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芳白了張浪一眼,嘀咕道:“男人都是好色之徒!”離開了張浪,從床上下來。修長的****,平坦的背部,細的腰,曾芳的體型真的很美。彎下腰把衣褲前起來,穿上。轉身回到床頭,報複似的吻了一下張浪的嘴唇。
曾芳抬起頭來,埋怨道:“我本來想做個好女人的,可是卻被你完全破壞了!我恨你!”張浪的心中不知道是個什麼滋味。曾芳站了起來,有些不舍有些迷茫有些憤恨地看了張浪一眼,轉身離開了。
張浪仰躺在床上望著天花板,喃喃道:“他奶奶的,真夠荒唐的!”使勁搖了搖頭,縮進了被子,“不想了,睡覺。”
這幾天,馬浜有些慌神了,他發現自己藏在保險櫃裏的很多要命的東西都不翼而飛了!那些東西都是不能見光的啊,否則後果不堪設想。馬浜坐在大廳的真皮沙發上,看著立在麵前的二十幾個人,目光往來逡巡著,眼神不善,他懷疑東西被盜肯定是其中的某個人做的。
馬浜點了一根古巴雪茄,翹起二郎腿,靠了下去,“我知道東西是你們中的人偷的。趁早交出來,我可以不追究他。若是讓我查出來了,哼,你們是知道我的手段的!”眾人心中忐忑,麵麵相覷,沒有人做聲。
嘟……旁邊的座機突然響了,那是一部鍍金的仿三十年代電話。
虎哥連忙奔過去拿起電話,“喂,哦,等一下。”隨即把電話遞給馬浜:“是老六打來的。”馬浜接過電話,“喂,老六,什麼事?”電話那頭語氣極為惶急地道:“不好了馬叔,我們的秘密庫房被警察突襲了,我們所有貨物都被警察抄走了,老五、小李他們都被抓了!”
馬浜愣在當場,半晌沒反應過來,那樣子就好像是被晴天霹靂給劈暈了一般。回過神來,“我知道了。”掛掉了電話。連忙站了起來,對虎哥吩咐道:“立刻收拾東西,我們撤!”話音剛落,外麵便傳來無數車輪在地上摩擦的大響。幾乎同時,一個馬仔奔了進來,滿臉惶恐地叫喊道:“不好了!來了好多警車!”
現場立刻炸開了鍋,所有人都開始四處奔逃。馬浜領著虎哥和幾個親信沒有往外跑,而是鑽進了地下室。
近百名荷槍實彈的特警衝入別墅,對所有人進行抓捕,四處亂跑的馬仔混混紛紛束手就擒。一隊特警衝進別墅搜捕馬浜,卻不見他的身影,最後特警在地下室發現了一條暗道。領隊的隊長立刻向外麵報告,隨即率領特警順著密道追了下去。
……
繁華的都市人頭攢動,雖然已經是晚上九點多鍾了,街道上卻依舊十分熱鬧,都市不夜天,就是如此。
在紛紛的人流中,兩個鬼鬼祟祟的身影奔進了一處公共電話亭。兩人警惕地四下看了看,然後其中的中年人拿起電話撥了一個號碼。這兩個鬼鬼祟祟的人不是別人,正是在警察包圍圈中僥幸脫逃的馬浜和虎哥。此時的兩人就如同喪家之犬驚弓之鳥一般。
電話通了,那頭傳來一個年輕人的聲音,“喂,哪個?”
馬浜連忙道:“是我,馬浜。”
“哦,是你啊,有事嗎?”
馬浜連忙道:“李公子,今天白天警察把我那抄了!”
“嗯,我知道了。”語氣很平靜。
馬浜一愣,急忙道:“李公子,你可要救我啊!”
“我是想救你,可是你這段時間太猖狂了,居然屢屢對徐小姐的產業下手,而且還想要綁架她的人!徐小姐動真火了,所以我也幫不了你!”
馬浜大驚,“你怎麼可以這樣?我給你做牛做馬這麼多年,你可不能卸磨殺驢啊!”
電話那頭淡淡地道:“這是你自己闖出來的禍,我幫不了你。”隨即電話就斷了。
馬浜大怒,一甩話筒,罵道:“都是******王八蛋!”
虎哥連忙問道:“馬叔,我們該怎麼辦?”
馬浜皺了皺眉頭,眼中流露出凶狠之色,問道:“我們還有多少可靠的兄弟?”虎哥想了想,“應該能找到十幾個!”“好,立刻把他們召集起來。媽的!那女人害得我這麼慘,我決不能就這麼算了!等做掉這個女人,我再去找那個姓李的算賬!”虎哥道:“現在警察正在通緝我們,我們還是先逃出去再說吧!”馬浜道:“先做了他們再跑路不遲!媽的,我要讓所有人知道,得罪了我馬浜的,不管是誰,我都叫他吃不了兜著走!”兩人離開了電話亭,消失在黑夜中。
視線轉到張浪的房間。曾芳趴在張浪的懷裏,紅綢旗袍被扔在一旁的地板上。
曾芳,自從有了第一次之後,她就欲罷不能了,隻要一有機會就來張浪的房間,雖然每一次之後都會非常自責,可就是控製不住自己。
一個多小時後,曾芳戀戀不舍地離開了。
張浪關了燈,準備睡覺。就在這時,房門突然輕響了起來。張浪轉身朝房門走去,笑道:“八成是忘了什麼東西了!”打開房門,卻看見是李芬站在門口。張浪流露出意外之色,“是你?”
李芬黑發披肩,上身穿著黑色的皮夾克,下身穿著一條黑色的緊身皮褲,腳踏套筒女靴,身材高挑,體型之美不在曾芳之下,兩人容貌也伯仲之間。此刻,李芬正盯著張浪發呆,原來張浪隻穿了條短褲。
張浪意識到自己的形象實在不太好,連忙說了聲:“不好意思!”趕緊奔回房間,胡亂套上了一條褲子。
李芬紅了紅臉頰,走進房間,反手把門關上了。
張浪打開燈,請李芬坐。出人意料的是,李芬竟突然衝進了張浪的懷抱。張浪被她弄得不知所措,“那個,你這是幹嘛啊?”
李芬從張浪的懷中抬起頭來,美眸異彩連連地看著張浪,有些幽怨地問道:“我難道比不上那個曾芳嗎?”
張浪一呃,意識到他和曾芳之間的曖昧事情可能露底了,有些尷尬地摳了摳腦袋:“那個,你可能誤會了!我和曾芳,其實,那個也沒什麼,嗬嗬!”
李芬紅著臉頰道:“我不想管她。”隨即離開了張浪的懷抱,後退一步,美眸含情脈脈地看著張浪。張浪不由的心髒一跳。
張浪心底的****又止不住地湧了上來,咽了口口水,“那個,我有女朋友了。”
“我不在乎。”隨即香風撲來,把張浪撲倒在床上。
……
第二天早上,張浪打著哈欠朝電梯走去。在樓道裏碰到了剛剛走出寢室的李芬和張懷雨。李芬看著張浪,美眸中異彩連連含情脈脈。張懷雨看到張浪,歡叫了聲:“哥。”奔到張浪的麵前。張浪寵溺地揉了揉她的腦袋,“昨天晚上睡得好嗎?”張懷雨開心地點了點頭。張浪嗬嗬一笑。扭頭看向李芬,李芬嫣然一笑,張浪想到昨夜的情景,不由的心頭一蕩,目光不由得落到她那對修長的****上。張浪心裏不禁蠢蠢欲動起來。
張浪和張懷雨手牽著手一邊說話一邊朝前麵走去。經過李芬的時候,張浪偷偷地擠了擠李芬的身體。李芬不禁芳心蕩漾,雙眸水汪汪地看了張浪一眼,幾乎控製不住自己了。李芬不禁奇怪,自己什麼時候變得這麼,這麼放蕩了?
張浪看著張懷雨和李芬走進資料室。張懷雨扭過頭來朝張浪揮了揮手,張浪嗬嗬一笑,也朝她揮了揮手,然後便離開了。
來到大堂的保安室,領了任務,便到九樓晃蕩起來。
臨近中午時,曾芳來到九樓找到了張浪。曾芳依舊是一身紅綢旗袍,秀發盤在腦後,高挑而性感。
張浪見周圍沒人,一把將正準備說話的曾芳拖進了旁邊一間沒有住人的房間。
……
大約半個小時後,兩人偷偷摸摸地從房間裏出來了。曾芳臉上紅潮未退,美眸中還殘留著濃濃的春色。曾芳一邊理著旗袍一邊埋怨似的催促道:“你快去吧,耽誤了這麼久時間,不知道蕭姐會不會發火呢!都怪你!”
張浪嗬嗬一笑,在曾芳鼓掌的山峰上掏了一把,吻了一下她的紅唇,隨即朝樓梯奔去。
蕭海麗站在辦公室門口不停地看著腕表,眉頭緊皺,嘀咕道:“怎麼回事,都半個小時了還沒來?”
正當蕭海麗打算不再等候的時候,看見張浪從走廊裏奔來了。
張浪奔到蕭海麗麵前,歉意地笑道:“不好意思,來晚了!”
蕭海麗正準備說話,突然看見張浪的脖子上有一個明顯的紅唇印記,登時氣不打一處來。哼了一聲,從隨身的小包裏掏出一張濕紙巾遞給張浪,沒好氣地道:“把你脖子上的唇印擦掉。”張浪嚇了一跳,趕緊摸了一下脖子,一看,手指上紅紅的,不是唇膏是什麼?尷尬一笑,趕緊接過紙巾擦拭掉了唇印。
蕭海麗朝電梯走去,“跟我來。”
張浪跟了上去,將濕紙巾捏作一團扔進了旁邊的垃圾桶裏,問道:“去哪?”
“我帶你去見小姐。”
張浪一呃,“這個,見小姐就不必了吧!我這個人雖然不是很正經,可是也不想去碰那些小姐!”
蕭海麗停下腳步,轉過身來,瞪了張浪一眼,“你亂說什麼?我是要帶你去見我們的後台老板,徐小姐!”張浪恍然大悟:“是這麼回事啊!我還以為你是要……,嗬嗬,我就說嘛,你一個大經理怎麼會管員工那方麵的事情嘛!”
蕭海麗都有些無語了,她真不知道這家夥的腦袋是什麼做的。轉身朝電梯走去。
兩個人走進電梯,張浪忙摁了一樓大廳的按鈕。電梯門合上,開始降落。
張浪不解地問道:“幹嘛要帶我去見那個什麼小姐?”
蕭海麗瞥了張浪一眼,沒好氣地道:“你難道不覺得這是一種榮幸嗎?”
張浪仰天打了個哈哈。
蕭海麗沒來由地一陣氣惱。
電梯到了大廳,兩人走出大廳,朝外麵走去。來到停車場,上了蕭海麗的寶馬車,寶馬車載著兩人駛離了唐朝大酒店。