獨孤青鳳紅了紅嬌顏,嗔道:“沒名沒分的,別人會說閑話的!”
“這還不是一句話的事情嗎?你是我老婆,我是你老公,這名分不早就定了?”
獨孤青鳳又是羞赧又是懊惱,嗔道:“這怎麼能行呢?我走了。”張浪歎了口氣,“好吧。我送你。”隨即把獨孤青鳳送出了大門,依依不舍地看著她離開了。馬車上,侍女小樂看見獨孤青鳳不時地癡笑,心裏好奇極了,卻又不好問。
……
視線轉到淩霄山上。
趙磐石手下的士兵在幽影方麵的指導下終於找到了存儲著天書的資料室,一堆堆保存完好的天書被運到天庭戰艦上,然後通過設備將保存在‘天書’上的資料讀入天庭戰艦的資料庫中。這些‘天書’上的資料都是非常正規的,幾乎包含了幽影那個國度及另外幾個國度的所有社會、人文地理及科技資料。當年幽影他們之所以攜帶這些資料逃出來,其實就是想要依靠這些資料重建他們的文明。然而魔帝與‘造神’融合之後,這一切都變了,幽影不再是主人,重建國度的進程也嘎然而止了。
幽影在回收資料的同時,趙磐石也在不間斷地拷貝資料。對於地球文明來說,天書中包含的信息是無比高深的,隻怕以地球目前的科技水平,絕大部分的科技暫時都無法利用。
就在天庭戰艦中忙碌的同時,現代社會中的美國,也在忙著做一件事情,各大軍火財團的科學家正忙著從回收的樣本中提取‘天帝之血’的成分和訊息,進展令各方麵都歡欣鼓舞。
……
柴桑,孫家統治天南的治所所在地。是一個山水環繞風景秀麗的地方。此刻,一個相貌堂堂的中年人正站在閣樓之上,眺望著天南萬裏錦繡河山,心中豪情萬丈。一個全身罩在黑鬥篷中陰測測的人來到中年人身後,跪下拜道:“拜見主公。”
原來這個氣質不凡相貌堂堂的中年人就是天南孫家當代家主孫昊天。孫昊天轉過身來,看著麵前的那個黑袍人,微笑道:“先生不必多禮。”黑袍人站了起來。孫昊天轉身望著萬裏錦繡河山,禁不住感慨道:“************,引無數英雄競折腰!如畫江山,誰主沉浮?”
黑袍人垂首道:“這天下一定是主公的!”
孫昊天哈哈大笑。皺起眉頭,“我聽說那位鷹旗將軍一身修為已到了驚天地泣鬼神的境界!你真的能夠對付他?”
黑袍人道:“鷹旗將軍的厲害,我自然是知道的!但請主公放心,屬下有絕對的把握的殺死他!”
孫昊天點了點頭,“隻要鷹旗將軍死了,武貴妃就好對付了!至不濟我也能割據天南!”
黑袍人抱拳道:“主公定可進軍中原一統天下!”黑袍人的話說到了孫昊天的心坎上,孫昊天不禁大笑起來。
扭轉頭來,“先生突然來找我,是不是有什麼事情?”
黑袍人道:“屬下之前和主公說的事情,不知準備得怎麼樣了?”孫昊天道:“三千童男,三千童女,都已經準備完畢。先生可以去找管家,他會把人交給先生的。”
“多謝主公!”
孫昊天轉過身來,微笑道:“先生是我的左膀右臂,這點小事我自然要為你做好!”
黑袍人感激地道:“主公深恩厚意,屬下隻能鞠躬盡瘁效死以報!”孫昊天走到黑袍人麵前,拍了拍他的肩膀,隻感到手掌好像拍在萬年寒冰上似的,堅硬而又冰冷,同時一種凶戾恐怖的感覺從手掌直傳到心靈之中,孫昊天不由的一陣心驚。
黑袍人忙後退一步,抱拳拜道:“主公若沒有別的吩咐,屬下告退了!”
孫昊天點了點頭,“你去吧。”黑袍人再拜,退了下去。一轉身,隻見黑袍籠罩下的黑影中閃現出一對血紅邪異的眸子。黑袍人快不下去。
孫昊天看著黑袍人的背影,麵露思忖之色。
一個老者從一邊的階梯上走了上來。那老者身材高大,麵貌氣質不凡,頭發胡須全都雪白,穿著一套灰白色的儒衫,行走時氣度翩翩就好像傳說中的世外高人一般。
老者來到孫昊天身旁,抱拳一禮:“主公。”
孫昊天望著黑袍人的背影,微皺眉頭喃喃道:“這個人,給我無比邪惡的感覺!我們用他是對還是錯?”
老者看了一眼遠處的黑袍人的身影,說道:“不管怎麼說,此人與張浪憂愁是肯定的!先前那對無比仇恨的眸子,是無論如何也無法作假的!此人修為深不可測,恐怕也隻有他才能對付得了張浪!”頓了頓,看向孫昊天,“屬下還是之前那句話,如今武貴妃可謂已經君臨天下了,主公又何必繼續與他對抗,臣服於他或者是對大家都好的一個選擇!屬下擔心,即便成功擊殺了張浪,也難以君臨天下!如今武貴妃的實力之強已經遠遠超過了我們!殺一個張浪恐怕不足以扭轉局麵!”
孫昊天皺眉道:“我意已決,先生就不要再勸了!”
老者歎了口氣,抱拳道:“既然主公決心已下,屬下便全心全意輔佐主公!”
孫昊天欣慰地點了點頭,叮囑道:“所有的布置還須先生多多費心!”
老者抱拳道:“主公盡管放心,一切都已經準備妥當了!”
兩人又聊起其它的事情來。
看孫昊天對這個老者非常敬重的樣子,這個老者究竟是誰呢?原來,這老者名叫郭正陽,是孫昊天的老師,也是孫昊天的首席謀士,在天南這個權力圈子裏擁有極其特殊的地位。
……
張浪一行人從神都的星空之門直接來到荊州襄陽,然後乘坐當地官府早已準備好的樓船,沿江而下前往柴桑。一行一千多人,除了張浪、獨孤青鳳及龍騰閣的高手外,還有幾百個隨行的宮廷衛士,那些衛士都是樣子貨,專門用來擺儀仗好看的,還有不少專門負責禮儀活動的禮儀官,其中領頭的那個是一個高瘦清秀的中年男子,名叫張金,說話舉止,做什麼都是斯斯文文的。張浪最不喜歡他,因為他總是不厭其煩的來糾正張浪行為中不符合規矩的地方,弄得張浪很煩,因此在襄陽上船時,張浪有意把那家夥給支開了。
張浪站在船頭,迎著河風深深地吸了口氣,長長地吐了出來,感慨道:“真爽啊!”
獨孤青鳳調侃道:“要是張大人看見了,一定又會說你了!”
張浪擺了擺手,“千萬別提他!這人真是極品!幸好上船把他支開了,要不然我肯定已經受不了了!你說天底下怎麼就有如此婆婆媽媽的男人?他到底是男人嗎?”
獨孤青鳳抿嘴一笑,“看你說的,他那叫修養好!”
張浪撇了撇嘴,“男人還是率性一些為好!”
獨孤青鳳不由的點了點頭。
張浪走到獨孤青鳳身旁,拉住她的纖手。獨孤青鳳緊張地看了看四周,見周圍的人都沒有注意這邊,心情稍稍輕鬆了一些,低聲嗔道:“快放開!要是讓人看見了多不好!”張浪笑嗬嗬地道:“看見了就看見了!你知不知道,別人都在背後議論我們兩個呢?”
獨孤青鳳立刻緊張起來,問道:“都說什麼呢?”
張浪微微一笑,“他們說,王爺真是好命,居然得到了那位仙子的芳心!……”
獨孤青鳳嬌顏一紅,白了張浪一眼,“你胡說的!”
張浪舉起左手指,正兒八經地道:“我可以對天起誓!”獨孤青鳳哼了一聲,其實心裏卻美滋滋的。看見有人過來了,獨孤青鳳趕緊把纖手抽了回來,後退了一步。那個人看見張浪和獨孤青鳳站在船頭上,猶豫了一下,轉身離開了。
張浪調侃獨孤青鳳:“你這麼怕見人,以後要是正是成了我的妻子幹怎麼辦呢?”獨孤青鳳通紅著臉頰嗔道:“你總是戲弄我!”張浪握住獨孤青鳳的纖手,笑道:“我哪舍得啊!要不我們進房間去,讓我好好疼疼你!”
獨孤青鳳通紅著嬌顏,羞意難當;眼眸瞪得大大的,滿含嗔意。一跺腳,“你壞死了!”扭頭跑掉了。張浪看著獨孤青鳳的背影嗬嗬一笑,摸了摸下巴,嘀咕道:“我好像真的很壞啊!嗬嗬!”
張浪轉身望著一直接到天邊的河流,吹起口哨來。
……
當天晚上張浪正在房間裏擦拭獠牙刀和雷霆槍,雖說這一趟是悠差,不過張浪還是習慣性的把獠牙刀帶出來了。張浪一邊擦拭著兩件兵器一邊和歐冶逐光閑聊,歐冶逐光道:“我覺得孫家執意請你做這個使者,有些不正常!”張浪一邊擦拭著雷霆槍一邊笑道:“這有什麼不正常的?無非是希望我們這邊能夠表現出足夠的誠意和對他們足夠的重視!”
“話是這麼說沒錯,可是出使人選的問題這不是應該由我們這邊來決定嗎?什麼時候輪到投誠的一方提要求了?”
張浪放下雷霆槍,摸著下巴皺眉道:“你說的好像有點道理!”
“廢話,我說的當然有道理!”
張浪笑道:“其實這也容易理解,對方提這樣的要求無非是表示希望得到我們這邊的重視!這也是可以理解的嘛!我說你是年紀大了,愛幻想了!”拿起雷霆槍繼續擦拭起來。
歐冶逐光沉默不語。
張浪見歐冶逐光說話了,笑道:“怎麼不說話了?不會是生氣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