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張懷雨驚喜的叫聲從前麵傳來。張浪轉過頭來,看到了一身職業女裝小跑著過來的張懷雨。嗬嗬,現在的張懷雨已經活脫脫地就是一位白領麗人了!上麵白的襯衫,下麵黑色的齊膝職業女裙,秀發束了一個馬尾,青春靚麗,活力四射。
張懷雨奔到張浪的麵前,張浪習慣性地揉了揉她的腦袋,嗬嗬笑道:“好像長高了一點,而且更加漂亮了!”
張懷雨打掉張浪的手,沒好氣地道:“人家又不是小孩子,別老是摸人家的頭!”
張浪嗬嗬一笑。
張懷雨正準備說話,見這裏是辦公區不便說話,便把張浪拿出了辦公區,來到休閑的涼台之上。這涼台是內嵌在大廈裏的,外緣被同玻璃幕牆同樣顏色和大小的玻璃窗戶覆蓋著,可以打開,另一邊則是玻璃門,通往大廈內部的辦公區域。
張懷雨問道:“哥,爸媽和嫂子們已經去上海了嗎?”
張浪點了點頭,捏了捏張懷雨的瓊鼻,埋怨似的道:“你就那麼忙嗎?來送一送的時間都沒有!”
張懷雨拍掉了張浪的手掌,皺了皺好看的瓊鼻,沒好氣地道:“人家又不是洋娃娃,摸了頭又捏鼻子!真是的!”張浪嗬嗬一笑。張懷雨歎了口氣,“現在忙的要死!我們這幾十個人都忙不過來了!我和霓裳姐每天都加班到晚上七八點鍾才能休息!現在市場擴張太快了!”
張浪皺眉道:“怎麼不多請些人呢?”
張懷雨道:“誰說沒請呢?已經委托了好幾家獵頭公司了。最近這個把月來了增加了不少人,可是根本就趕不上擴張的速度,人手依舊十分不足!”
張浪笑道:“這終歸是好事嘛!”
張懷雨白了張浪一眼,“你這個甩手掌櫃反正是不知道我們有多辛苦的!哼,當這樣的老板真是太舒服了!”突然響起一件事情,“對了,再過三天大學生自由搏擊賽就要開始了,你可別忘了!”
張浪愣了愣,喃喃道:“就到七月份了嗎?時間過得好快啊!”隨即鬱悶地道:“這種小孩子辦嘎嘎飯似的比賽,我可不可以不去啊?”
張懷雨雙眼一瞪,“不可以!人家可是在同學麵前誇下開口的,你要是不去,我會被他們笑死的!“
張浪無奈地歎了口氣。
張懷雨上前來,摟著張浪的胳膊撒嬌道:“哥,你一定要去參加比賽啊,而且還要拿個冠軍回來!”張浪寵溺地捏了捏張懷雨的鼻子,笑道:“你呀,都這麼大了,怎麼還跟個孩子似的?”張懷雨搖著張浪的胳膊央求道:“哥,你答應我!”
張浪苦笑了一下,點了點頭,“好……”
張懷雨立刻歡呼了起來。
這時,柳霓裳走了出來,笑問道:“小妹什麼事這麼高興呢?”張懷雨立刻過去摟住了柳霓裳的胳膊,興奮地道:“老哥答應參加三天後的比賽了!嘻嘻,到時一定有好戲看了!哼,我要讓周耀陽知道,他那點三腳貓的功夫比我老哥差遠了,也要讓其他那些唧唧歪歪的家夥都閉嘴!”隨即朝柳霓裳擠了擠眼睛,笑嘻嘻地道:“嫂子,我不做電燈泡了,你們慢慢聊。”放開了柳霓裳,推開玻璃門進去了。
張浪笑道:“小雨還像個孩子似的!”柳霓裳抿嘴一笑,“小妹她本來就還小嘛!”說著走到張浪身邊。
張浪微笑著看著柳霓裳,很溫柔又很欣賞的模樣。柳霓裳扭過頭來,嗔道:“看什麼呢?”張浪握住了柳霓裳,動情地道:“霓裳,你真美!”此刻的柳霓裳的衣著和小雨是一樣的,上身穿著白色的女式襯衫,下身穿著及膝的職業女裙,修長的沒腿上套著黑色的絲襪,腳上穿著黑色油亮的高跟皮靴。整個人窈窈窕窕,婀娜動人,體型完美得沒有意思缺憾,透出性感嫵媚的氣質。
柳霓裳微微一笑,白了張浪一眼,沒好氣地道:“你不要哄我,我知道自己比不上憐月公主和冰瑤小姐的!”
張浪正色道:“誰說的?你們就好像不同的花朵,氣質風情不同,可是要說誰更美麗,卻是說不出來的。”
柳霓裳拿香肩輕輕地撞了撞張浪的胸膛,滿臉開心地道:“這話雖然知道是假的,不過我聽著卻非常高興!”扭過頭來,“你說我們是不同的花朵,那麼我是什麼花朵呢?”
張浪拿左手環住了柳霓裳的纖腰,把麵頰湊到柳霓裳的臻首旁,微笑道:“你是玫瑰花,而且是夜晚的玫瑰,晚上為我一個人盛開!”柳霓裳芳心一蕩,看著張浪嫵媚地一笑,“那,憐月公主和冰瑤小姐呢?”
張浪想了想:“嗯,憐月是牡丹,豔麗而又高貴;冰瑤則是雪蓮花,她是在雪山之巔盛放的花朵!”
柳霓裳抿嘴一笑,拿纖纖玉指搓了搓張浪的胸膛,“這兩朵花也隻會為你開放,特別是冰瑤小姐!”
張浪嗬嗬一笑。柳霓裳含情脈脈地看著張浪,有些情動的模樣。想起三天後比賽的事情,笑眯眯地說道:“三天之後,你一定能大發神威呢!”張浪鬱悶不已地道:“沒想到我居然得參加那種無聊的比賽!”
柳霓裳調侃似的道:“這可是小妹的心願哦,你這個做哥哥的可不能讓她失望!”
張浪點了點頭,無奈地歎了口氣,皺眉嘀咕道:“和這些小孩揮拳弄腳,我真擔心會不會一不小心就打壞了他們!”
柳霓裳想到張浪如今的可怕力量,不禁升起同樣的擔心來,皺眉道:“這件事是的小心在意,你現在的力量稱之為天神也毫不為過了,一不小心別說那小小孩子,恐怕那一片地區都會被夷為平地的!”張浪深有同感地點了點頭,不禁又歎了口氣。
柳霓裳看著張浪抿嘴一笑。
兩人又閑聊了好一陣子,期間,張浪免不了逞逞口舌之欲,摸摸柳霓裳的身體,親一親柳霓裳的紅唇,柳霓裳被張浪弄得是春心蕩漾情難自禁,要不是地點不合適的話,她一定會把張浪推倒了。
身為女秘書的周琴來叫柳霓裳,先是朝張浪促狹的一笑,然後對柳霓裳道:“您約的那幾個老板來了,正在會議室等候。”柳霓裳點了點頭,對周琴道:“你先過去招呼他們,我馬上就來。”周琴應了一聲,看了張浪一眼,笑了笑,推開玻璃門進去了。
柳霓裳轉過身來,一臉遺憾地道:“我又得去忙了!……”張浪我握住她的纖手,親吻了一下她的紅唇,柔聲道:“去吧。晚上我下廚,好好慰勞慰勞你!”柳霓裳雙眸一亮,“真的?”張浪微笑著點了點頭,“當然是真的!”輕輕地拍了拍她的****,“快去吧!讓客人等得太長時間不好!”柳霓裳點了點頭,離開張浪的懷抱,推開了玻璃門,朝張浪揮手告別,然後進去了,踩著貓步搖曳著婀娜迷人的腰肢朝遠處的會議室走去。小雨抱著一些資料小跑著奔到柳霓裳麵前,兩人說了幾句話,然後一起朝會議室走去。
張浪笑了笑,轉身看向外麵的城市景觀,不由的回想起這一年多的經曆,不禁分外感慨。
玻璃門輕響了一聲,張浪轉過身來,看見一身職業女裝的趙麗雅走了出來。這趙麗雅個子很高,起碼一米七五的個子,再穿上高跟鞋顯得非常高挑,在張浪認識的女子中,恐怕也隻有柳霓裳的身高能跟她相提並論了。天生的衣服架子,職業女裝穿在她的身上另有一番動人的韻味。
趙麗雅看了一眼張浪,說道:“小雨讓我帶你去辦理參賽手續。”
張浪不解地問道:“還有什麼手續嗎?不是都已經辦好了嗎?”
“是這樣的,因為每年有很多報名的選手因為種種原因最終都不會參賽,因此主辦方會在正式開賽之前再登記一遍參賽選手的姓名,以便安排賽事。”
張浪點了點頭,看了趙麗雅一眼,“你告訴我在哪裏就行了,我也不好因為我的事情耽誤了你的事情啊!”趙麗雅搖了搖頭,“不耽誤的,其實我也要辦自己的事情,我得去醫院看看媽媽的情況。”張浪這才想起趙麗雅的事情,以前她之所以四處做模特賺錢還借了個老板的錢,就是為了給她媽媽治病。
趙麗雅問道:“現在可以走了嗎?”
張浪點了點頭。
兩個人離開了涼台,走進辦公區,朝電梯走去。張浪看見她麵有憂愁之色,肩膀上挎著一個黑色的女包。
兩人離開了大廈,趙麗雅便要去攔出租車,張浪連忙道:“坐我的車吧。”於是領著趙麗雅登上了他的那輛東風猛士越野車。張浪發動了汽車,汽車駛出停車場,駛上了公路。
張浪看了一眼趙麗雅,見她的眉頭從剛才開始一直都皺著,不禁問道:“你有心事?”
趙麗雅搖了搖頭,“沒什麼。”
張浪問道:“是不是阿姨的病……”趙麗雅的眉頭皺得更緊了,點了點頭。張浪問道:“阿姨在哪裏住院?”“協和醫院。”
張浪道:“距離這裏不遠啊,我們先去醫院吧。”
趙麗雅連忙道:“還是先辦你的事情吧,等會兒我自己去就可以了。”張浪笑道:“我那算什麼事啊,你那才是正式。”隨即踩下油門,朝協和醫院飛馳而去。趙麗雅看著張浪的側臉,心裏有些感動。
十幾分鍾之後,張浪陪著趙麗雅走進了她母親的病房。她母親住的是單人特護病房,一間不大的病房內就擺著一張病床,躺著一個眉目慈祥的中年婦女,徐娘半老風韻猶存,和趙麗雅有幾分相像,此刻非常虛弱的樣子。病床邊的窗簾都拉開了,清晨的陽光照射進來,並不熱,卻給人充滿希望的感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