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浪領著一身男裝的木雨嫣來到進城最大的賭坊外,張浪背上背著一個大大的包袱。
木雨嫣看見前麵人頭攢動,摩肩接踵,擠得密不透風,還不停的傳來各種吆喝和爭吵的聲音。不禁皺了皺眉頭,扯了扯張浪的衣袖,“大哥,我們還是回去吧!這裏真讓人不舒服!”
張浪笑道:“等會兒。”
木雨嫣不解地問道:“大哥,我們來這裏究竟是要做什麼啊?”
張浪把身後的報複接了下來,右手提著,左手牽著木雨嫣的纖手,微微運起內力一路擠了進去,一直來到下注的一張大桌前。
張浪把包袱頓在大桌上,扯開包裹皮,一大堆的珍寶立刻顯現了出來。人群中響起一片驚呼聲,木雨嫣也有些傻眼了。
坐在桌子後麵的那個賭坊人員回過神來,連忙問張浪:“這位公子,你要賭什麼?”
張浪指了指掛在大廳中央賭上將軍角逐勝利者的條幅,說道:“我就賭那個!”
賭坊人員又問道:“公子賭誰勝出?”
“張浪。”
人群中立刻騷動起來。有人笑著調侃道:“兄弟,你是不是錢太多了沒地方花啊!這麼白白地扔錢,不如送給我吧!”還有人嘲諷道:“你可真夠蠢的!誰都知道,這個上將軍的位置司命大人拿定了,你居然還賭別人!賭別人也就罷了,決然堵的是最美可能的大禪師!那大禪師初來乍到的,雖然修為不錯,可是如何能和司命大人相提並論呢?”眾人紛紛點頭附和,都說張浪太愚蠢了。木雨嫣不滿地嚷道:“大禪師一定能夠獲勝!”
現場響起一片哄笑聲。木雨嫣臉孔漲得通紅,很不服氣的模樣。
張浪緊了緊握在手中的那隻纖手,笑著對眾賭客道:“賭博賭博,就是要舍得一搏!不敢博,就別想發橫財!大禪師好像勝算不高,可要是我萬一贏了,那麼三輩子的錢就賺來了!”
有人笑道:“要是你輸了的話,別說三輩子了,這輩子討老婆的錢也都沒有了!”眾賭客哄笑起來。
大約兩刻鍾後,賭坊人員計算完了張浪帶來的那一包珠寶的價值,其中一個年長者問張浪道:“這位公子確定賭大禪師勝出嗎?”
張浪轉過頭來,點了點頭,“確定!”
賭坊人員立刻了兩塊一模一樣的鐵牌,並且登記了,然後那個年長的賭坊人員把其中一塊鐵牌交到了張浪的手中,叮囑道:“公子收好了!如果大禪師勝出,公子可以憑借這塊鐵牌來領取彩頭!”
張浪看了看鐵牌,鐵牌上深深地刻著一些圖紋和文字,圖紋應該是這家賭坊的徽號,而文字則寫明了張浪壓的金額和堵的項目。
張浪牽著木雨嫣的纖手往外麵走去。旁邊有個年輕人調侃似的衝張浪道:“公子要是贏了,可得請我們喝酒啊!”很多人都附和起來。張浪哈哈大笑,“沒問題!比賽完了,大家再來這裏吧,我請大家喝酒!”眾人都笑了起來,每個人笑得都不相同,有的是開玩笑似的笑,有的是戲虐的笑,有的是幸災樂禍的笑,還有的則是善意的微笑。不管是懷著什麼心思的人,都認為張浪輸定了,沒有人認為張浪會贏。
張浪牽著木雨嫣的纖手往府邸行去。木雨嫣忍不住道:“大哥,聖人說:賭博傷身傷命。你怎麼可以賭博呢!”
張浪嗬嗬一笑,“偶爾賭一次也沒什麼大不了的嘛!再者說,這簡直就是別人給我們送錢,幹嘛不要?”
木雨嫣依舊緊皺著眉頭,她還是覺得這件事不妥。
張浪舉起右手發誓道:“我向雨嫣妹妹保證,這是最後一次!”
木雨嫣笑了,隨即不知道想起了什麼,嬌顏微微一紅。
張浪抬起頭來,看見遠處的城市中間的廣場上,許多人正在忙碌著,他們正將一座巨大的水晶屏幕豎起來。
……
夜深了,張浪盤腿坐在床榻上,眼睛閉著,渾身朦朧著金色的氣息。突然,一杆長槍和一柄長刀憑空出現在張浪的麵前。這段時間都沒看見這兩件兵器,張浪究竟把它們藏在哪裏呢?原來,張浪自從渡過天劫超凡入聖之後,腦海中便出現了一個須彌空間,細若微塵,卻能夠裝很多東西,張浪把他的兵器都放在了那裏麵,這些天都不曾拿出來使用,隻是一個人的時候拿出來看一看,和歐冶逐光說說話。
張浪拿起獠牙刀,喃喃問道:“前輩,你說我還回得去嗎?”
獠牙刀亮了起來,歐冶逐光的聲音響起:“這有什麼好問的?就算找不到混沌球,乘坐飛船回去就是了,隻是時間長一點罷了。我看你小子是想那些女孩子了!”
張浪歎了口氣,感慨道:“還是你了解我啊!”
歐冶逐光沒好氣地道:“你小子也別一天到晚的隻顧想那些女孩子,有件事情你得提高警惕!……”張浪不解地問道:“你發現了什麼?難道你覺得鳳舞或者什麼人不對勁嗎?”
歐冶逐光調侃似的道:“那個女孩子有什麼不對勁的?難道還有你搞不定的女孩子嗎?才認識幾天啊,就哥哥妹妹的喊起來了,我看再過不了多久,你兩個就得滾床單了!真沒見過像你這麼風流的家夥!”
張浪沒好氣地道:“你都扯哪去了?”
歐冶逐光突然沉默起來。
張浪感到奇怪,叫了聲:“前輩?……”
歐冶逐光語氣嚴肅地道:“小子,我覺得魔帝沒有死,他還活著……”
張浪流露出驚訝之色,“這怎麼可能?他用能量膨脹自己造成大爆炸,怎麼可能還活著?!”
歐冶逐光道:“總之我就是有這種感覺!我覺得他還沒有消失,他隱藏在什麼地方?”張浪沒好氣地道:“你想多了!”把獠牙和雷霆槍扔回須彌空間,起身去熄了燈,然後回來躺了下來。很快,張浪就進入了夢鄉。夢中,他和憐月冰瑤她們還有老爸老媽小雨相聚了,大家在淩霄山上,一邊燒烤一邊嬉笑,好不快活!張浪的嘴角不由自主地挑了起來。
此時,在二公主府邸,鳳舞被一陣敲門聲吵醒了。坐了起來,身上隻穿著一件玫瑰紅的綢緞內衣,緊貼著身體,把她那美好的身段完全勾勒了出來,十分性感,胸口打開的衣襟露出前胸大片雪膚和高聳的山峰深深的溝壑,讓人血脈沸張;一頭秀發散亂,美眸半開半合的,美麗的容顏上流露出幾分慵懶的態度。
“是誰?”鳳舞有些不悅地揚聲問道。
敲門聲立刻停止了,傳進來莫愁的聲音:“殿下,發生大事了!”
鳳舞微微一皺眉頭,從床上下來,隨手從一架上扯了一件白色的錦緞披風披上,雙手插在秀發下,把秀發撩出來披在披風的外麵。疾步走到門口,打開房門,隻見一身黑衣勁裝的莫愁正站在門口。莫愁一看見鳳舞,連忙抱拳行禮:“殿下。”
鳳舞走出房間,問道:“究竟出了什麼事?”
莫愁當即將一封書函呈上,“這是塞上州我們的人發來的緊急公文!”
鳳舞接過書函一看,見書函外披竟然粘著一條紅色的紙條,美眸中流露出意外之色。鳳舞手下的魅影組織傳遞情報有一個傳統,會根據事情的嚴重程度在封皮上貼上不同顏色的紙條,分別是白,灰,黃,藍,紫,紅。其中紅色代表的是最嚴重事態,到目前為止,魅影組織還沒有傳遞過紅色的信封。
鳳舞趕緊拆開封皮,取出信紙,看了起來,眉頭漸漸地皺起,美眸中漸漸流露出震驚的神情。
鳳舞難以置信地道:“怎麼會發生這樣的事情?!五十萬居民一夜之間變成了幹屍?!”想了想,立刻對莫愁道:“趕緊讓崇文館的人調查資料,看曆史上有沒有發生過類似的事情!”莫愁抱拳應諾,奔了下去。
鳳舞站在月下,流露出沉思的神情,夜風溫柔地拂動著她的秀發和衣袂,月華映照之下,仿佛一位隨時會乘風而去的仙子!
……
第二天早上,十年一度的大比武如期在皇家演武坪舉行。皇家演武坪,位於京城附近,一座懸浮在天空中的巨大輔導之上。那是一座由八座高山環繞的直徑二十幾公裏的浮島,在八座高山環繞的中間是一片廣闊的石頭平地;周圍的高山雲霧朦朧,蒼鬆翠柏一片接著一片,翠竹修篁一簇接著一簇,在蒼鬆翠竹之間,在雲霧朦朧之中,依照山勢橫亙著許多廊道,座落著一座座觀景涼亭和宮闕。
原來寂寥的演武坪,今天卻是非常的熱鬧,山上那些涼亭中廊道上急忙了前來觀看比武的百姓,而各處宮殿樓閣中坐的則是當今的權貴,北山山腰那座金碧輝煌鑲龍嵌鳳的宮殿之上,坐的正是當今的皇帝及眾貴妃和皇子公主。
皇帝頭戴九龍冠,身穿褚黃袍,神采奕奕;眾貴妃都身穿彩鳳宮裝,濃妝豔抹,好似百花鬥豔一般;眾皇子個個英俊,意氣風發;眾公主各有風情,神態各異。
鳳舞與二皇子說了會兒話。大公主鳳凰扭過頭來,微笑著對鳳舞道:“聽說那個大禪師和二妹的關係很好啊?”鳳舞微微一笑,“我和大禪師是異姓兄妹!”鳳凰眯著眼睛笑道:“二妹為了結交這位異性‘大哥’,真是很下了一番本錢呢!隻希望你這位‘大哥’莫要銀樣鑞槍頭,中看不中用!否則就辜負了二妹對他的一番心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