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貴妃瞪了張浪一眼,沒好氣地道:“跟你說笑呢,你居然也不會哄哄本宮!”
張浪上前摟住武貴妃的纖腰,親吻了一下她的紅唇。武貴妃白了張浪一眼,輕輕地推開了他。轉身走到月洞窗前,望著窗外的景色道:“有件事情,我想聽一聽你的意見。”轉過身來,“對了,你的那位湘妃姐姐呢?”
湘妃這些天一直都泡在燕京大學的圖書館裏,不過張浪卻隨口胡謅:“在府裏呢。”
武貴妃微蹙眉頭道:“最近有一件事情,根據不久前得到的情報,晉王方麵已經破譯了他們在戰神墓地發現的那塊鐵牌。……”張浪聽說過鐵牌的事情,急忙問道:“那塊鐵牌究竟隱藏了什麼秘密?”
武貴妃白了張浪一眼,“急什麼?”張浪嗬嗬一笑。武貴妃道:“鐵牌上刻著一幅地圖,指出了戰神武庫的所在地!就在巢湖的姥山島上!……”張浪皺起眉頭,“戰神武庫!這有點不對勁啊!”武貴妃流露出不解之色,“什麼不對勁?”
張浪道:“娘娘應該知道我手裏有一幅枯木叟留下來的地圖吧?”
武貴妃點了點頭,神色一動,驚聲道:“你不會是想說那幅地圖其實就是戰神武庫的所在地吧?”
張浪不確定地道:“地圖上是那麼標注的,我也不知道是不是真的。”
張浪的話讓武貴妃感到非常意外,急忙道:“快把那幅地圖拿來給我看。”張浪點了點頭,轉身就出了書房。
大約一刻鍾後,張浪回來了,把衣服羊皮地圖交到武貴妃的手中,“咯,就是這個。”武貴妃連忙接過地圖來看,地圖邊緣四個古拙的大字尤為引人矚目,‘戰神武庫’,武貴妃皺了皺眉頭,仔細看起地圖來,好片刻之後,皺眉道:“看這上麵的指示,戰神武庫竟然在蓬萊島!”
張浪皺眉道:“根據枯木叟留下的文字,當時他們一大群高手就是去了蓬萊島探險!結果死傷慘重,雖然有所收獲,但能安全逃回來的卻隻有幾個人而已。如今居然有另外一副地圖指示戰神武庫在巢湖姥山島,這真是太奇怪了!”
武貴妃思忖道:“最大的可能是戰勝武庫不止一處。”
張浪感到有些不可思議,皺眉道:“戰神弄這麼多武庫做什麼?集中在一處不好嗎?”心頭一動,問道:“娘娘接到的情報,會不會是晉王的圈套?”
武貴妃仔細想了想,緩緩地搖了搖頭,“不太像,應該不是圈套!”
張浪想了想,問道:“那娘娘如何打算?要趟這趟渾水嗎?”
武貴妃思忖了好一陣子,轉過身來對張浪道:“既然這件事並不明朗,不如暫時靜觀其變。……”
張浪一愣,笑道:“在一旁看戲,可不是娘娘的作風啊!”
武貴妃嫣然一笑,思忖道:“晉王將派出以西門紅日和軒轅落英為首的大量高手和精銳前往奪寶,若是我們與他們硬碰硬,完全沒有勝利的把握!既然如此,不如借力打力,看鷸蚌相爭,我們則坐收漁人之利!”
張浪不太明白。
武貴妃望著月洞窗外,臉上掛著一抹高深莫測的微笑,“咱們把戰神武庫在姥山島的消息放出去,吸引各方都去爭奪,我們則潛伏在附近,伺機而動!”
張浪朝她豎起大拇指,滿臉佩服地道:“這招夠狠!”武貴妃轉過身來,白了張浪一眼。張浪不由的心頭一蕩。上前去,摟住武貴妃的纖腰,壞笑道:“娘娘,我們到床上繼續說吧!”
武貴妃白了張浪一眼,輕輕地推開了他,沒好氣地道:“我今天沒心情,你去陪你的冰瑤姐吧。”張浪笑問道:“我怎麼聞到老大一股醋味啊?”武貴妃瞪眼道:“臭美!”張浪嗬嗬一笑。
想到戰神武庫的事情,張浪問道:“娘娘打算派誰過去?”
武貴妃思忖片刻,把目光投到張浪的身上,微笑著,那意思不言而明了。張浪很鬱悶地問道:“娘娘不會想要我去吧?我能不能請假?”
“不行!”武貴妃沒好氣地道,隨即一臉委屈地道:“我身邊除了你之外都沒有幾個值得信任的人,你若是不肯幫我,我該找誰去呢?”一副柔柔弱弱的模樣立刻把張浪打敗了,張浪連忙道:“我也沒說不去啊!隻要娘娘一聲令下,就是上刀山下火海我也再說不遲!”武貴妃走到張浪麵前,把豐盈性感的嬌軀擠進張浪的懷中,抬起美眸望著他的眼睛,動情地道:“我不要你上刀山下火海,我隻要你好好活著!”
張浪的心被狠狠觸動了一下。他和武貴妃之間的關係起源於那場被人下了藥的荒唐酒宴,在兩人之間,張浪原本以為隻有欲,沒有所謂的感情,然而如今張浪卻發現事情好像不是這麼回事,武貴妃似乎並非隻把兩人的關係當成欲望還所支配的男女關係,而自己對於武貴妃似乎也不僅僅隻有欲了!至於是不是有了男女關係之後,才慢慢地生出情感來的,張浪就不得而知了。
張浪一把摟住武貴妃,痛吻了下去,武貴妃熱烈地回應著。
當天晚些時候,張浪回到了南陽侯府。
當天晚上,李冰瑤接到武貴妃的邀請,前往皇宮赴宴去了,與她一起受到邀請的還有右衛軍團大將軍王英傑。在李冰瑤離開侯府後不久,張浪回到了現代社會。
走到落地窗前,望著現代社會絢爛無比的霓虹燈光,張浪的心中不禁升起一種不真實的感覺,他有點搞不清楚,究竟那個世界的一切是夢,還是現代社會的一切是夢?張浪揉了揉額頭,深吸了口氣。
轉身回到床頭,拿起自己的手機來,看見手機上碼著一溜十幾個未接電話,幾乎都是楊露打來的。張浪連忙撥了過去,電話鈴響了,隨即電話通了,張浪還來不及說話,那邊就傳來了楊露心急火大的聲音:“你跑來去了?怎麼一天都找不到人?你快來市中心醫院,陳雄他出問題了!”
張浪皺了皺眉頭,“是不是練功練岔了?”
“不知道,這裏的醫生根本就束手無策!”
張浪連忙道:“別著急,我馬上趕過來,是市中心醫院?”“是的,你快來吧,我在大門口等你。”隨即那頭掛斷了電話。
張浪趕緊換下了古裝,穿上夾克西褲,踏上皮靴,匆匆忙忙地離開了房間。在樓道裏碰見了正要來找他的張懷雨,“哥。”張懷雨叫了聲。張浪急聲道:“我有急事,今天晚上不回來了!”隨即朝電梯奔去。張懷雨見張浪這麼急吼吼的樣子,不禁嘀咕道:“搞什麼啊?怎麼這麼急呢?”搖了搖頭,回自己的宿舍去了。
張浪攔了一輛出租車,半個小時之後,趕到了市中心醫院。一下車就看見身著便服的楊露正在大門口焦急地等候著。張浪趕緊奔了過去。楊露看見張浪,趕緊朝他招手,迎了上去。
兩人疾步走進醫院大門,朝醫院大樓走去。張浪問道:“陳雄是個什麼情況?”
楊露搖了搖頭,“我也不知道,醫生也隻能查出他的心跳脈搏異常,卻找不到病因。”
兩個人急匆匆來到急救室外,見到了徐剛和呂洪,兩人連忙站了起來。張浪朝急救室裏看去,隻見一大群醫生正圍著躺在手術台上的陳雄團團轉,拿各種儀器進行檢測。張浪眉頭一皺,“把那些醫生都給我趕走!”徐剛、呂洪麵麵相覷,楊露推門進去了,徐剛呂洪反應過來,趕緊跟了進去。
楊露三個毫不客氣地把一大群醫生護士趕出了急救室,醫生護士們感到莫名其妙,由於近些年來醫院暴力事件時有發生,因此醫生護士們也都不敢說什麼更不敢反抗。
張浪疾步走進急救室,來到陳雄身旁,看了看他,隻見他麵色蒼白呼吸急促,嘴角還不停地抽搐著。張浪連忙拿起他的手腕,檢查了一下,發現是真氣走叉了導致穴道阻塞,趕緊輸入一道真氣打通了阻塞的穴道,隨即將陳雄的真氣引導回氣海。
張浪放開陳雄的手腕,旁邊楊露三個人眼看著陳雄的臉頰迅速恢複了血色,隨即睜開了眼睛,眨了眨眼睛,骨碌一下坐了起來。楊露三個人都是一驚。
“出什麼事了?”陳雄一臉茫然地問道。
張浪沒好氣地問道:“你自己難道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嗎?”
陳雄道:“我記得我在練功,然後突然暈了過去,後麵的事情我就不記得了!”
張浪問道:“你是不是沒有按我教導的方法引導真氣?”
陳雄摳了摳腦袋,“我想運行其他的經絡是不是會有出人意料的效果,所以就那麼做了……!”
張浪氣得要死,“你真是在找死!這能亂試嗎?會死人的你知不知道?”陳雄笑了笑,一副沒放在心上的模樣,這家夥似乎沒太把自己這條命當回事。
楊露道:“我們先離開這裏再說吧。”陳雄趕緊從手術台上跳了下來,徐剛當即上前扶住了他。五個人迅速離開了手術室,從大樓出來,登上了楊露的吉普車,離開了醫院。
楊露駕著吉普車載著五個人往城外駛去。此刻雖然已經是深夜了,不過北京的街道上依舊流光溢彩燈火璀璨,兩側的酒吧舞廳門口隻見人頭攢動,非常熱鬧的樣子。
張浪對四個人道:“練氣最忌諱岔氣!陳雄剛才的情況是非常危險的,要是我再過來晚一點,他就算不死也會全身癱瘓!”四個人不禁咋舌。徐剛好奇地問道:“教官,為什麼醫生都檢查不出陳雄的病因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