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浪笑道:“我呢,本來是旅遊的,我的身份是中國軍隊的一名特種兵!”
霍特皺了皺眉頭,不相信地道:“那些武裝分子裝備精良而且都經過了特殊的軍事訓練,戰力堪比我們海豹突擊隊!中國的特種兵能夠一個殺死他們十個?”
張浪笑道:“那麼我應該是什麼人呢?外星人?”
霍特一呃。
比特道:“張先生不要生氣,我們隻是要了解整個事情的經過,張先生的身份自然也是需要確定的一點。既然張先生說是中國的特種兵,不知可不可以證實這一點?”
張浪想了想,“我可不可以打個電話?”
比特點了點頭:“當然可以。”
張浪拿出手機,撥打了楊露的手機號碼:“喂,楊露嗎?”
那邊傳來楊露的聲音:“是我,你到哪了?還在船上嗎?”
“沒有,船遭到武裝分子襲擊,沉沒了,我現在在美國華盛頓。老婆,你可不可以聯係一下我們國家在美國的大使館,證實一下我的身份?由於我在輪船上殺了幾個武裝分子,美國方麵對我有所懷疑。”
楊露道:“怎麼會這樣?”
張浪看了一眼那兩個fbi探員,苦笑道:“這就是多管閑事的下場。”兩個探員聽得懂中文,卻不動聲色。
楊露道:“我立刻將此事報告首長。”
“你們盡快啊!在這個鳥地方我一刻也呆不下去了!”
“知道了,你不要急,我相信事情會很快處理好的。”
“嗯,那我先掛了。老婆親一個。”電話裏冷哼了一聲,隨即電話斷了。
張浪看著手機嗬嗬一笑,轉過身來對兩人道:“我已經告訴了我老婆,他會替我向上麵報告。”
比特站了起來,“多謝張先生的合作!一旦確定了張先生的身份,張先生就可以自由離開了!這期間對張先生造成的不便,請張先生能夠理解!”張浪雙手一攤,“事已至此,我還有什麼好說的呢?”比特微微一笑,朝張浪一頷首,離開了,霍特跟著離開了。張浪把兩人送出了大門,把門關上。
回到沙發上坐了下來,打開了電視,心不在焉地換著頻道,不知不覺就又換到了美國的********了。那讓人血脈沸張的聲音和畫麵立刻把張浪的思緒拉了回來。
就在這時,房門突然嘭的一聲炸開來。張浪立刻感到十幾個全副武裝的武裝分子湧了進來。張浪心頭大驚,暗道:這些人膽子怎麼這麼大!念頭還沒會轉完就看見了那些人防彈衣上cia的標誌。張浪心頭一動,便按下了動手的衝動。
十幾個CIA特工一擁而上,把張浪按倒在地綁了起來,一個大漢拿散彈槍對著張浪的腦袋不斷用英語吼道:“不要動!否則打碎你的頭!”
張浪惱火不已,不過還是忍住了。
張浪被反綁著帶出了房間,此時,肖邦趙麗雅幾個正準備來找張浪,卻在樓道上看見了這樣一幕,都非常吃驚。王成幸災樂禍地道:“我早就看出來這家夥不是好人!”
趙麗雅走了皺了皺眉頭,對於王成更加反感了。
……
張浪被帶進了一間審訊室,被反綁在一張審訊椅上,兩盞一千瓦的白熾燈一左一右對著張浪,在光亮的陰影下模模糊糊地坐著三個審訊人員,由於光線的原因,根本就看不清他們的樣貌。
“你們是什麼人?來自哪裏?為什麼要襲擊第五街區?為什麼要襲擊天王星號遊輪?你們有什麼目的?”一個沙啞的聲音問道,他的問話讓人感覺他們好像知道了很多似的。
張浪問道:“我並沒有犯法,你們憑什麼抓我?”
中間的那個人站了起來,隨即出現在張浪麵前,那是一個差不多兩米高滿臉橫肉的白人壯漢,一副無比凶惡的模樣。
他盯著張浪,惡狠狠地道:“我們懷疑你有罪你就有罪,你如果不能說出令我們感興趣的情報,就別想離開這裏!如果你是無辜的,那你就隻能自認倒黴了!”
張浪皺眉道:“我是中國公民,在你們這裏失蹤,你如何向中國政府交代?”
那人哈哈大笑,蹲了下來,藍色的眼睛看著張浪,戲虐道:“你們的政府會收到一份車禍死亡報告和一具無法辨認身份的屍體,或者會收到一份你在美國西部旅遊失蹤的消息。類似的事情我們做了很多,你以為每年在美國失蹤的那麼多人是怎麼回事?哦,對了,不久前,有一個華人女孩在我們這旅遊的時候,莫名的死在酒店的水箱裏,那件事至今也沒有結果吧?”那家夥笑著,笑得非常邪惡。
“你既然進到這裏,就別想活著出去了!除非你跟我們合作,這是你獲得自由並生存的唯一機會。”
那個白人站了起來,居高臨下道:“現在告訴我你的決定。”
張浪道:“我隻是一個普通的遊客,你們抓錯人了!”
那人麵色一變,捏起缽盂般巨大的拳頭對著張浪的腹部就是一拳,嘭的一聲大響!張浪猛咳了一聲,忍不住想要宰了在場的這幾個白人,不過最後還是忍住了。他感覺不到萬不得已還是不要暴露自己的能力為好。
“你是在自找苦吃!不過我們不著急,我們有的是時間,我們有很多手段可以讓你嚐嚐,我很好奇,你這個中國的特種兵能夠撐到什麼時候?會不會比那些恐怖分子撐的時間更長?”他半蹲著,笑眯眯地看著張浪,“哦,對了,我忘了自我介紹了,我叫貝拉米。”張浪看了他一眼,“你的名字,我記住了。”
貝拉米笑了笑,“記住就好,”雙手插進褲兜裏微笑道:“我很確定,不久之後,我的名字會成為你的夢魘!”站了起來,一拍巴掌,“好吧,今天就到這裏。”扭頭對一個手下道:“吉米,把帶到第七監區!”吉米愣了愣,用憐憫的目光看了張浪一眼,站了起來,走了過來,把張浪的雙手拷上,然後打開了審訊椅,帶著張浪離開了。
吉米帶著張浪穿過一道道戒備森嚴的走廊,把他帶到一間巨大的牢房外,張浪透過鐵柵欄看了一眼,隻見牢房中或坐或站著幾十條彪形大漢,這些彪形大漢有白人有黑人,每一個人的身上都有刺青,肌肉鼓鼓漲漲,個個神情凶狠,一看就是那種殺人不眨眼的狠角色。
吉米解開了張浪的手銬,戲虐地道:“祝你和他們玩得快樂。”打開了牢門,一把將張浪推了進去,隨即關上了牢門。吉米站在外麵衝眾人笑道:“長官說了,讓你們好好陪他玩玩!”隨即便離開了。
吉米來到貝拉米的辦公室,貝拉米正坐在辦公桌後看著麵前的手提電腦,電腦的屏幕上正播放著視頻畫麵,居然是第七監區內的監控畫麵。
貝米拉笑道:“好戲就要上場了!”吉米笑了笑,在貝米拉旁邊坐了下來。
貝米拉扭過頭來道:“我們打個賭,就賭他能堅持多久!”吉米看了一眼畫麵中體格不是特別強壯的張浪,想了想,“他既然能夠格殺十名武裝分子,應該能支持一陣子吧!嗯,我賭他能支持十分鍾!”
貝米拉哈哈大笑,“親愛的吉米,你太看得起他了!要知道第七監區的這些家夥都是各大犯罪集團最凶狠的家夥,在這樣的環境中,他又赤手空拳,能支撐三分鍾就不錯了!”從懷中掏出一百美元,放到辦公桌上。吉米也拿出了一百美元放到辦公桌上。
張浪打量著周圍的人,周圍的人也都在打量著他,全都神情不善的樣子。
一個黑人走到張浪麵前。這個家夥接近兩米的個子,極其雄壯,上身穿著背心,下身穿著短褲,把一身驚人的肌肉完全展現了出來;他臉上有一道刀疤,眼睛盯著張浪,放射出凶狠嗜血的光芒。
“who are you?”他居高臨下地問道。
張浪道:“不關你的事!”
黑人眉頭一皺,有些氣惱的模樣,露出白森森的牙齒一笑,突然抬起右手給了張浪一拳!張浪壓製住內力,被他一拳打得倒退了幾步!
黑人見沒把張浪打倒,眼中流露出一絲意外之色。走上前來,一腳踹在張浪的胸膛上,張浪重重地撞在鐵柵欄上,哐的一聲大響!眾人見他完全沒有還手之力,都輕蔑地笑了起來。
張浪實在是忍不住了,挨打的滋味可是不好受啊,對著黑人喝道:“夠了吧,再來我就不客氣了!“
眾人大聲嘲笑起來,後麵的一個白人壯漢嘲諷地說了一通英語,意思是:“你這個廢物,有本事就還手啊!小母驢!”
黑人走到張浪的麵前,揮起右拳對著張浪的頭顱打去。啪!
所有人都是一愣,因為黑人的拳頭沒能如預期那般打中張浪的頭顱,而是被他的右手掌抓住了。
黑人回過神來,大為惱怒,用英語罵了句髒話,抬起左手朝張浪打來。張浪後發先至,一膝蓋重重地釘在黑人的腹部,黑人雙眼立馬鼓了出來,慘叫一聲,整個人都佝僂了下去。張浪隨即左手一個勾拳重重地撞在黑人的下巴上,黑人巨大的身體猛地向後翻倒,重重地摔在地上,痛呼不止,一時爬不起來。
其他人瞪大了眼睛,眼中全是難以置信之色。
“大家一起上,宰了這小子!”一個白人喊道。眾人的心中湧起暴虐的衝動一擁而上,對著張浪拳腳相加,又吼又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