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吉天取出火靈神珠的瞬間,那大漢一下子瞪大了眼睛:“這……這是火靈神珠?”
“沒錯!算你識貨!”站在旁邊的大長老出言譏諷道。那大漢尷尬地張了張嘴,像是咽了隻蒼蠅一般難受,當即一抱拳,飛身離開了擂台。
“小子,老實說,你這火靈神珠哪裏來的?不會是搶的吧?”敖烈似乎不甘心於此,繼續逼迫道。
“前輩說笑了!我本是鳳凰一族之人,如何搶的族長信物?”吉天不卑不亢地說道,一副絲毫沒有將對方的威壓放在心上的樣子。
吉天不說什麼,可是不代表旁邊的大長老不說什麼,“敖烈,你什麼意思?難道還想要對我鳳凰族族長出手麼?想你堂堂龍族二長老,居然如此威脅一個小輩,簡直是無恥!”
這句話一出,敖烈的臉麵瞬間變色,這簡直就是打臉啊,任何人都無法忍受,更何況是龍族長老的敖烈,敖烈大怒:“風天地,別以為在你鳳凰族的地界,我就回顧及你,有本事就來大戰一場!”
“戰就戰!老子怕你不成!”大長老一揮衣袖,一道柔和的暗勁兒將吉天送離了擂台,此時的擂台上隻剩下他們兩人了,一時之間劍拔弩張!
“兩位道友,何必因為小輩的事情,如此大動幹戈呢?”人未到,聲音卻已經打破了兩人之間的平衡局麵,瞬間兩人抬頭看去,發現一個白色的小點,從遙遠的地方飛速而來,不多時,一道白光,出現在眾人眼前,一晃一道人影從那白光中顯現出來,是一個白袍人。
白袍人一步邁出白光,身形一閃便落在了擂台之上,對著二人一抱拳:“而為道友,多年不見,一向可好?”
大長老一怔,仔細的打量了一眼,神色一變:“你是雪狂!”同時嚴重閃過一絲的不可思議。
“正是老夫!”那白袍人嗬嗬一笑,點頭說道。
“怎麼可能?你不是……”敖烈神色也是非常奇怪,但是猛然想到了什麼,顯得更加不可思議起來,“你竟然練成了?”
“僥幸而已!算不得什麼!”那白袍人依然笑盈盈地說著,但是舉手抬足之間卻透出一種莫名其妙的大道意味,給人一種不可捉摸的感覺。
“兩位道友都這麼大歲數了,何必跟年輕人一番計較,看在老朽的薄麵上,就這麼算了,如何?”這白袍人話雖如此說,但明眼人都知道,這是擺明了在偏袒吉天,眼睛也瞄向敖烈。
敖烈暗自計較了一番,眼見自己在糾纏下去,也不會有什麼結果,索性不如放那小子一馬,也給這雪狂一份麵子,說不定就能拉攏到雪狂,到時候……敖烈暗自冷笑了兩聲,然後也不說話,一閃身,回到了北麵的看台之上。
“哈哈……”大長老見敖烈悶聲不想地回到了看台之上,心頭大快,“多謝雪兄相助!算我欠你一份情了!”
雪狂擺了擺手,然後與大長老一起回到了看台之上,同時鳳伍長老宣布比賽繼續。
下麵的一場是虎族的一位黑衣男子,實力在大乘巔峰的樣子,其對手是一個神色冷厲的麒麟族男子,實力也與虎族的那位相差不大,隻是一手的操控水的技巧,無比靈活,據吉天估計,如果不出意外的話,這一場麒麟族的那人會勝出,但是也說不準,也許那虎族男子有些隱藏的手段呢,也說不定。
兩人在台上相鬥了大約一頓飯的時間,依然沒能分出勝負,吉天發覺台上的兩人已經露出了疲憊之態,想必不會持續很久了。果然,很快那虎族男子腳下一滑,差點倒在地上,而那麒麟族男子抓住這個機會,利用凝聚在一起的水球,直接將那虎族男子炸飛出了擂台,終究以那麒麟族男子的勝利告終。
第四場上台的是吉天的熟人——敖鐵,對手是虎族的一位叫做雪天兒的女子。吉天看到那女子上台不由的一皺眉,那虎族女子隻有大乘後期的實力,按理說是不可能出現在比試之中的,看來應該有什麼隱藏的手段,可是即便隱藏的手段可以越階挑戰,但是與敖鐵一下子差了兩個大境界不止,想要取勝,恐怕不是那麼容易,而看那女子並沒有想要認輸的意思。
那雪天兒通報了姓名之後,唰地一聲,從背後拔出一柄寶劍,頓時整個擂台上被一種淒冷的寒光籠罩,從那劍身上散發的白光,刺的人眼睛生疼。
“這……這是驚雪神劍!怎麼會在虎族?”台下一片嘩然,有些人不認得那柄寶劍,也還沒什麼,但是凡是認出了那柄寶劍的人,無不驚歎,這柄寶劍是上古時期一位叫做雪神仙子的天君煉製成的,自煉製成功之後,便被雪神仙子當做佩劍來帶的,在上古的那場大戰之中,雪神仙子失蹤之後,這柄寶劍也隨之消失,沒想到此時竟出現在這裏。
“原來是驚雪神劍,怪不得那雪天兒沒有認輸,據說這柄寶劍之中藏有劍靈,隻要認主之後,根本不需要人可以操控,隻要輕輕的一個念頭,這柄神劍便會自行攻擊,可謂是千裏之外,可取人項上人頭啊!”人群中一人驚歎著。
旁邊一人似乎有些不信:“千裏之外取人項上人頭?真的假的?不會是唬人的吧?這世上哪有那麼厲害的寶劍?”
旁邊那人立刻反駁道:“這就是你孤陋寡聞了,在上古時期,這種無上神器有許多,這驚雪神劍,隻是其中的一柄中上等的寶劍,我還聽說有一把叫做滅天神劍的,可比這驚雪神劍厲害多了!”
其身後另一人立刻嗤之以鼻:“滅天神劍?那也算是神劍麼?天罰神劍,才算是劍中王者呢!一劍在手,天下盡可去也!”
吉天聽到滅天神劍、天罰神劍,神色不由得一動,後頭看向那說話之人,隻見那人一臉的肥肉,身材略矮,可是肚子卻是奇大無比,就像是懷胎十月的孕婦。
無嬌見到吉天回頭,便順著吉天的目光看去,見到那胖子如此德行,忍不住“撲哧”一聲,竟笑了出來,惹得周圍眾人莫名其妙的看著小丫頭,小丫頭認真不住大窘,羞紅著臉,瞪了吉天一眼,顯然將這筆長記在了吉天的頭上。
吉天暗暗地思索著:“自己從那虛空神殿之中得到的那柄劍,似乎就是叫做天罰神劍,隻是不知道是不是他們所說的那柄!唉!算了,一會兒試一試不就知道了!”想到這兒,吉天抬眼觀看擂台上的兩人。
此時擂台之上的兩人已經開始交手了,敖鐵身形鬼魅,手掌之上兩隻幽暗的黑龍拳套,不時地打出刁鑽無比的尖刺,而那雪天兒在那驚雪神劍的保護之下,竟是硬生生的將那黝黑的尖刺擊散,消失於無形。
吉天看的暗暗搖頭,心中道:這小丫頭隻是仗著寶劍之力,卻忽視了自己本身的實力才是最重要的,寶劍雖好,畢竟隻是外物,哪有本身實力來的實惠!而且真正強者之間的戰鬥,光靠寶劍是不行的!
不管吉天在台下兀自感歎,台上的兩人身形越來越快,尤其是敖鐵,形如鬼魅,進退之間恍若幽靈,不多時便將雪天兒逼退到了擂台一角。
敖鐵嘿嘿一笑,身形連閃,雙拳猛地對著雪天兒的胸口打去,這是武道之中最常見的一招,叫做黑虎掏心,隻是此時敖鐵用的非常剛猛,再加上黑龍拳套的增幅,隱隱之間那拳套與空間摩察,帶出了一絲黝黑的裂縫。
雪天兒臉色大變,想要再退,可是身後已經是擂台邊緣了,如果自己再退那麼隻有跳到抬下去了。雪天兒當即一咬牙,一張口,一道亮麗的血箭噴吐在了冰冷的神劍之上,刹那間神劍白光大盛,雪天兒一劍平平刺出,迎上了那迎麵而來的黑龍拳套。
“哧啦……”一聲,宛若裂帛,驚雪神劍不愧是神劍,隻一劍便破開了荷藕龍拳套,並且餘勢不減,竟刺向敖鐵的胸口。
“叮……”一聲脆響,神劍像是刺到了什麼堅硬的東西上,竟然方寸未進,雪天兒一愣,不由地停住了攻勢。
但是也就這一瞬間的功夫,敖鐵一聲冷哼,一拳擊打在了雪天兒的肩頭,雪天兒一下子淩空飛出數丈遠,口中“噗……”地噴出一大口鮮血,直直地摔落在了地上。
虎族的許多人紛紛怒目而視,有的已經破口大罵,敖鐵卻一臉鄙夷的看了虎族青年一眼,一閃身飛出了擂台,回到了自己的位置上,開始調息了起來。
虎族的青年們大罵了一陣無果之後,隻得施施然地回到了自己的座位上。而此時第五場的比試也開始了。
上台的吉天也認識,正是麒麟族的林七少,其對麵的那人也同樣是麒麟族人,未等比賽開始,隻聽那人說道:“七少,之後的比賽就拜托你了,我認輸!”然後毫不猶豫的跳下了擂台,人群頓時一片嘩然。
吉天頗為好笑的摸了摸下巴,然後繼續看著擂台之上的參賽人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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