罰劍?”那人低喝了一聲,轉即卻哈哈大笑,飛撲向吉天想要搶奪寶劍,吉天卻嘿嘿一笑,直接一劍刺向那人雙臂,口中大喊道:“想要,就給你吧!”
在結實的肉身也不如金鐵做成的寶劍鋒利,那人連忙躲過,右手成爪,竟向吉天的手腕抓來,吉天連忙揮劍向上一撩,再次削向那人小臂,那人嚇得連忙躲閃,看看躲過,卻依然被寶劍掃掉了半截衣袖。
那人一聲冷哼,從懷中摸出一件鎖鏈,一揮手嘩棱棱的向著吉天掃去,吉天見那鎖鏈沉重,顯然也是一種不凡的法寶,不敢用寶劍硬接,隻用劍尖輕輕一挑,將那鎖鏈跳開一絲,吉天跳了出去,吉天知道自己隻要堅持一會兒,自己的援軍就會到了,索性也不跟那人死纏爛打,隻是不停地圍繞著那人轉圈。
不多時,一道金色的人影從下麵飛到了房頂,隨之而來的是一根棍子狠狠地砸向那黑衣人,那黑衣人聽的背後風聲,舉鎖鏈向上一迎,哢嚓一聲,那黑衣人腳下的屋頂瞬間破裂,那人一下子掉進了屋中。
而後那金色的人影一閃便跟了進去,吉天出聲聽行道:“猴子,小心點,千萬不能讓那家夥跑了!”吉天正要跟進去,卻發現不遠處冷如冰和金鈴也正飛速趕來,於是便對著兩人大喊道:“你們守在外麵,給我堵住那小子!”說完一跳便進入了黑咕隆咚的房間之中。
房間之中雖然黑,可是對於修行人來說,無異於是白天,而猴子一身的金芒衝霄而起,棍棍狠砸,那黑衣人雖然比猴子修為高出許多,但是顯然是在顧忌什麼,不敢使出全力,一直被猴子壓製著。
又過了不多時,那黑衣人顯然不想再耽擱下去了,他也明白,自己越是單個越是對自己不利,甚至還有可能惹來殺身之禍,索性便盡力出招,一道漆黑的爪芒隻一下便逼開了猴子,而後猛地竄了出去。
但是身形港露,隻見一道白光直奔自己的腦袋,嚇得趕緊一縮,重新又回到了屋中,吉天嘿嘿一笑道:“來了,還想走麼?”
說完不待對方答話,一按寶劍化為一道寒光直刺向那人小腹,那黑衣人滴溜溜一轉,躲過天罰寶劍,手中鎖鏈一探一纏,竟一下子鎖住了神劍,吉天用力一收,竟沒能將寶劍收回,正想要灌注真元,隻見那人一招得手,一張口,從口中吐出一個金色的光球,一閃飛向吉天的麵門,吉天一怔,口中“吼……”一聲恐怖的一波傳了出來,那金色的光球一陣顫抖,從新飛了回去,任憑那人如何驅使,竟是再也不動了,而那人臉上也是顯出一抹震驚,在那音波衝過來的一刹那,鬆開了鎖鏈,遙遙地跳了開去,一閃消失在門口,顯然是以一種詭異的遁術逃了。
吉天連忙追了出來,而猴子也隨後跟來,卻沒有發現任何人的痕跡,冷如冰和金鈴、無嬌從房頂跳了下來,問道:“那人是誰?”
吉天沒有回答,眼中不時地閃過一道精光。沒有多久,數道虹線出現在吉天的小院之中,為首的正是吉天白天見到的,跟在大長老身後的大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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